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望远镜一直观察的那边的情况,不过李轩辕并未有要出手的意思,自己几斤几两还是门清的,上去那就不叫帮忙,那叫捣乱了。
“可惜没有火箭弹什么的,否则破这个局面轻而易举。”李轩辕心中如是想到。
异人也都是肉体凡胎,还没听说过谁能硬抗原子弹的。
李轩辕心中有些意动,想着以后是不是准备点热武器什么的。
……
另一边。
张灵玉的离开,陆谨也是长松了一口气,这种好苗子可不能折在这啊。
“全性的,不用费力了,不就是想让我入心魔吗?我自己来不用你动手。”
陆谨身上再次浮现白色的炁,皮肤,瞳孔迅速变淡——逆生三重。
“不过,入什么魔,将有我自己来选择。”
陆谨发出狂暴的嘶吼,双目赤红。
高宁见状向后退了一段距离道:“诸位,我劝大家都离的远一点。”
“退?”苑陶不明所以:“这种时候应该一起动手才对吧,我可说好喽,这样的机会可难找。”
“他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只不过麻烦一点。”高宁回了一句,看着陆谨解释道:“老施主,够果断,用仅存的一点自制力改变了自己的情绪,勉强用出逆生三重之后,马上放弃了对足阙阴肝经的固守,把自己推向了极致的愤怒,也就是说他会愤怒的杀光在场所有人。”
陆谨爆发出了猛烈的杀气,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吓得肝胆俱裂。
极致的愤怒与憎恨,使陆谨没有了丝毫理智,恰巧他的面前是高利贷沈冲。
——四重雷符。
举手投足之间便是数道五雷符掷出,霎时间雷光肆虐。
沈冲面色一变,暗道一声倒霉,运转身法四处躲闪。
论近战能力当然还是沈冲最强,无论是苑陶还是憨蛋都不是如今状态陆谨的一合之敌。
高宁和窦梅两人更不用多说,肯定不会和陆谨近战的,只是远处释放异能。
陆谨伸手一招,两道鬼游录运封经符甩出,所到之处树木尽数被折断。
面对暴怒状态的陆谨,沈冲等人是什么法子都没有,只能慢慢等待着陆谨耗尽体内的炁。
“唉,永觉和尚,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苑陶叹了一口气。
高宁摇摇头道:“这种状态下,一时半会想让我转换他的情绪我也做不到啊,等等吧,不过是耗费些时间而已。”
“时间?我们可最缺的就是时间。”苑陶指了指脚下:“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在什么地界,龙虎山呐。”
忽然几人放佛感受到了什么,面色有些惊慌。
老天师走了出来,叹了一口气,用金光咒将陆谨缠住,冷声道:“几位,不用躲了,我这一进来就感觉体内经脉在被人折腾,现在我解决老陆要费点麻烦,几位要走我不留,如果执意要留下的话,必杀。”
闻言,高宁等人也不在隐藏,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没有一个人敢继续留在这里。
轰!
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情况下,一个拳头猛然打在了苑陶的防护罩上。
咔嚓~
随着这一声轻响,苑陶的防护罩上以拳头为中心,裂纹如蛛网般蔓延,继而如玻璃般崩裂四碎。
“是谁?”
苑陶第一时间祭出仅剩的几颗九龙子,却不想手腕被来者先一步抓住。
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力,瞬间将苑陶甩到了老天师脚下。
“师父,都走了有点太放纵他们了吧,至少把他留下吧。”
烟尘散尽,露出一个健硕的身形。
李轩辕笑着摆摆手,“大家不用紧张,我只要这老头一个就够了。”
说着李轩辕转过头,“师父,帮忙封住他的经脉,不会太麻烦吧。”
老天师眉头一蹙,心中急着救陆谨,况且全性的人虽然破坏了天师府,但没有杀人,无非就是一些不听话的孩子罢了。
不过李轩辕已经将苑陶甩了过来,自己就帮顺手而为吧,反正别让那臭小子把苑陶宰了就行了。
心中盘算了一下,老天师以金光咒为针,随手封住了苑陶的经脉。
李轩辕走过去提着苑陶站在远处。
憨蛋掏出法器想要冲过来救苑陶,不过被沈冲提着强行拉走了。
临走之前沈冲和高宁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轩辕。
“呵。”
李轩辕不屑一顾的笑了笑,看着苑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你们全性的人应该感谢我才是,要不是我你们恐怕就应该被灭门了。”
苑陶不明所以的冷哼道:“小子,你的确是有些手段,这次栽倒你手里我认了,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那一下已经耗尽了你体内所有的炁吧。”
“能把全身所有的炁全部凝聚到一点,的确有可取之处,不过这也就是老天师在你身边,否则……”
苑陶不停的说着,目光一转忽然看见李轩辕在拖鞋,开口道:“小子,你拖鞋干什……呜呜呜~”
“你还真够啰嗦的,兵者诡道也,出奇制胜。”李轩辕脱下袜子一把塞到苑陶嘴里,“一个个都被我师父给吓得,竟然不注意周围的动向。”
苑陶不停的干呕,呜呜呜呜的挣扎着。
老天师面色凝重的看着陆谨,忽然将手深入怀中。
苑陶停下干呕和李轩辕一样仔细的看着老天师的一举一动。
咔嚓,咔嚓,咔嚓~
老天师竟然掏出手机在疯狂的拍照,口中还振振有词:“老陆啊老陆,今天我全给你拍下来,等之后好好让你看看你的丑照。”
李轩辕:(;一_一)
苑陶:(゜ロ゜)!!!
“啊~”
陆谨嘶吼着,真炁暴涨挣脱了金光咒的束缚,凌空虚画,各种符箓如同豆子一般往外撒。
“啧啧,怪不得你小子那个符箓都不精呢,通天箓哪有这么用的。”
老天师丝毫未动,收起手机:“竟然还拿五雷符劈我,老陆你真是过份了。”
转过头看着李轩辕道:“徒弟,你先走吧,我怕伤着你。”
李轩辕点点头,体内的炁也恢复了些,几个纵跃之时消失在树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