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完成了组织远洋商队的任务后,梅乐芝经理带着妻子王祖贤,两个丫环,二个男佣回到了台湾,随身还带着大包小包的,一大堆东西。
梅乐芝经理只能同意先回到王祖贤先前借住的地方,他的办公室兼宿舍可住不下这些人。
梅乐芝经理说:“这个房租我付,这些服务人员的费用我也付——”
王祖贤掩口轻笑,乐芝的认真劲儿又来了,整个王家哪里有在乎这些许银两,自己有个好归身之处才是最为关键。
“乐芝,我知道你说过可以以未来的工资抵押来分期付款,也是明白你男人才是养家之人的道理,但是,咱们王家现在有能力,多出些,你那里并不丢人,不会让人笑了去。你真要是把我等当成一家人,为何会分得如此清楚?”
“经济自主,是一个自然人的自由和发展的起点,正如娜拉出走中所表现的那样,她的结局一定是那个社会并没有给妇女的自由生存的空间所引发的悲剧,那一定是个伪自由!”
在场的六个人,五个人听了后迷茫。
梅乐芝经理看了看两个男佣,两个男佣开始哆嗦起来。
梅乐芝经理说:“王富,王贵,汉唐集团即将开始秋季征兵,这是一个个人发展的好机会呢,我个人希望你们两个人前去报名,一来你们的身世清白,从小就在王家做服务人员,二来我看过你们两个人的体操表演,身手比较灵活,关键一点,你们识得不少的字,在军队里必有作为,你们两个才十九岁,不能选择一生来做人家的服务人员,我不是低看这个职业而是你们本来可以更好的。”
王富和王贵两人当时就给跪了,天神,这是要驱赶出王家呢。
“老爷,小的不敢了,但有过错愿打愿杀!”
梅乐芝经理皱着眉头说:“马上站起来,我说过多少次了?人的尊严是共通的,只要有一个人还在没有尊严的活着,那么这个社会就是一个没有尊严的社会!”
王祖贤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夯货还不快点站起来,老爷又没有说一定……你们快些出去收拾行李吧。”
两人连滚带爬地奔到门外,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总之是努力不要让梅乐芝经理看见他们。
梅乐芝经理又把目光转向了春梅和秋菊,还没有等着他说话,那两个女孩子嗷的一声一起跑到王祖贤背后,都不敢看梅乐芝经理的眼睛。
王祖贤又笑了笑说:“莫怕,老爷不会赶你们出门的,做这些怪样子,多难看?”
梅乐芝经理倒不好说什么了,这些个古人啊……
晚上时,王祖贤给梅乐芝经理沏好了茶,陪着他小饮片刻。
王祖贤说:“相公,家里少不得男佣人呢……”
梅乐芝经理说:“祖贤,你也看到了,香山左岸的别墅区正在进行内部装修,看样子,用不上两个月就搬进去了,我们是全方位物业管理,就是说基本上用不到自家再有服务人员了。”
王祖贤说:“他们二人,从六七岁便在我家里生长,这情义深着呢。”
梅乐芝经理说:“你也认为去当安保队员是要赶他们出门?以后他们随时可以回来做客,大门是敞开的……限制别人的自由发展,其实就是限定了自我的自由发展,我们不要短视。”
王祖贤想了想,笑了,说:“如何说呢?安保队甚是英武,连永胜伯都是交口称赞,若是真能搏个地位,还真是他们二人的造化……这春梅和秋菊却不相同,她们二人从小便与我在一起,从未离开过半步,若是让她们也离开家门,她们必然会出个好歹……”
梅乐芝经理低头饮茶,心道,这个大学生是在与我谈条件呢,小人精儿啊,一点也不与那面世界里的妹子一样。
王祖贤见梅乐芝经理沉默不语,便起身说:“祖贤去安抚一下她们两个,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
梅乐芝经理叹了一口气,只能这样了,慢慢来吧。
他刚回来就开始了工作。
第一个是审核一下强权国会计提交的汉唐集团中央银行计划。
由于强权国会计基本照搬那面世界里成功的中央银行的规章制度,所以内容相当完善了,这个没有什么可看的。
梅乐芝经理主要看的是关于为了适合这个时空而做的一些改动。
强国权会计把小额贷款这一方面当作了目前发展的主打,这个决定是非常正确的,小微企业虽然利益低,也有着诸多的不足,但是它却是直接关系到民生,可以说,它们就是湿地,就是分化各种金融风波的较好手段。当然,在这个时空,还没有哪个实力能掀起金融风波来,这个只能是汉唐集团本身可以来做了。
如果汉唐集团能赶上荷兰郁金香事件,那么衰落的可能不仅仅是荷兰本身了。
在16世纪末到17世纪初,由于当时郁金香属于稀有花卉,而且开花后的确十分美艳,故而赢得了权贵阶层的青睐,一时间被达官显贵们所追捧。
荷兰国内无处不在的投机商目睹这一现象之后,开始了针对郁金香的投机行为。他们先是出高价收购郁金香球茎,然后以更高价格倒卖给宫廷的贵族们。
