礁石旁。
三人正看着巨山一样的巨型乌龟。
“真大..”
伊斯卡倒吸冷气,她虽然有听过传闻,但亲眼所见的感觉着实不一样。
而艾斯则是看着乌龟。
思考着能否当坐骑,不过正如伊斯卡所说,应该是不能了。
此刻这巨龟的龟背上有这无数的藤壶和海藻,手摸上去滑溜溜的,想在上面建造东西,除非是恶魔果实的能力,不然根本没办法立足。
栖美蕙指着巨龟的头,道:“他在进食,要解决它么?”
艾斯想了想,拿出了野火,黑色霸气席卷而上,刀身刺入了龟背中。
巨龟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么大个龟背做龟苓膏能吃多久..”艾斯想着有的没的。
一旁的伊斯卡目光复杂:“这么大的家伙,你尽然想着怎么吃?能不能...破开..它..”
话说到最后,她住嘴了。
此刻就见艾斯手中的野火闪烁起红光,黑红色的光芒延伸着向上蔓延,仅是短短的一瞬间,龟背出现了焦香的味道。
正在进食的巨龟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目光撇向后方,嘴里的动作一停。
大地在颤动。
巨龟的身体在缓慢的移动。
而艾斯却没有给对方机会。
飞身而起来到了巨龟的上方。
野火收回刀鞘。
“刚好可以那你试一试我的最大威力。”
霸气一路渲染,直至将艾斯的双臂彻底笼罩,而被笼罩的一瞬间,燃烧的火焰包裹手臂,艾斯将手放到了野火之上。
他闭上了双眼,感受着野火的呼吸。
刹那间,红色宛若烈焰的刀芒激射而出,巨大的斩击触碰到了龟背。
仅是接触的刹那,宛若雪花触碰到了热水,冰雪消融。
巨龟感受到了疼痛,痛苦的嘶吼响彻天地。
然而它很快就没声儿了。
巨型海龟被拦腰截断,预想中的血染大海并没有发生,烤肉的焦香味儿从它的身上传来。
然而斩击却没有因为贯穿巨龟的身体而停止。
在下方,大海也宛若触碰到了瘟神一般纷纷退避,直至炙热的斩击命中地底扩散而开。
礁石上看到这一幕的二女,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也就在此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吹的二人面颊有些发红。
她们看到了深达千米的海底,宛若有人用手拨开了海面。
而空中的艾斯吐出了一口热气。
看着下方自己飞斩出去结果,摇了摇头。
“刀势这就是极限了么。”艾斯思索着,他再次挥舞野火。
一刀黑光直接竖着将巨龟斩成四段。
这一次的斩击快到难以想象,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大海被分割成了四片区域。
礁石上的二人已经被震的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
艾斯在空中甩了甩手:“这就是纯粹的斩击么..”
没有加入刀势的纯粹斩击,速度快到让人无法看清,同时威力也惊人,海底被他斩击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当艾斯落地时,海水在疯狂倒灌,巨型的乌龟此刻已经没有了生息。
“这..这!”伊斯卡指着大海,看着艾斯,无法理解的咽了咽口水。
而栖美蕙则是双眼放光,虽然她早就知道艾斯有劈开大海的实力,但亲眼所见,简直让人沉迷。
“这可是巨型海王类的岛龟啊,据说这家伙的甲壳十分的厚..你..你竟然就一刀给斩成两截了?”
伊斯卡张着嘴不敢置信的说着。
而艾斯则是摇了摇头道:“别看这岛龟这么大,但甲壳其实脆的很,也就比一般的石头密度大一点,砍起来只要力气够大,根本没有难度。”
伊斯卡嘴角直抽抽,什么叫力气够大?这你管他叫力气够大?斩击足有几千米之距?!
艾斯摆了摆手道:“鹰眼只是随便一斩就有这个水平,我这还是用了全力,所以这根本不算什么。”
伊斯卡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反驳他了。
而身旁的栖美蕙脸颊潮红:“果然我还是想练刀,师傅!这也太帅了。”
“过段时间再说吧。”艾斯看着又长高的栖美蕙,他叹息一声。
练刀这东西她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但符合栖美蕙身高的巨剑可着实不好找。
毕竟有这将近一米八大长腿的栖美蕙为什么要换上只有一米左右的长刀?这不是主动缩减自己的攻击距离么?
“回去吃龟苓膏了!”
艾斯拎着伊斯卡就离开了。
而这一天,巨型乌龟的尸体被一众海军给陆陆续续运回了海军总部,而这只看起来有几千米身材的海王类其实根本不算是巨型海王类,他的甲壳大部分都是岩石和一些藤壶贝壳等尸体堆积而起的。
真正的身材也不过千米不到。
还是属于海王类范畴。
夜晚,吃着龟苓膏的艾斯满意的点了点头,味道真不错。
而他吃的心安理得,但一个少女彻夜未眠。
这一天她被连续打击了两次。
第一次,艾斯不用刀直接轻松完虐她。
第二次,她深刻的意识到了彼此的差距。
站在海面上,伊斯卡手中长刀舞动。
一道斩击飞射而出。
海面上炸起一震震水花。
很是壮观。
但她看着只斩出十米不到的斩击,目光复杂。
“好弱..”
同时她也回想起了栖美蕙:“她都可以熟练的使用月步了..而我。”
一个千金大小姐却比她这从小就刻苦锻炼到现在的要强。
她想起了剑术导师的夸奖,说她是难得的剑术天才。
如今回想起来,这话竟是如此的刺耳,而她竟然还沾沾自喜,做出了点成绩就想要独当一面。
艾斯给她了一次深刻的教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相同的年纪差距竟然如此之巨。
她深吸了口气,穿上了从艾斯那里要过来的负重紧身衣,她目光坚毅:“的确正如他所说,女人不过是我找的借口,不曾拿命拼搏,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笔挺的身姿在船上这负重的紧身衣后,整个人都显的有些佝偻,而她咬着牙,让自己站的笔直,手中的长刀颤微微的抬起。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