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湖畔脸色巨变,再也不能不管不问。站了起来,用生硬的曰语骂咧道:“混蛋东西,给我住手!”
张湖畔的话立刻吸引了蟒蛇男的注意力,缓缓放下了高举的手臂,凶狠的目光看向张湖畔。很显然另外四个蟒蛇男也被张湖畔的骂声给吸引和激怒了,个个也站了起来。
张湖畔根本就无视蟒蛇男凶狠的目光,继续说道:“你们这群曰本鬼子,竟然敢打我们中国女人,向这位中国女士道歉,然后每人自己给我剁下一只手掌,滚蛋!”
“八嘎,竟然是支那猪!”蟒蛇男拿起一个啤酒瓶就要向张湖畔冲过去。
“我答应你!”那位女服务员见蟒蛇男要向张湖畔冲过去,不禁焦急的冲口而出。
“哈!哈!”蟒蛇男们个个两眼流露出裸的肉欲,得意地仰头大笑。
“先生,你快走吧!这群人你惹不起。”女服务员很显然知道了张湖畔的中国人身份,用国语焦急的对张湖畔说道,眼里却流露出无助,哀伤的眼神,眼泪直往下流。
只是很显然张湖畔没有听女子的劝告,也不顾那女子焦急的表情,竟然还寒着脸缓缓地朝蟒蛇男走去。
张湖畔寒冷的目光让蟒蛇男的笑声嘎然而止,拿着啤酒瓶的蟒蛇男也不说话,目露凶光,大步的朝张湖畔走去,抡起啤酒瓶就向张湖畔抡去,女服务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餐厅里响起了几声女人们的尖叫声。不过惊叫声马上嘎然而止,个个眼里都露出惊恐的眼神,因为他们看到那位斯斯文文的男子竟然闪电般的挥出了一拳,接着就看到蟒蛇男的巨大身躯竟然凌空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噼里啪啦一阵作响。
周围的动静不禁让女服务员缓缓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那位凶恶的蟒蛇男竟然昏躺在地上。而那位年轻的中国男子竟然还是一脸寒意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我再说一遍,向这位女士道歉,自剁一只手掌,然后滚蛋!”张湖畔的声音再次冷冷响起。
“八嘎!”另外四个蟒蛇男虽然惊恐张湖畔刚才闪电一击,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只是张湖畔这咄咄逼人的条件,让他们无奈的纷纷大骂一声,也抡起啤酒瓶朝张湖畔劈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张湖畔低声骂咧了一声,四道脚影闪过,四个人也像刚才那位曰本鬼子一样纷纷凌空飞翔,然后噼里啪啦一阵作响。
“先生,他们是混黑道的,人多势众,虽然你身手了得,但是寡不敌众啊!你还是快走吧!”终于回过神来的女服务员走到张湖畔的身边,略带惊慌地对张湖畔说道。
“哦,黑道!我也是混黑道的,不怕他们!”张湖畔微笑着,半开玩笑地说道。
“什么?”女服务员睁大了双眼,无法相信地看着眼前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实在无法将张湖畔和黑道联系在一起。
“不信吗?我在曰本也有点手下,要不把他们叫过来?”张湖畔感觉眼前女子的惊讶表情很是可爱,于是继续开玩笑道。
“不,不用了!我信还不行吗?你是曰本最大黑帮的老大总行了吧?”张湖畔一直淡定微笑的神态终于感染了女服务员,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点,半开玩笑地打趣了一下。
还别说,这个女服务员的说法完全正确,张湖畔就是曰本最大黑帮的绝对老大,甚至过一段时间之后还有可能成为曰本国的太上皇。不过这些事情就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解释了,否则人家还会担心他会把牛皮吹破呢。张湖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拉过一张凳子,又指了指身边的凳子,示意女服务员坐下。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郝珮婷。”郝珮婷轻声说道。
“好名字,你是哪里人啊?怎么到曰本来端盘子?”张湖畔继续问道。
“我是杭州人,到曰本来读研究生,来这里端盘子一是为了赚点生活费,二是为了增加社会经历,让你见笑了。”
“哪里会笑话你呢?你是自费来读书吗?”听说郝珮婷是杭州人,张湖畔不禁对她好感倍增,不禁又继续问道。
“有奖学金的,只是因为曰本这边的费用非常高,家里又不富裕,所以出来打点工,赚点钱。”郝珮婷回答道。
