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凶手是我和我丈夫。”
“那请问死者身上可我和丈夫留下的罪证?”
“什么都没有。”
“凭什么只凭你一人之言就可以给我们定罪?”
段成誉发话了。
“你们去把唐家的下人都带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
围在外面观看的人越来越多。
唐友山昨天就来了县上。
早上先去牢房,却并未见到人。
这会儿升堂。
立马赶了过来。
李秀儿看到沈昭月脸上的疤痕,以及身上的斑斑血迹,吓得差点儿当场昏厥过去,要不是被沈长荣扶着,此时早就软软地倒在地上了。
“我的女儿啊!”
“是哪个杀千刀的,把她打成这个样子?”
“还打在脸上!”
“这要是毁了容可怎么办?”
“她从小就怕疼。”
“这些人却下那么重的手!”
“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孙氏也气得不清。
“当官的就能随便愿望好人吗?”
她冲着要进去。
“你们放我进去,要是你们胡乱愿望我儿子和儿媳,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让你们衙门里多一条冤魂!”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衙役将拥挤的人全部拦在外面。
“再闹就要挨板子了!”
孙氏一点都不怕。
“你们打就打吧!”
“我儿媳是无辜的,你们却不分青红皂白昨晚就打了她!”
“不是今天才开审吗?”
“昨天晚上打她,不是想屈打成招是什么?”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吗?”
“我儿媳昨天被带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怜的今天就被打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样子!”
“他们就是想屈打成招!”
孙氏眼珠子一转。
“我儿媳可能还怀孕了!”
“他们对一个孕妇下手,良心全部都被狗吃了吗?”
众人听完孙氏的抱怨。
心下颇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当官的就了不起吗?”
“今天才开堂,怎么昨天就动私刑?”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对一个孕妇屈打成招,死后一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打人不打脸。”
“长得那么标志的女人。”
“这回被毁容了。”
“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多重要啊?”
“要是我被毁了容。”
“怕是都不想活了。”
“……”
白玉竹不顾小翠的阻拦,今日特地乔装打扮一番。
在看到沈昭月脸上的伤痕之时。
她心底涌起自责和后怕,不用猜都知道那是谁打的。
那么好看的脸。
如今被打得皮开肉绽。
若是再不及时医治,或许真的会留下永久的疤痕。
白玉竹的心乱了。
自己躲躲藏藏,却给别人带来灾难。
太过自私了。
她真的还要继续藏下去吗?
唐家的下人,全都被带到堂前。
段成誉开始审问。
“你们前天晚上在哪?”
下人们都老实交代,自己在家中没有出过门。
段成誉又继续问。
“你们谁可以作证,沈氏和唐凌霄前天晚上没有出过门。”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宋子恒突然说道,“小民可以作证,前天晚上老爷和夫人一直在府内。”
“并未出过门。”
段成誉眯了眯眼。
“哦?”
“你如何作证。”
宋子恒面上不见惊慌。
“前晚小的吃多了,半夜起来如了好几次厕。”
“每次路过老爷和夫人的房门时,都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些细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