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之神色微微一怔,心中有些意外,他沟通了两个多月,觉得可以初步掌控灵宝阵图了,没想到会发生如此变故。
“是了,这个青羽天在原定的轨迹之中,就是篡位之人,而他的祖上曾经为神子,于灵宝阵图有些恩情,所以如今的灵宝阵图选择两不相帮。”
当年老神得位不正,是篡位而登临大宝,曾经斩杀了真正的神位真正的继承者,而其孙青羽天再度归来,想要夺走属于他们这一脉的一切。
“挞挞挞!”
一个男子踏步而来,经直向神坛走去,龙行虎步,十分威严,眸光之中,精光四射。
他样貌十分神武,与各族秘密供奉的秘密神像一样,眸子深邃无比,睥睨天下!
“老神为逆贼,昔日都夺走了我祖父的一切,而今你一个外来人,却妄图窃取我神域的正统,容不得你!”青羽天沉声喝道,威严无比,宛若一尊神王在宣判,执行法度。
青羽天岿然不惧,脸上写满了正义和威严,从容而镇定,看起来无比伟岸。
当年他的祖父,被逝去的老神篡位,失去一切,他不甘心,一直在暗地之中谋划,企图再次逆转回一切!
之前的老神,已然执掌神域多年,实力雄厚惊天,他没有把握必胜,一直蛰伏,而今寻找到了这样好机会,当即就行动了。
而如今新的域外神上位,根基未稳固,是最好出手的机会,势必不是自己的对手!
更何况,阵图两不相帮,念及他这一脉昔日的恩情,更是让他心神大定,认为他已经拿捏了。
而今趁着这个外来者地位尚且不稳固,这下他也该真正的行动起来了。
他这么多年,早就已经谋划了太多,虽然当初他们被逼的离开了神域,却开辟了新的神土,聚集了海量的信仰之力,而他更是凭借着信仰之力,修行到了大圣巅峰的境界,几乎已经星空下无敌!
“不过一个跳梁小丑,还敢冒犯吾之威严,今日诛你以证吾名!”
陈玄之盘坐坛之上,浑身神光澎湃,一道又一道神环浮现,威严无比,真的宛若一尊神祇一般。
他的眸光开阖,无尽的信仰之力澎湃,神光璀璨,将其衬托的更加神圣威严。
一股惊天的气息迸发,虚空之中雷霆自生,乱天动地,刹那间风云变色,似乎掌控了一方天地。
他拥有一种大势,在登临神位之后,拥有一种盖世威严,让很多强者战战兢兢,心生敬畏。
“外来者,窃取我神域正统,还敢大言不惭,今日当拨乱反正,还神域朗乾坤……”青羽天脸色铁青的大吼道。
他悍然出手,直接对陈玄之的信仰身出手了!
“锵!”
有神光迸发,一团刺目的光华绽放,震荡天穹,十方云朵溃散!
陈玄之微微冷笑,他亦长身而起,通体混沌气缠绕,散发出古老而伟岸的气息。
他的头顶之上,一道灵光冲天而起,贯穿天穹,震荡出了可怕无边的伟力。
“轰隆”
陈玄之势大力沉,与他对决了一掌!
万里天穹崩碎,九霄震动,神光澎湃,气吞万里山河,星月齐齐震动。
陈玄之大开大合,掌心璀璨无比,打的天穹隆隆做响,竟然出现成片的大裂缝,将寰宇之上的一些陨星都给吞没进去了。
“昂!”
陈玄之旋身,踏步而行,五指压落而下,锋锐无比,紫色瑞霞疯狂涌动而出,五头麒麟冲出,相伴而飞,神能镇压一切!
“可恶……”
青羽天神色铁青,他以惊世的大圣巅峰修为,竟然压制不住陈玄之,反而隐隐约约,被这个年轻的后辈压制了,体内气血翻滚,隆隆而动。
神域神山连续崩溃,出现一道又一道大裂缝,恐怖无比,似乎天地都要彻底走向终结了。
而就在这时,一座矮山以及上面最为古老的宫殿共同散发出恐怖的神力,比之汪洋以及星海都要浩瀚很多,瞬间定住了神域,修复了诸多裂痕。
“神山显灵了!”有神老脸色震惊,而神域的人,更是惊讶不已。
这是神域最古老的一座山,堪称与世并存,在这个世界诞生之际就存在了。
它虽然不高也不显眼,但是没有一个很敢亵渎,这是神域至高的神山,比之在之前栽种生命古树的那座古山还要神圣。
他于彼岸神域的地位就相当于须弥山对于西漠的地位一样。
山体古老,每一寸都有无尽的裂痕,而此刻突然发光,从裂缝之中流淌出浩瀚莫测的信仰之力,绝世磅礴,定住了住了乾坤。
可以说,这是神域信仰力之力底蕴所在。
“嗡!”
天穹域外,一个神壶飞出,极道的神威顿时澎湃而出,它通体有波纹般的羽毛浮现,虚空动荡,连天上的星辰都要动荡了起来!
“炼神壶!”
陈玄之神色微凝,神域天穹之外出现了一个青金壶,透出古老的气息,吞纳天地,震荡出可怕的杀伐之光!
“极道武器!”
“古之大帝的神兵出现了!”
神域之中,很多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巨大的羽化青金壶,震撼不已。
极道气息澎湃,像是的天地万里都尽数崩碎了。
控制炼神壶的是一个年轻人,身躯高大而神武,头生四面,赫然是光明族的人。
不过那个年轻的光明族人,并没有控制炼神壶进入神域,反而向一处彼岸绝地降临而下。
“神话时代的九重棺,这就是我这番出世的第一个造化……”头生四面的光明族年轻人轻笑一声,径直迈步而入。
这是一处神话时代的古地,远离神域大概有三百万里。
这里瘴气弥漫,古木狼林,非常的安静,死一般的沉寂。
在一片巨大山之间,有口石棺高大无比,高达千丈,宛若一座石山横亘,散发着古朴沧桑的大气。
这是从域外降临的棺椁,这么多年,没有人敢进入,因为这一处绝地留下了太多可怕的传说,接近必死,是一处不祥之地。
不仔细看的话没有谁会认为他是一口棺,分明是一条石岭,寸草不生,天生有一种大道的气息,让人真心敬畏。
在巨大的石棺的旁边,一个中等身高、相貌普通、沉默少语的男子,本来闭上的眸子,突然缓缓睁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