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旁边的人就抻着脖子凑过来,道:“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听说是云金运回来的皇室。”
“皇室?”
“可不是,运回来怕是要终身囚禁在我们这里了。”
陆杳的马车跟在最前面,紧随着苏槐的马,马车两边是剑铮剑霜护送。
到某个街口,苏槐吩咐,剑铮剑霜便驾了马车穿过街口先往相府的方向去。
众目睽睽下,百姓们眼见着那辆马车偏了道,不由得揣测连连。
“不是说那车里载的是云金皇室吗,为什么走偏了?”
“那是不是相府的方向啊?”
“好像是,相爷这是公然把云金皇室往自己府上掳啊。”
“方才我可看见了,那马车里好像坐的是位姑娘。”
“这莫不是瞧上了云金皇室里的公主,所以打算弄回去金屋藏娇?”
只不过他要带个什么人回府,现在谁敢阻拦。
但还是有官员在皇帝的示意下,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相爷,方才那辆马车……”
苏槐看向那官员,官员心里一怵,立马又惶恐道:“皇上只是有些疑惑,所以差下官来问问,这送回京都里来的云金皇室,相爷打算如何处置,怎的、怎的……又单单让那马车……”
虽然满腹疑问,但又不敢问得太直接。
苏槐道:“你去回圣上,那车里,是我的未婚妻。”
官员震了震,连忙应道:“下官知晓。”
于是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想当初云金的敬王指明要娶的人不就是相爷的未婚妻么,相爷还亲自送亲去了,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云金破了敬王没了,他又把他那未婚妻给带回来了。
市井百姓们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会不会是相爷做的一个局,拿他的未婚妻去当诱饵,最后遛了一圈儿诱饵回来了,钓上来的鱼也给全杀了。”
陆杳重新回到相府,还回想了一下,她这是第几次回来了?
门第还是那个门第,就是想当初第一次来这里认领未婚夫时,她也完全没想到往后还真摆脱不了这地方了。
相府上下对她的态度也一次比一次恭敬小心,到如今她抬脚踏进府门,管家就已然在门边候着了。
管家道:“姑娘舟车劳顿,院中一切都已备齐,请姑娘移步后院休息。”
陆杳回到后院,院里一切打理得整整齐齐,嬷嬷也在廊下候着。
陆杳进了屋子,屋里浴汤、衣衫以及吃食点心等,一应俱全。
嬷嬷道:“姑娘有事便叫我。”
陆杳不喜有人伺候,于是关起门来从头到脚洗漱一番,进了些吃食,便上床去补觉了。
到傍晚的时候,苏槐安顿完外面的事,回来院里,先进房看了一眼他床上睡着的人,然后去盥洗室冲澡洗漱更衣。
洗完从盥洗室里出来,剑铮在廊下一丝不苟地问:“主子,可要现在传晚膳?”
苏槐看了他一眼,剑铮浑身皮子一紧,立马又道:“属下告退。”
剑霜见他一走,自己也默默地跟着一起走。
走出院子后,剑霜还问道:“那到底是传晚膳还是不传?”
剑铮道:“要不你去传。”
剑霜道:“你都不去,休想叫我去。”
诚然,便是这会儿送晚膳去,又哪有时间吃。
苏槐进了房,就将门关上,上了闩,然后也上床睡觉去了。
他从后面贴上去,把陆杳搂进怀里,没一会儿,爪子就开始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陆杳不想搭理他,他就得寸进尺,开始褪她裙子。
陆杳冷不防抬腿往后踹他,被他一把握住脚踝,翻身就欺过去,把她压在床上。
狗男人是真狗,隔着衣裳就一阵顶,还道:“醒了吗,我也醒了。”
陆杳:“……”
没等她说话,他便俯头啃她,手里又撕她衣裳又探进衣底里去捏弄。
陆杳就是想再把他踹下床去,也软了两分力气。
这玩意儿就如狼似虎一般,要把她骨头都啃酥了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