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已经沉寂下来,空气中处于露水潮湿的阶段。
天草式的众人收拾了战利品,决定跟随女教皇的步伐加入英国清教麾下。
毕竟惹了世界第一大教派,作为远东小教派,还真是存活不下去。
奥索拉把擦过又擦的手帕塞进了裙子里,说道:
“先生,我不会忘记您的恩情,一定会找机会报答您。”
“以身相许吗?”
安然笑笑,墨镜下打量了下修女丰盈的身材,内心重复着罪恶这样的字眼。
不过修女还是那副蠢蠢的样子,话题再度扯开。
安然四人跟着天草式代理教皇告别,离开了废弃公寓,往大柏油马路走去,返回学园都市。
“唉,大姐头去那里了呢,喵~”
土御门走在最前面,拉着长音意有所指的说道。
确实,刚才神裂不知道哪里去了,安然疑惑抬头想了下,最后又重新挪回了注意力,主角的好友怎么还没完成呢?
侧头看去,上条还是那副傻傻的模样,脑门还挂着一名修女,浑身都是伤势。
“唉…”
土御门停下了脚步,看向过来,打量了他了几眼,说道:
“安然啊,今天你好像一天也没去过厕所啊!”
“那又怎么啦?肾好不行吗?”
安然纳闷回道,总感觉这个家伙古古怪怪的。
“真的不想上厕所?嘘…”
“啧。”
不说还不注意,一说就来劲,安然左右看了看,整条大柏油马路两侧都是高高的住宅区。
现在临近深夜,都是黑灯瞎火的,只有路边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敞开着大门,散发着灯光。
“喵,如果想找厕所的话,这附近一个饭店有对外的单间厕所,路线就在哪里。”
计划通,土御门笑容变了几个度,连忙抬手指过了一个巷子。
安然觉得有些刻意,不过现在都大深夜了,回去公寓也会弄出声响,也懒得计较不正常的气氛了。
腿脚飞快的往小巷子跑去,一被提醒,那种意境就会决堤一样上涌。
原地留下的三人找了个墙角靠上。
成功安排了一个,土御门转头看向上条,墨镜闪过精光,说道:
“上条啊,你不急吗?”
“啊?”
……
漆黑的巷子里放满了杂物,一路小心躲避,终于来到了写有弯c字样的厕所。
还是单间的厕所,安然提了提了裤子,走进了空间拥挤的厕所,只有一个小单间,而且门还是关上的。
“奇怪,现在也有人上厕所?”
安然察觉到了不正常的气氛,小声的缓解莫名的期待,手掌轻轻按了一下门板。
门板拉开了一角,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不由得放下心来。
一把推开了门板,打算豪迈的解开裤子,粗鲁的放松放松…
视线被不明之物全部占据,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事物。
一块比创可贴还劣质的方块形白布按住能挠到心里的荷角,一路略过娇挺的饱满。
再延伸下去,丁字形的布很好的隐藏住了神秘一点。
矫健的身躯很有力量感,透露着健康,活泼的气息,肌肤在黑暗中好像散发着朦胧的雾光。
两双眼睛,互相对视,一个像是做梦般的懵逼,一个像是害羞不知所措的懵逼。
神裂微侧头,两指不停的旋转,说道:
“安然,这个是…感谢你啦。”
自暴自弃的说完后,神裂重新重新涌现出勇气,打算正常的说上几句话…
“彭。”
用力的拉上厕所的门,安然迷惑的抬头思考,刚才他有看见什么嘛?没有啊。
脚步一溜烟的跑出厕所,刚才看到的画面太有冲击力,他连现在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了,意境已经原地倒回了深处。
隔离内,神裂抬了抬手,咬住牙,小声的吐出一句。
“作战失败了…难道是需要女仆装吗?不对,土御门原本就是乱说的,所以…女仆装好像太羞耻了吧?”
……
一路跑出了小巷子,安然凑到了土御门身边,靠在了墙上,神情还是没缓过来,刚才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怎么想不起来呢?
另一条巷子,上条跟被狗追一样跑出了小巷子,头部再次安上了一名修女,但是却丝毫不在意。
两人命运般的对视在了一起,一样的眼神,都是幸福的滋味。
没有对话的欲望,四人带着古怪的气氛走在柏油马路上,前方能看到巨大的围墙,检查亭放出了小小的灯光。
安然看了眼前方大步走的金发男,沉默了一下,小步的把对方拌倒。
“……”
一只拳头很有默契捶在了金发男的头上,安然抽出了木刀,与另一个受害者同声大叫说道: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吗?”
土御门不服,又挨了两拳,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这就是僚机的命运。
……
英国圣乔治大教堂,外面还处于大白天时间段,炎热的气候笼罩这个国家,建筑。
在英国三派四文化的结构中,原本英国清教处于最劣势的地位,但都让一个人改变了,现在的英国清教已经成为了可以影响王室决定的庞然大物。
做出这一切的人,便是英国清教第零圣区,必要之恶教会的主教,劳拉,史都华。
“哼哼,哼哼~”
有着一头比身体长近乎三倍的金色头发,垂落到脚尖而后反折,身体不高,不矮,但是给人一种大龄萝莉的感觉,很有可能是因为充满活力的原因。
劳拉哼着小歌,手里摆弄着一台翻盖手机,通过手机颤抖的挂饰品,传达跨洋的讯息,防止科学手段的窃听。
“事件如何?汝之神父也。”
手机挂饰颤抖着发出了传输入耳的声音。
“奥索拉已经营救成功,不过具体的情形一定超过你的预计,因为你的命令,二十名骑士跨洋而来,结果…
呵呵,现在个个重伤,有几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那怕活了也不可能再有行动力了。”
劳拉呆滞了片刻,侧了下头,气鼓鼓的说道:
“哎呀,这下就糟糕了,骑士派那些家伙一定会有很大意见,是何人所为?
是那名重力使吗?哎呀,哎呀,没想到此人竟然毫无留手之意,是汝大意了呢,下次汝必将把额外因素考虑进去。”
“你的狗屁日语还要说到什么时候?这不会也在你的计划中吧?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奥索拉,不过神裂如你所愿已经入局了,以后恐怕得乖乖听你的话了吧。”
史提尔一点也不顾及大主教的威严,口气带上了某种呵斥。
这是必然的吧?劳伦像个小孩子一样笑着,把善恶的天平保持在微妙的平衡之中,这可是她的秘诀呢。
面对像她这样的人,对方的内心一定保持着某种警惕,但是那怕这种情况下,也必须为她所用这样的无奈呢。
“哎呀,汝之日语可没有什么奇怪之事,不过回归到正题,这次的事件可真是可大可小呢。
因为骑士的骄傲,恐怕骑士派表面会当作无事发生,但是暗地里一定已经记住了那名清道夫。
还有罗马正教,失去了一件强大的武器,汝猜他们一定很是急躁了吧。
这个世界好像很快就会到达爆发的零界点了呢。”
劳拉听着对面谨慎的呼吸声,轻轻的颠起脚尖,转了个圈圈,满是活泼的说道:
“那么,科学,与魔法侧,究竟会怎么样呢?现在才考虑手中的棋子好像有些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