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陷害(1 / 1)

云水遥居。

一间客房内。

“强化牛皮!”

“嗯,皮肤的韧性提升、防御提高了,还能继续强化。”

“捕获,转化,强化牛皮!”

“…这就上限了?融合狍皮蛊源只让牛皮的强化上限提高两次?”

“…不过,狍皮蛊源算是融入牛皮中了,现在的牛皮已不能算纯粹的牛皮。”

“嗯,接下来该强化什么?”

“……”

“我现在轻易不能开启狂暴,可以强化攻击了,那就……”

“……”

“强化臂气!”

“额,强化臂气只让双臂的力量增长了一虎之力,达到三虎之力,有点亏……”

“……”

“极热的攻击力够用,而且不知极热和狂暴一起用会有什么后果,先不强化。”

“赤瞳不能随意强化,眼睛不能出强度不均衡的问题。”

“……”

“重气状态全身有十六虎之力,后续我应该将剩余的蛊源精粹留下来,留在强化牛皮和肥原上……”

“…肥原,我还缺一只肉蛊!

金色文字变化。

修为:凡体。

……

蛊源精粹:微黑(十一次)。

……

双臂:臂气(五次强化)

肉球:重气(五次强化)。

双腿:铁脚(五次强化)。

肉:肥原(五次强化)。

皮肤:牛皮(七次强化)。

……

苏然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皮肤的防御提升了很多,他可以确信,再对上钱不二的融蛊弓箭,不会被其破防。

七次强化,打破了一品蛊的极限。

但与二品蛊的差距,苏然还无法比较,他没见过皮肤类的二品蛊。

从蛊蛹店得到十七只蛊虫,大多是御蛊,几只融蛊也用不上,都被苏然转化。

强化了六次,还剩十一次。

苏然暂定了自己的变强之路,先将防御拉满,防御对他身体的不平衡影响比较小。

再然后,寻找各类与身体各器官有关的融身类蛊虫。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成为蛊师。

毕竟,蛊虫千万种,或许能有改变资质的蛊虫。

……

夜开始深了。

离北蛊道集上空的二品玄光蛊依旧整夜为整个市集提供光明。

然,除了一些酒楼和娱乐类的商铺全天候营业,其他一些商铺开始了一天为期三个时辰的关店休整。

就在蛊虫买卖区的店铺关店一个多时辰后,一只红色小虫,从一个酒楼客房的窗户飞出。

红色小虫先趴在酒楼的房檐上,静心观察过往的人流。

等待了约半个时辰,一个身材强壮长相俊俏还留在寸头的男子从酒楼前走过。

红色小虫眼中红光一闪,“咻”地一声,直接窜入寸头男子的衣袖内。

旋即,寸头男子双眼也闪过一道红光,嘴角滑过一丝邪魅的笑容。

男子当即停住脚步,调转方向,往蛊虫买卖区而去。

半个时辰后。

几声大呼在蛊虫买卖区响起。

“抓贼啊,抓贼!”

“抓住前方那个寸头男子,他偷了我店中的蛊蛹!”

“抓贼啊!”

“闪开闪开!”

寸头男子捧了一个布袋,以优雅灵巧的步法在人群中穿梭,身子滑入泥鳅,嘴中不断喝叱行人让开道路。

而寸头男子的后面,则追着五个中年蛊师。

不知内情下,也没人管闲事拦路。

“闪开闪开,找死吗!”

寸头男子半蒙着面,始终以更快的速度,将五位追赶的蛊师甩在后面。

转眼间,寸头男在一间酒楼前停住,回头望了眼几个追赶的人,直接走入了酒楼内。

酒楼的店牌上写着,云水遥居。

俄顷,五个中年蛊师也赶到了云水遥居,五人回顾一眼,一人出声道:“刚那个贼子溜进了云水遥居,我们不着急进去拿人,四人先各占一方,守住云水遥居,防止贼子逃走,而一人去请市集令!”

“正合我意!”

“此法万无一失。”

“那寸头男子特征明显,逃不掉,我去请市集令!”

云水遥居一下就热闹起来。

一些“贼进酒楼”“市集令来了”之类的话,不绝如耳。

“怎么回事?”

在客房休息的苏然也被外面的动静惊醒。

只刚穿戴好,又听到楼下在喊:“死人了,死人了,死了个寸头男子。”

吱呀。

苏然推开房门往楼下走,听到“寸头男子”四个字,隐隐感觉有点不对,他脑袋如今已不是光头了,正合寸头男子。

云水遥居的一楼角落,一个寸头男栽在墙边,双眼翻白,气息全无,显然已死透。

一群人围在寸头男一侧,不乏蛊师在场。

有六位蛊师最引人注目,全程在说话,其中一个腰别大刀,身着青色鹰鱼服的男子,便是离北蛊道集的市集令。

市集令:“是这个男子吗?”

一蛊师蹲上去仔细查验了寸头男的尸体,回道:“长得倒有点像,但这男子身上没有偷走的蛊蛹,而且不是蛊师,不是那个贼子,那贼子速度极快,定然是一位实力不凡的蛊师。”

市集令又看向其他几个蛊师:“你们呢?”

“不是。”几蛊师齐摇头。

市集令沉吟了下道:“既然不是这个男子,那只能整个搜一遍云水遥居了。”

“等一下!”

这时,突然有一个蛊师大喊,声音异常激动:“大人,是他,是他!”

这个蛊师手指正指着一个正在下楼梯的寸头男子。

其他几个蛊师听到声音,转身望过去,皆激动道:“是他,就是他!”

“什么是他是他,我还小哪吒呢?”

苏然有点懵,刚下楼,就被几人蛊师莫名指着。

“我认识这人,就是他,白天,他还在我店里买过蛊蛹。”

“没错,也我店里买过!”

“我也是!”

“拿下他!”

几个蛊师边喊着就要对还处在懵逼中的苏然动手。

“等等!”市集令突然挥手大喊一声,“先停一下。”

市集令倒没有立刻认定苏然是偷蛊蛹的贼子,凭他多年的主事经验,不太可能。

因为,若苏然就是那贼子,此时该是趁机逃跑,而不是跑下来凑热闹。

只是市集令喊完后,几个蛊师还在喊“贼子就是这个人”的话。

甚至有一人为苏然是偷蛊蛹的理由都找好了,高喊着:“这贼子白天买了我们不少蛊蛹,定是没开出几只活蛊,赔了,心生怨恨而趁我们店铺关门时,偷蛊蛹泄愤!”

“没错,定然是这样!”有人当即应和。

苏然停住脚步,听了几人的一些话,又瞥了眼墙边死的那个与他长的有点像的寸头男子,恍然。

似乎……他被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