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东蓝狠狠一跺脚,金筑的地面轰然碎裂,一抹蓝色的光芒在他脚下亮了起来,只见一尊四足大鼎缓缓悬浮了上来,鼎口散发着连叶斌都为之心悸的寒意,碎裂的地面洞口喷射出无边的岩浆,一缕药香扑鼻而来。
“哈哈,没有了这药鼎,没有寒天丹的镇压,这里马上就要被岩浆覆盖,喷发吧,一起死吧!”
叶斌脸色不太好然这所谓的药鼎就是用来镇压火山岩浆的,当然了,形那药鼎在镇压火山岩浆的同时,似乎又以这地火热量炼制寒属性丹药,这样一来,也就可以解释,为何偏偏这里没有热度,反而充斥着寒意。
以整座火山的热度来炼丹,以区区一颗丹药的寒意来压制……好大的手笔,阴阳交泰,不知多少年的炼制,这应当是八岐大蛇为自己准备的。
这才是真正的大能啊!
叶斌心中惊叹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没有了压制之后,岩浆直接将整个大殿的金子融为金水,好在,那药鼎的寒意还在,虽然已经无法压制,但还不至于到让他惊恐的地步!
“本来我是想要取此丹为己用,可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就一起死吧!”
叶斌根本不管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伊东蓝,来不及多想,若被困在这火山之底,就算是自己也有死无生。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走!
次元戒光芒一闪,悬浮在半空中的药鼎顿时消失不见,伊东蓝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目瞪口呆的一切:“怎么可能!”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寒丹乃是至寒之物,就算是你,若不得其法,贸然碰触也只能被冻成碎片,绝不可能!”
轰!
没有了天寒丹的压制之后,那被伊东蓝踏开的洞口岩浆如井喷一半窜出老高,大殿轰鸣不断,显然,很快就就要塌陷了!
“啊啊啊,还我天寒丹,我杀了你!”
伊东蓝状若疯魔,仿佛野兽一般,向叶斌扑了过来,只可惜,叶斌却没有和他交手的。
“一起死是不可能了,你自己死吧……”
话音未落,叶斌的身形便已经消失,伊东蓝却好像傻了一样:“跑不掉的,没了天寒丹的压制,谁也跑不掉的!”
刚刚冲出两公里的距离,叶斌便骇然发现,整个山洞的岩浆高度已经没过了大腿,很快就要覆盖到他的腰身之上,严重的影响力他的速度。
在岩浆之中行走极其耗费内息,叶斌自付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但他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颗精灵石赫然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磅礴的灵力疯狂的转化为内息,真正的利用率甚至不足百分之一,很快一颗晶石便化成粉碎,叶斌一番手,再一次拿了一颗出来,与此同时,他也已经窜出了老远。
当岩浆已经没入叶斌口鼻的时候,他的消耗徒增三倍,晶灵石的补充也只是堪堪与他的消耗齐平,几乎是一分钟便要消耗一颗,这种败家的行为若是被南华老仙非得活活气死。
“多少年了,进入这世界多少年了!”
叶斌疯狂奔逃的同时也差点被自己感动哭了。
自从有了神农谷之后
,他便坑蒙拐骗,四处敛财,可仍旧负债累累,虽然说从无到有建立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国度很有成就感,可他却一直感觉自己很穷。
而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财大气粗的感觉。
逃不出去?
我有精灵石。
有死无生?
我有无数晶灵石……
有钱就是任性,如同暴发户一般的叶斌非但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反而显得十分轻松。游弋在岩浆的海洋中,这种体验,恐怕,很少有人经历过吧?
叶斌并不知道,这岩浆之火也叫做地龙火,经过天寒丹无数年的压制之后,无论是量还是质,早已恐怖到了极点,若非随着炼制时间增加,天寒丹的寒意也越发浓厚,恐怕早就封不住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他大哥项羽再生,也不可能逃脱出去。
“出来了,要出来了。”
虽然已经谋划很久,但王成仍旧忍不住有些激动:“我要的东西呢,快……”
武田信玄也是死死盯着火山口,目不转睛:“去,把圣人血拿来!”
所谓的圣人血其实只是九个大能心头的精血糅合在一起而形成的一如同钻石般,晶莹剔透的血液,王成小心翼翼的将瓶口打开,又翻开了一本有些破旧,但却散发着古朴气息的书籍。
那书籍本来并没有字迹,可当那枚晶莹剔透的‘圣人血'落上去的时候,书页突然无风自动,一个个古朴的篆字突兀的浮现了出来,紧接着,仿佛投影般,在虚空中遮天蔽日,刷刷的翻书声,竟然让人有一种阴寒的感觉。
“快……”
王成语调急促:“将军!”
“知道!”
武田信玄深吸了一口气:“结圣书阵,隐!”
只见漫山遍野的武田大军与天空之中的投影同一时间消失不见,一点儿残留的气息都没有。
王成松了口气:“还好!”
现如今,整个富士山上,好像只有他,龟田大佐,武田信玄以及三个大能者六个人,其余二十万大军,竟没有留下半点儿痕迹。
“好!”
武田信玄一幕也是激动的搓了搓手:“王君果不欺我,此书确实神异,接下来,便都了。”
王成显得轻松了许多:“将军放心,贵军将士这段时间的操练绝不会白费,在下必一举生擒八岐大蛇,到时候……还望将军不要忘记了您的诺言。”
“本将从不虚言!”
武田信玄郑重的说道:“王君但且放心。”
“那……在下便全力以赴!”
轰!
一只巨大的蛇头突然从火山口钻了出来,黑色的眸子四射,疯狂,暴虐的气息骤然散发开来,龟田大佐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这时候他已经有些后悔了,那些将士都有阵法的保护,武田信玄和王成的安全由三位随军大能负责,至于说他……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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