渐渐地,由这种花所带来的狂热成为了一种流行趋势,更多的人加入到了买卖郁金香的行列里,就连卖鱼和卖菜的贩夫走卒们都参与到了郁金香买卖中去。他们愿意倾家荡产买下一支郁金香球茎,因为他们相信,有人会出双倍以上的价钱将它买走。
到了1634年,由于大量外国商人也听闻荷兰郁金香买卖非常红火,便奔赴荷兰参与到了郁金香投机当中,导致原本已经是天价的郁金香球茎价格再一次飞涨。
至此,这场郁金香狂热已经持续了长达30余年。而阿姆斯特丹交易所为了满足郁金香的狂热交易,专门为此设立了买卖会场。
在此后的两年里,一支最普通郁金香球茎的价格涨到了64盾,那是1637年的1月。仅仅一个月后,这支郁金香球茎的价格就成了1668盾,涨幅令人匪夷所思。然而更令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是,就在短短两天后,这支郁金香球茎的价格约等于0.15盾。
1637年2月4日,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是整个世界金融史上最大的悬案。
这天上午,在阿姆斯特丹以及各地的交易所里,郁金香的买卖如往常一样顺利进行着,商人们伸着脖子叫价,买主们从豪华的马车上走下来,看似与往常并无不同。当各种交易正进行着的时候,天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人开始将自己的郁金香合同倾售一空,这一刻,郁金香泡沫的第一枚骨牌被推倒了。
随之而来的是所有人争先恐后的开始抛售自己的郁金香合同,因为谁也不想成为最后一个傻瓜。
荷兰郁金香的价格市场瞬间跌到冰点,交易所内传出各种歇斯底里的怪声音,整个阿姆斯特丹沉浸在一种末日般的气氛里,郁金香泡沫宣告破灭。
同年4月27日,荷兰政府在哀鸿遍野的情况下终于出面,下令终止所有郁金香合同的买卖。
阿姆斯特丹由此退下了欧洲金融第一城的地位。
是谁在背后捣鬼?这个还真没有公论,但是梅乐芝经理凭直觉认定是英国人和法国人,因为伦敦和巴黎是这次事件最得利的城市。
真可惜汉唐集团没有赶上。
梅乐芝经理还发现,强权国会计对大额贷款的抵押政策设计的非常有弹性,但是在审核过程上,设计的严密。
这一些都是非常好的,强权国会计具备了在这一时空里当一位行长的能力。
但是有一点,梅乐芝经理不太认同。他发现在吸纳存款一项上,强国权会计非常看重大客户,侧重VIP服务,这也是对的,大客户本身就是银行的主要服务对象,可但是,小客户呢?尤其是个人存取款这一项上,他一点也不看重。
这一点可以从强权国会计所设计的银行办事处的窗口数目上可以看出。
窗口太少了。
梅乐芝经理笑了笑,知道这个个人存取款服务完全是赔钱的服务,这也就是为什么那面世界里的银行总是让人等待很久的原因,赔钱的事情总是不喜欢被人做的。
梅乐芝经理写下了赞同的意见,同时推荐他担任行长一职。
当然,他也在评语中公开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强调发挥银行的社会服务性作用,人员嘛,可以慢慢的来培训,服务社会的核心思想不能丢,因为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
随后梅乐芝经理又开始把玩着汉唐集团这次准备发行的金属货币。
汉唐集团一开始并不太关心贵重金属的交易,并且定下了以粮食为本位的货币制度。
这在开始的发展中起到了重要的信用作用,马票就是粮食,银子也许都买不到,但是马票能。因此,它在台湾内部和周边环境里就是个硬通货。
随着进一步发展,汉唐集团如果想发挥出货币更大的边际作用,那么贵重金属币就势必发行,等到它稳定下来,纸、币才能继续跟进。
同时,汉唐集团也必须要精细化自己的货币体系,现在已经不是保命的时期了,尽量完美的货币体系不见得比不上一支强大的海军。
这次发行的金属货币一共是金、银、铜、马口铁这四种,分别有十三个面值。
当初李子强董事生气地说:“你们用马口铁来当三个分币三个毛币,加工起来可都是赔钱……”
还没等梅乐芝经理说话,伍大鹏董事长在密信说:“别傻啊,金银铜上挣得钱都足够用了,如果我们能拿下世界铸币权,现在赔钱都干。”
孙瑜大队长对这套货币是赞不绝口,说:“多冲压一些,我出海后多带一些,不过会不会被人仿制啊……”
李子强董事来了精神,说:“啊呀,我们用数控雕出的模具,再加上冲压技术,这如果让人仿制了,那个仿制的人一定是大师级别的人,一个月能生产一个?哈哈!”
孙瑜大队长没稀得搭理他,这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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