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在,一定会把小春好好的带回来,真的头疼,弄完这个G,又来个D,我真的…。”张队此时觉得自己头很疼。
他抓一个G已经搞得他们精疲力竭了,但是这还不算完,还有另一个隐藏很深的神秘组织,他们潜伏的时间要比G的时间还要久,甚至在这里生根发芽了。
“别急,张队,我们一个一个来,他们的底细,我们已经查的差不多了。”白露看到张队焦头烂额的样子,安抚道。
“行,妹子,我这就出去联系青铜市的兄弟们,莫寒你们好好看着犯人,别出什么意外了。”张队拿出手机,准备出去打电话。
白露叫沐医生来到自己身边,小声问道,“沐阿姨,那你看G现在的情况,是不能继续审问下去了,对吗?”
“孩子,我说实话,他的危险人格已经掌控住主人格,甚至比以往更加强烈,你们再审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只有等他的养父母来,打开他的心结,抛掉阴霾,他得靠自己走出去。
还有你不是说你长得像他的亲妹妹吗?必要的时候,以他妹妹的语气说话,抛去杀人犯的身份,这个孩子的身世相当可怜,从小遭遇非人待遇,心理扭曲到现在这个样子。
我能想象到他第一次杀人,他的内心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谴责。
这些也只是我的个人看法,我是从心理医生的角度来讲,剩下的还是要由你们局里来判。”沐医生回答着白露的问题。
“好的,谢谢阿姨,辛苦你跑这一趟,你本来应该不用受伤的。”白露用手抚摸着阿姨的伤口。
“孩子啊,阿姨这点小伤算什么,你莫阿姨打电话给我,说你肋骨断了,我都快吓死了,你是怎么敢半夜三更出去办案的?”沐医生好奇地问道。
小王不小心听见她们的谈话,大声地问道,“对啊,白姐,你到底经历什么?”
大家听见小王的问话,也好奇地看着白露。
“好吧,大家都如此好奇,我那晚都做了什么,趁着G熟睡,我就告诉你们吧。
那天我受到了一个陌生信息,是G发的,他约我单独见面,并且威胁我,如果我不单独见他,就会想办法除掉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后面我的邮箱就收到了他的视频,原来他已经潜入青木市医院,并且在莫伯父身边拍了一张照片。
我当时看到后,害怕极了,赶紧联系莫伯父,他说是一个仰慕他很久的病人来他这里看腿病。
还好莫伯父没事,我想我跟G之间也该做个了断,所以我就安排很多任务给你们,也写了一封遗书。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回来,G的智商不低,他害人的办法多到不行。
所以我当时向小王要了电子芯片,没有想给自己留下,我想如果我抓不到他,死也要把这个放进他的身上,这样你们就可以抓到他了。
没想到我的计划成功了,你们果然抓到了他,不过他倒也是聪明,被发现后,竟然还往伤口里涂抹异烟肼,从而使伤口溃烂,这样他就有机会进医院,然后逃走。”
“白姐,你不该一个人承担。”小王露出悲伤的表情看向白露。
“哎呀,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这不是没事吗?”白露笑着说道。
“露露,他威胁我爸爸,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还一个人去赴约。”莫寒嗔怪道。
“好了,你们还想听接下来的事情吗?”白露无奈地笑着。
“你们别打扰露露说话了,让她好好说。”沐医生摆了摆手,揉揉白露的小脸。
“嗯,G要求我凌晨三点去云生妇产医院找他,我肯定不会傻乎乎地赴约啊,我准备好一些装备,提前2个小时去到那里,在医院里的各个角落都放了照明设施,以防他在黑暗中逃窜。
然后我就离开医院在入口蹲守,并在入口设下一个陷阱,到了三点,他准时赴约,我看着他马上要碰到那个陷阱了。
结果他大笑地看着我躲藏的方向,说他早就知道我提前来了,还布置了陷阱,他已经在周围放了迷你监控,看的一清二楚。
我想已经被他发现,我就从树后面走出来,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结果他看见我的脸,就神色大变,非说我抢夺了他妹妹的幸福,要杀了,便朝我动手。
现在想来,估计是他的次人格出来闹事了,挡他路的人全部都要死。
不知道神秘组织用了什么法子,把他那条残废的腿治疗的那么好,简直健步如飞,他这些年身体也练的很壮,我力气没有他大,很快被他撂倒在地。
我想保命要紧,便朝悬崖方向跑去,G的体力简直太好了,拿着小刀一路追过来。”
“白姐,你为什么不给他一枪呢?”小王好奇地问道。
“唉,怪我过于自信,刚开始我是拿枪指着他的,不小心被他暗算,被他一脚踢远,好在天黑,他没看见我的枪遗落在哪里,只是一直专心追我。
我被他逼到悬崖这边,我本想带着他同归于尽,他应该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俩扭打在一起,我反夺过他的刀,知道他的腹部有莫寒留下的旧伤,我朝那里划过去,他疼地嗷嗷叫,一把将我甩到悬崖边上。
我被他蹬了一脚掉了下去,好在掉下去之前,我把芯片放入他的口袋里,幸运地是,我被悬崖边上的歪脖树接到,救下一命,天太黑,他以为我已经掉入崖底,就离开了现场。
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白露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的组员。
小王听后,震惊地说道,“白姐,你真的应了那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借你吉言了。”白露露出微笑,看向小王。
“不过,你们什么话都没有讲吗?只顾打架了?”小李接着问道。
“我不明白G一直在自顾自地提起在孤儿院的事情,一直发疯一般地嘶吼着,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白露想起那晚的事情,有些纳闷。
“我懂了。”沐医生听见白露这么讲,点头说道。
大家不解地看向沐医生。
沐医生慈祥地笑了笑,解释道,“这是他犯病的一种表现,也许他在杀人的时候也说过有些话,可是我们发现死者,都是在他杀人之后,并没有目击者见过他。
当然有目击者也会被他杀害了,幸亏白露还活着,要不然我们也不能了解到这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