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表情严肃。
但是那偶尔抽动的肌肉在告诉着大家,其实他们也憋的很辛苦的。
在台上讲解的专业人士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我们拥有专业的素养,除非憋不住,不然我们是不会笑的。
专业人士忍俊不禁的脸,来自于全场哄堂大笑的声音,成功的让这几个学生火了。
只有班上的班主任黑了脸,学生火了的同时代表着,他也火了。
不过作为这种倒数第一的班主任,他火也就是时间问题,全校整齐划一的校服,也只有这个班级不穿校服。
所以,看衣服就知道是哪个班级的学生了。
有人崇拜这个班级里的学生,毕竟学生还是有叛逆的一面,他们会觉得这样子比较帅,比较酷。
也有学生看不上这样的行为,身为学生不好好地学习,整天就像个社会人一样,还有些拉帮结派,败坏学校风气。
反正,这么一来,直接社死了。
高晴坐在高二的阵营里,正好可以看到那个掩面离开的少女,就是她那同母异父的妹妹。
高雅当众出糗的表现,并没有让她很开心,反而皱起了眉头,她记得,上一世里,是没有这个片段的啊。
莫非是她的重生,打乱了原有的一些轨迹?
不太可能,她才回来两天,还没有动手呢?哪来的蝴蝶翅膀?
高晴的脑海里,浮现着各种画面,眼中情绪翻滚,最终归于平静。
没关系,反正出糗的是高雅,只要高雅过的不好,那对她来说,就是有利的。
这一世,她可不会像上一世那么傻了?傻傻地啥也不争?
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别人就不应该染指,谁也夺不走。
高晴的同桌看着高晴面无表情的样子,“同桌你怎么了?你现在的样子好可怕?”
高晴一怔愣,而后温柔开口:“我没事,就是刚刚跑过去的那个人好像是我的妹妹。”
“同桌你还有妹妹?”同桌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什么呀?”
学校里,关于高晴和高雅的关系,只有极少数家世差不多的人知道,普通学生根本就不知道。
并且,二人一个才上高一,一个高二,根本没人会想到这一块来。
高晴从来不会提起高雅,而高雅对这个始终压在头顶上的姐姐更是厌烦。
高晴小声地和同桌聊着天,她这个同桌啊,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八爹,什么事情让他知道了,不出一天,这事全校都会知道。
也怪高雅平时做人挺高调,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宣传,就在这眼皮子底下,不少人就认出了她来,这么一传十,十传百,课还没上完呢,她的名字就满天飞了,同行的还有崩翔的黄色消息。
沉槿笑的腮帮子疼,以前他看到过一个算是笑话吧,一个学生在上课的时候睡觉,然后睡着睡着就窜稀了,一地都是。
反正社死了一学期,这件事才慢慢归于平淡。
直到放学,沉槿都没有看到高雅的身影,想来对方是躲回家了。
学习学习,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沉槿徜徉在知识的海洋中,每天都努力地吸收着各种知识。
高一下学期才会分科,沉槿决定多在数理化上下功夫,原主的想法就是学理科,恰巧,沉槿也觉得理科不错。
就这么安静了一周,一则不知道打哪来的留言吓了沉槿一跳。
说的是他们班上的语文老师,就是周孝云,和班上学生有不正当关系。
沉槿:???
若不是他是当事人,他都要怀疑这话是他说的了?
毕竟他是这件事的知情人,而他当时经过那里的时候,能够确定周围是没有人的,除非这是在他走知道,又有人去撞到了。
不过看周孝云,显然他是不知道的,他所知道的,就只有自己知道。
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想到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沉槿摸着下巴,他这放学回家的路上,不会被对方给绑票吧。
与此同时,刘烨的母父也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们从酒店出来,开车出发去往谈合同的路上之时,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结果一辆装满了渣滓的货车直冲冲地向着他们而来。
脖子上的吊坠在那一瞬间发烫。
货车在靠近小轿车的时候,方向盘猛地打死,货车车身不受控制向着他们压过来,而那一车的渣滓也瞬间对着他们倾泻而下。
本来,原主的母父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毕竟几吨的东西一下子砸下来,说不死,都没什么人相信。
那开货车的司机,眼睛发亮,做了这一单,他出事了没关系,家里就有钱用了。
原主母父眼前一黑,再醒来就是在医院里了。
医生和警察们都在感叹着他们两口子的好运气,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没有致命伤,修养两天就可以回家去了。
原主的母父安安稳稳地生活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情,内心不禁一阵后怕。
又同时都想到了,在死亡来临的一瞬间,脖子上的吊坠发出了灼伤皮肤的温度。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决定立马出院,回家。
不过在这之前,那个司机已经被刑拘了,醉驾。
沉槿收到了原主母父打的电话,暂时放心了。
不过现在,他不安全了。
消息的传播范围极广,不仅在学校流传,还在学生家长之间流传。
周孝云被停职查办,他身边的女人们一下子全都怒了。
高雅就不用说了,还在社死中,暂时没有出现在学校。
而沉槿还被班主任针对着,动不动就罚站什么的。
不过,得亏这不是其他的班级,而是年级第一班级,班主任说的话?当耳旁风就行了。
班主任让站?
你说啥,风太大,我听不见。
沉槿稳坐板凳,差点没给班主任气吐血。
就这行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周孝云的姘妻。
魅力还挺大的。
沉槿被堵了,当然,同样的小巷子,只是这次的人,多少有点多。
“你是自己和我们走呢?还是我们把你绑了压着和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