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地区是以待拆建的剧院“薄明座”,还有平日里吞吐巨大人流量的甜甜圈甜点乐园为主的休闲娱乐地区,不远处还有一座以“奥索拉,阿奎那”为命名的剧院。
把旅游指南插回了便利店外的架子,打开买过的咖啡,喝了一口。
“结果还是被耍的团团转啊,上条。”
安然靠在电线杆上,在学园都市不常见的正常物品在外面随处可见。
里面便是平行甜甜圈乐园,在夜晚不营业的时候,是一片比荒废地区更阴森的地方。
黑暗中闭紧卷帘的甜点店铺就像嗜人的巨口,里面并不平静,时不时还有战斗未结束的兵器碰撞声响起。
“不过也结束了。”
抛了抛了手上的咖啡馆,安然疑惑的皱起眉头,现在这场面是怎么回事?与原本的剧情没什么不同。
经过刚才的经历,那种陌生的熟悉感,让他想起来更多的细节。
天草式的人还是求助于可以穿越日本各地的涡点,却又被罗马正教的人给打败,上条在里面发挥了无人能发挥的力量,一下抓了代理教皇。
不至于,不至于,安然摇头吐槽,天草式的人看起来不显,其实个个都是小圣人,一个个的都被神裂分了力量,怎么可能那么差劲。
难道这就是剧情的修正力,不会是连他都是被某人写出来的角色吧?
安然使劲把这个想法丢出了脑海,避免了404,平时的剧情就已经够黄的了,再这样下去真被封了怎么办。
回归正题,他自己享受过神裂分享的力量,那种力量强的不像话,而且还是肉身没有接收的情况下。
要说天草式的人担心神裂变弱那也不至于。
要知道“圣人”其实是身体结构像“神子”,依照偶像理论分得了神子同种的力量。
但是圣人毕竟还是人类,无法驱动太强的力量,不然身体也会有崩溃的危险。
神裂火织体内的沉睡着大量的力量,不是不用,而不能用而已。
“真是一群矫情的家伙,”安然吐了口气,把手中咖啡罐投进了垃圾桶。
现在整个平行甜甜圈乐园已经彻底安静下来,证明战争已经落幕。
不管什么理由,天草式的人已经失败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调整了身边的重力,避开了拉成队列的罗马正教,飞往了剩下四人的区域。
……
“什么?法之书是假的?奥索拉会被宗教审判?”
“所谓的宗教审判恐怕就是旧时的信仰测试吧?把一根烧红的铁棒放在受刑人的手中,如果被烫伤就证明信仰变质,就算没有被烫伤,也可以是异教徒的魔法。
这在宗教的历史上数都数不过,以追捕魔女的必要之恶教会,会得更多。”
备胎之王,史提尔,马努斯叼着烟勾起笑容,神气的卖弄残忍的知识,眼角注意到了萝莉修女,忍不住的咬紧了香烟…
“是谁?给我出来。”
史提尔凝聚出炎剑审视着四周的黑暗,就在刚才一股熟悉的恶感让他打了个冷颤。
上条搞不懂对方发什么神经,对着被符文贴满全身的建宫斋字问道:
“你现在说你们是帮助奥索拉的人,让我怎么相信你?法之书,还有解读法,难道你们不想要?”
建宫斋字头顶泛着闪烁金属光泽的冲天头,闭上了嘴巴,沉下眼睛看着胸口挂着的同心福。
这是仿制品,突然有一天他们突然感受到了女教皇的力量,没有开心,只有惭愧,这么不争气的他们怎么可以偷女教皇的力量?
所以这次战争,秉持着女教皇曾经信念的他们约定了不使用,不然,“哼。”
现在说什么也没人相信了,哪有傻瓜会信一个不求回报的组织,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们是为了夺取法之书。
“我相信。”头顶传出清澈的声音,带着笑意说道。
底下四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发现了飘在天空上的安然。
建宫斋字愣了愣,连忙挪动了一下身子,能把他一把火烧掉的符文有了反应,烫着他的皮肤。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是那个人,这个给了他们希望的人。
刚才他竟然说对方是傻瓜,就让火焰把他烧死吧。
“你怎么会在这?”史提尔摆动一下嘴里的烟,看着对方从天而降,脸上的皮肤不自然的抽动,像是回忆起了猪头的感觉。
整整两个星期都没有自然恢复好,可想当初对方打得多狠。
“你这话还真是奇怪啊,这里可是学园都市的外围,换句话就是科学侧的地盘,你在这才是更奇怪吧?”
安然先声夺人,一看那张条形码就想拿手机扫描一下,而且手掌不自主的想打过去,这是对方太臭屁了,不关他的事。
不理会猛抽烟的史提尔,安然转头看向捏起拳头的平凡少年,说道:
“需要我的帮助?只需要你说一句,我就是你手中的刀。”
“啊?”上条愣了愣,没有搞明白状况,何况旁人的帮助让他觉得有些新鲜。
“事情我都了解了,我可是旁观了现场直播,天草式才是正派,罗马正教…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反派啊。”
安然为防对方后面被洗白,谨慎着用词,转头看向红发神父说道:
“而英国清教无法阻止奥索拉被带回梵蒂冈这样的行动,不然两方会引出外交事件,一不小心就会起战火的对吧?”
面对挑衅,史提尔冷哼一声,他不削于解释,其实奥索拉已经带上了圣乔治十字架,他们有借口可以行动。
这句冷哼像是佐证了现在的局面,上条忍不住的捏紧拳头,说道:
“安然,没问题吗?如果你答应很可能只有我们三个人前往。”
“啊,当然没问题。”安然点头,三个是他,上条,还有建宫,至于禁书目录恐怕要被红发神父带去安全的地方。
“好,那么…拜托了。”
上条不习惯的说出这句话,一直以来独自作战,因为他的理由都是弱智可笑的想法。
这一次是因为对方是和他同样的人,就在那晚找到他相助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两人都是无端端会为他人提供帮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