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迅猛,强势。
这是秦风的真实写照。
周炳权和陈狗剩之前叫嚣的时候,秦风不予理会,只是询问陈芳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陈芳说出实情之后,秦风没再说一句话,一巴掌抽飞陈狗剩,然后踢碎周炳权的卵蛋,让周炳权从此彻底沦为太监!
地面上,周炳权痛苦嚎叫过后,直接昏死在了地上,两腿之间血迹斑斑,悲惨至极。
另外一边,陈狗剩半边脸血肉模糊,几乎塌陷、变形,两腿间不断流淌着黄色的液体。
他被吓尿了!
虽然他是陈家寨的村霸,打过人、砍过人,甚至还接触过真正的地下世界成员,但秦风所展现出的果断、狠辣,着实吓到了他!
不光是陈狗剩,陈芳也是被吓得不轻。
她没有想到,当自己说出实情之后,秦风二话不说,直接开干,瞬间撂翻了周炳权和陈狗剩两人。
和陈芳不同,陈静和张欣然两人都知道秦风的行事风格,见识过秦风的手段,看到这个结果,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
与此同时,秦风依然处于愤怒之中,他觉得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
因为,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今天不来,或者来晚一些的话,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如果陈芳真的被周炳权玷污,那他无颜面对死去的陈猛,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风……风啊,不要再打了!”
短暂的震惊过后,陈芳见到秦风依然绷着脸,一脸的怒意,看样子还要出手,连忙开口,同时快步朝着秦风走去,生怕秦风一怒之下打死周炳权。
那样一来,事情就闹大了!
砰!
回应陈芳的是一声闷响。
秦风怒气未消,一脚踢中周炳权的屁股,像是踢皮球一般,直接将周炳权踢得飞起。
“咚!”
“嗷~”
紧接着,两个声音先后响起,周炳权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了前方的陈狗剩身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得陈狗剩吓得尖叫不止,而周炳权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陈芳冲到了秦风的身边,一把拉住了秦风的胳膊,阻止秦风继续动手。
“一个小小的村长,公然对烈士的亲人进行玷污,是谁给了你们权力?你们怎敢如此目无王法,胆大包天?!”
秦风被陈芳拽着,没有再继续出手,而是怒目瞪着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周炳权和陈狗剩两人,一字一句地问道。
“呼……呼……”
没有回答。
夜幕下,周炳权和陈狗剩两人吓得脸色发白,呼吸急促,浑身直打哆嗦。
这一刻,他们完全没有了之前面对陈芳时的嚣张跋扈和不可一世,也忘了之前所说的每一句话。
这一刻,他们心中充斥着恐惧!
没错……
是恐惧!
直觉和理智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敢逼逼半句,秦风绝对还会继续动手,甚至将他们活生生地打死!
“我警告你们,我兄弟陈猛为了保家卫国牺牲,是烈士!烈士的亲人没有什么特权,但也不是你们这些蛀虫、人渣可以欺辱的!从今往后,如果你们再敢对我兄弟的亲人做什么,再敢贸然踏进我兄弟家一步,我保证,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秦风再一次开口了,他一脸杀意地发出警告,然后低喝一声,“滚!!”
咯噔!
再次听到秦风的话,周炳权和陈狗剩两人吓得心头一颤,而后纷纷觉得这个原本极具侮辱性的“滚”字,宛如仙乐一般动听,让他们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落下,然后不约而同地挣扎着要爬起来。
其中周炳权因为被秦风踢碎卵蛋,屁股又挨了秦风一脚,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根本无法起身。
而陈狗剩虽然脸上的伤势看着很恐怖,但并不影响行动能力,很快便爬了起来。
起身后的陈狗剩,两腿发软、打摆子,不敢去看秦风,下意识地迈动步伐要离开,结果看到周炳权无法起身,又弯下腰,将周炳权搀扶起来。
随后,在秦风冷漠的注视中,陈狗剩扶着周炳权,一瘸一拐地离开院子,那惊恐的模样,宛如丧家之犬一般!
“唉……”
目送着周炳权与陈狗剩离开,陈芳心中既解气,又担心。
她痛恨周炳权、陈狗剩的所作所为,恨不得让两人下十八层地狱。
同时,她也知道,周炳权在陈家寨一手遮天,而且听说其侄子是整个丹江最大的地痞,手下有几百号人——万一周炳权的侄子来报复秦风,那就麻烦了!
“阿姨,您放心,不会有事的。”
秦风看出陈芳担忧,想了想,半真半假地说道:“国家对烈士亲人是有照顾和关怀的,决不允许他们这种人渣骑在烈士亲人的头上撒尿——等过完年,我把事情跟上级领导汇报一下,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
“风啊,你有所不知,那个周炳权的侄子是我们市最大的地痞流~氓,据说杀人放火的事都敢干,我担心……”陈芳闻言,依然很担心。
“阿姨,您放心吧,秦风有很多有权有势的朋友,只要他给那些朋友打声招呼,无论是刚才那个人渣,还是他的侄子,绝对不敢再做什么!”
这一次,不等陈芳将后面的话说出口,张欣然开口打断,她本想说秦风自身很有权势,但想到秦风与秦家决裂,生怕勾起秦风不好的回忆,便又临时改口。
“妈,欣然说得没错,他们不敢对风哥怎么样,以后也不会再来骚~扰我们家!”
陈静也是开口符合,在她看来,不要说是去区区丹江市的大混子,就算是东北王满自彪亲至,也绝对不敢对秦风不敬。
因为,抛开权势不说,秦风还有恐怖的武力值和威名!
那是杀出来的威名!!
“既然你们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
接连听到张欣然和女儿陈静的话,陈芳才彻底放下心来,然后道:“我去给你们弄菜,你们洗一下,我们马上开饭。”
“好的,阿姨。”
眼看陈芳不再担忧,秦风也是松了口气,微笑着应了下来,然后出门去卸后备箱的年货。
张欣然和陈静两人也纷纷上前帮忙。
与此同时。
陈狗剩扶着周炳权像是战场上打败仗的士兵一般,逃离陈静家,直到走出很远,回头看到秦风没有追上来,才从惊吓中回过神,其中周炳权疼得一个劲地直打哆嗦。
“叔,你没事吧?”
陈狗剩见状,开口问道,他因为半边脸几乎塌陷,几乎无法张嘴,只能用嗓子发音。
“抓紧送我去医院!”
周炳权疼痛难忍,生怕从此往后会沦为太监,先是做出安排,然后才怒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这个狗娘~养的犊子是哪里冒出来的?”
“叔,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是陈猛的战友。”陈狗剩说道。
“当兵的就特么牛~逼是么?我草特么的,敢对我下这么狠的手,我弄不死他我就不姓周!”
周炳权怒火冲天,说话间,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侄子周涛的电话。
如他所说,他要弄死秦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