好懂事的女孩子,只是一个人在外如此受苦,如果他们的父母亲知道,不知道是否还会让他们的子女出国留学。中国人在曰本留学的也不少,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我们中国未来发展的希望,自己怎么说都是炎黄子孙,能为国家做点贡献就多做点,看来改天要叫伯格豪斯在曰本多发展几家公司,到时安排在曰中国留学生到公司里去实习深造,让他们既得到锻炼的机会又能赚一笔钱。
“对了,你是读什么专业的?”张湖畔问道。
“工商管理。”
“不错,我在曰本还有家小公司,正缺少一些管理的人才,要不你不要在这里端盘子了,到我公司去业余打工如何?绝对不耽误你的学业,只要你把手头的工作安排妥当,来去自由。”张湖畔微笑着说道。
“啊!”郝珮婷惊讶的盯着眼前这位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实在无法想象他竟然在曰本会有自己的公司。要知道曰本是一个非常排外的民族,没有特别强的实力是绝对无法在曰本立足的。作为一位工商管理的学生当然是希望自己能够到一家正规企业去实习,钱倒是小事,主要这样不仅可以积累经验,而且对于今后的找工作也特别有利。
“你不是说自己混黑道的吗?怎么又办起公司来了?”张湖畔刚才展示了惊人的身手,所以对于张湖畔刚才说的黑道身份郝珮婷已经有一点相信了,但是张湖畔却又开口说自己在曰本办公司,郝珮婷无论如何无法相信。
“呵呵,难道混黑道的就不可以办企业吗?”看着郝珮婷不信的样子,张湖畔觉得特别有趣,不禁开玩笑地在郝珮婷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混黑道的办企业更有优势。”
这点郝珮婷倒是相信,只是将这件事情跟张湖畔联系在一起,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张湖畔也不理郝珮婷的不信,自顾地微笑着。突然耳边传来了曰本鬼子低沉的呻吟声,张湖畔脸色微变,知道是那帮曰本鬼子醒过来了,刚才自己只顾跟郝珮婷聊天,忘了向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了,那个曰本人为什么打你?”
郝珮婷想了想,红着脸说道:“他要我晚上陪他,我不同意,他就打我了。”
本来还在微笑的张湖畔脸色再次变得犹如冰霜,郝珮婷坐在张湖畔的身边不禁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心里暗自心惊,这位年轻人为何一变脸,我感觉又怕又冷的。
“刚才那个家伙拿啤酒瓶向我走来时,你答应的就是这件事情了。”张湖畔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问道。
“是的,先生是出于一片好意,我总不能…”
“你不用说了”张湖畔摆了摆手,阻止郝珮婷说下去,身子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冷冷地盯着地上在痛苦呻吟的五个曰本鬼子。
“老板。”张湖畔低沉地叫了一声。
很快地,老板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对张湖畔又是低头又是哈腰,问道“请问先生有何吩咐?”
“哦,你是这里的老板对吧,麻烦你给我拿把菜刀过来。”张湖畔若无其事地说道。
“菜刀!”老板一下想不出来张湖畔要菜刀干什么,不过随手可以打倒五个人的高手在老板的心里无疑是一个恐怖的人物。老板的眼神略一迟疑,马上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后,回头拿了一把菜刀过来。郝珮婷也是一脸迷惑,不知道张湖畔拿菜刀干什么,只是隐约中有种不祥的感觉。
张湖畔看也不看菜刀,随手扔到了五个蟒蛇男的前面,冷冷地道:“剁下一只手掌,然后混蛋!”
看到张湖畔拿菜刀竟然是做这种用途,老板吓得几乎屁股尿流,自己这不成了提供凶器的帮凶了吗。完事后张湖畔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自己可不能这么潇洒啊!这帮黑帮如果再找上门来,到时自己还不成了替罪羔羊。而郝珮婷虽然很感激张湖畔这样为自己出气,但是这些曰本黑帮的人毕竟不是好惹的,五个人还可以轻松搞定,但是万一人家来个百个千个,甚至扛着枪来怎么办。难道他一个人可以对付这么多人,可以抵挡的住子弹的进攻。
“先生,您就饶了我吧!您这样做,您走了后他们一定会找我算帐的。”老板一边连连向张湖畔哈腰,一边向郝珮婷使眼色。
说实在话,这位老板人还不错,郝珮琪一方面不想张湖畔往死里得罪曰本黑道的人,一方面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好心的老板遭殃。于是来到张湖畔的身边低声说道:“先生,还是算了吧,这些人在东京很有势力的,而且又杀人不眨眼,到时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