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啊,不年不节的分什么肉啊?
好在刘莎莎在去打谷场的路上,跟李淼淼说了今天分肉的缘由,李淼淼理解了,书里女主想吃肉,作为作者的亲闺女,那老天爷肯定得安排上啊。
只是不知道那里出了差错,平时的野鸡野兔变成了大野猪,还弄的徐桂芬差点丢了命。
想到这,李淼淼偷笑了一声。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情况,她大伯娘肯定得怄死吧。
到嘴的肉飞了,还变成了大家的,想想就觉得闹心。
徐桂芬这会确实挺闹心的,她回去山上找自个先前扔的蛇皮袋子,结果找了一路,兔子没找到,蛇皮袋子也不翼而飞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把她装有兔子的蛇皮袋子给捡了。
捡到徐桂芬蛇皮袋子的也不是别人,正是萧子安他妈舒怡然,舒怡然今天下午是来山里捡柴火的,没分家的时候,捡柴火这事儿她们妯娌几个是轮着来的。
但分家后,各家的柴火都是自个捡,自个烧的。
舒怡然一个女人,力气又不大,每次捡的柴火就够烧两三天的,烧完她就继续来捡,今天也是赶巧了。
她挑着柴火下山的时候,被徐桂芬丢在路上的蛇皮袋子给绊了一跤,人差点摔倒不说,好不容易挑上肩的柴火还滑下去了。
气的舒怡然在那骂了好几句,最后打开那蛇皮袋子一瞧,才看见里头死了的兔子。
舒怡然不知道这只兔子是怎么死的,反正她捡着就是她的了,于是徐桂芬的蛇皮袋子还有兔子,被舒怡然藏在柴火里直接带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遇上大队的人,大队的人还让舒怡然去打谷场分肉,舒怡然一脸懵,“分什么肉啊?”
“你还不知道啊?建斌媳妇不得了咯...”那人巴拉巴拉的把整个事儿跟舒怡然说了一遍,舒怡然脸变的煞白。
刚在山上的时候,她就听见野猪的叫声了,那时候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没在意,现在想来,幸好啊。
“婶子,你先去分肉吧,我等会儿就过去。”
那妇女笑呵呵的,走路虎虎生风。
李淼淼和刘莎莎过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大队长给大队的人分肉,由于今天的功臣是徐桂芬和关春燕,大队长做主,头一个就给她们俩妯娌分,大队长的意思,她们妯娌俩一人三斤肉。
大队长倒是想再多分两斤的,但他们大队这么多人呢,要是再多分点,其他人就分不着了。
“建斌媳妇,建设媳妇,你们看你们想要那块肉。”
关春燕随便指了块不肥不瘦的肉,“我就要这块吧。”
太肥的肉往锅里一煎,那就没啥肉啦。
“成,那就给你这块。”
大队长又问徐桂芬,“建斌媳妇你呢?”
徐桂芬要了一块肥肉,她就喜欢肥肉。
她们妯娌俩分到这么一大块肉,其他人自然有意见,“猪肉是我男人他们打的,为什么给徐桂芬妯娌俩分那么多?”
“你可闭嘴吧,要是没她们妯娌俩,咱们今天别说分肉了,肉在那你都看不见。”
“就是啊,要不是建斌媳妇把野猪引下山让咱们打死,你想吃肉你做梦去吧你。”
...
不用大队长开口,那些汉子们直接把自个家的婆娘给说闭嘴了。
李老太仗着自个是徐桂芬和关春燕的婆婆,她和大队长说,她也想提前拿肉,见大队长没吱声,直接上手了。
许广源脸一拉,“去后面排队去,轮到你的时候再说。”
李老太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要不是看在有肉拿的份上,她早就甩脸子走了。
一些和李老太不对付的妇人没少嘲笑李老太,这给李老太气的在心里直骂徐桂芬和关春燕。
这俩缺德玩意,就顾自个,不管她这个婆婆。
还有老三这个不孝子也是,不知道帮她在大队长面前说两句好话,这儿子白生了。
李老太骂骂咧咧的时候,三房一家四口提着肉回去了,关春燕在那问李淼淼,这野猪肉该怎么做。
李淼淼之前也没吃过野猪肉,据说野猪肉味道不好,但是吧,野猪肉味道再不好,那也是肉啊。
李淼淼说了好几种做法,至于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做,李淼淼当然是推脱到梦里的老爷爷身上去了。
一家四口,三个都是有奇遇的人,谁也没拆穿谁。
李小鹏跟马屁精一样,拍着手夸李淼淼厉害。
李淼淼心虚的摆摆手,“那都是老爷爷教得好。”
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上辈子可不就白活了吗?
关春燕对李淼淼的话还是很信服的,一回去就折腾刚到手的三斤肉了,李淼淼又惦记上李老头屋里的酒了。
不过她知道,李老头这次肯定不会拿酒出来给她糟蹋的,反正家里有什么调料,关春燕可劲往野猪肉身上造。
徐桂芬对关春燕这些行为是十分不能理解的,不就是做个肉吗?至于放一大堆东西在上边吗?
关春燕自然察觉到徐桂芬的眼神了,这不放完了家里所有的调料后,关春燕把装肉的盆子拿回自个屋了。
李淼淼这会儿又在听李建设今天写的故事后续,作为一个资深的党,前边李淼淼觉得李建设写的还不错,但是今天写的吧,李淼淼觉得有些平平无奇了。
“爸,你得往里头多加点东西。”
其实,李淼淼觉得她爸要是把他目前写的这个故事后续,逐渐向破案这边靠拢,那就更妙了。
李建设因为李淼淼这句话好好的才沉思了一番,“闺女,你说的对,确实要加点东西。”
虽然故事的原型是他们那个朝代左相大人的原型,但是...
他也不能光按照那个大致方向去写,也得加入自己的想法。
然后李淼淼就跟他说了包清公断案的事儿,“爸你是不知道,那个包清公断案可厉害了,我梦里...”
后面李淼淼说的什么,李建设没听进去,他脑子里全是上辈子的刑法。
“你们父女俩说什么呢?”关春燕进来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