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加勒特以舒适的姿势倚躺在座椅上，望着车窗外的鹅毛大雪，解释道：“他的父亲是伊戈尔·安东·万科，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曾和霍华德·斯塔克一起完善了核聚变反应堆的理论，设计、开发了大型方舟反应炉，不过在1967年被赶出境，被苏联流放到了西伯利亚......”

没等约翰·加拉特的话说完，穿着睡衣半躺在沙发上的亚历山大·皮尔斯就猛地直起腰来，脸上带着浓浓的震惊，语气带着恼怒说道：“什么？谁让你去抓他了？”而后是一阵F和S打头的大骂。

“哈啊？！”约翰·加勒特一愣，本以为会得到表扬，可没想到竟然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这让约翰·加勒特脸上浮现一抹愠怒，眼神也变得有些阴沉。

亚历山大·皮尔斯余怒未消的继续咒骂着：“你个笨蛋，难道你忘了只要是被尼克·弗瑞关注到的东西就绝不能去动的原则了吗？他的鼻子可是比狗还灵，你这样的行为会让我们数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的。”

“我知道，长官，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约翰·加勒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一些，不露出愠怒之意，轻声说道：“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但这里是红俄，是利维坦的地盘，神盾局的势力几乎为零。而且我从伊凡·万科手中拿到了方舟反应堆的全部图纸，在他家找到了数十个失败的方舟反应炉，他在试制方舟反应堆，一旦成功了，不等那三个大家伙飞起来，我们就能用钢铁战衣控制整个世界。”

亚历山大·皮尔斯闻言陷入了沉默，大脑快速的思考、权衡着风险和收益，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如果你已经拿到方舟反应炉的成品的话，我肯定支持你。但只有一堆图纸和失败品的话，就不值得去冒险了。”

约翰·加勒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决定保持沉默，九头蛇遍布世界各地，但采用的是和神盾局一样的分隔管理的办法，底层成员除了上级和自己是九头蛇外，其他就一概不知，仅有各分区的领导才知道九头蛇各个分区的地址和各分区的领导者等信息。

而华盛盾分区的首领就是亚历山大·皮尔斯，惹恼了他，自己可没什么好日子，所以约翰·加勒特明智的闭了嘴，听亚历山大·皮尔斯的吩咐。

亚历山大·皮尔斯站起身来，握着电话在别墅中来回踱步着，努力思索着该如何是好，而约翰·加勒特也保持着沉默。过了好几分钟，亚历山大·皮尔斯才开口道：“钢铁战衣的确很强，但也是个烫山芋，尼克·弗瑞一直反对量产钢铁战衣，如若出现了除斯塔克以外的钢铁战衣，肯定会被他察觉到，然后跟踪到底的，太危险了。”

“我明白了，我会抹除所有的痕迹的。”

“嗯！”亚历山大·皮尔斯先是点了点头，可却又有些舍不得，思量了一番后，道：“不过你所想的是有道理的，可以研究一下作为技术储备，撕掉外衣，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大量的制造和生产了。”

“是的，长官！”约翰·加勒特当即应和道：“全身装甲可比机械臂强多了，配合的话，能做到更多的事情，说不定能和那个神出鬼没的变相怪杰对抗。”

亚历山大·皮尔斯打开个人电脑，快速的翻阅着里面储存着的文件，打开了九头蛇以各种名义进行控股或者有股份的公司资料，最终停留在了第三等级的汉默工业上。

在斯塔克企业退出后，汉默工业就成为了第二大国防供应商，虽然买的都是枪械、装甲车之类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轻武器，毕竟技术高的汉默工业也制造不出来，但胜在简单、量大，利润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对九头蛇而言，这样走量的公司并没有太大的价值，哪怕倒闭了也只不过损失一点资金，随时能再成立一家，更何况这家公司，九头蛇占据的股份并不多。

决定了后，亚历山大·皮尔斯对着电话说道：“想个办法，把伊凡·万科扔给贾斯汀·汉默，他可是日思夜想的想制造出钢铁战衣，以此超过奥斯本集团，成为第一大军方武器供应商。绝对会全力支持伊凡·万科研究的。成功的话，我们就顺势拿走研究成果，失败了，也不会牵扯到我们，更不会对我们造成损失。”

“我知道了，长官，这两天我会将汉默工业的特工换成我们的人的。”

“记住，绝对不能牵扯到我们，在三个大家伙上天之前，我们绝对不能暴露。”

“是，长官！”

挂断了电话，约翰·加勒特很是不爽的‘切’了一声，嘴里低声嘟囔着：“真是老顽固，死抱着过去的教条不放，想成大事哪有不冒险的。”

说着，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所触碰到的并非柔软的皮肉，而是硬邦邦的铁板。

只是再怎么不理解，他依旧要执行命令，让装载着从伊凡·万科屋里东西的两辆大车离开车队，转而前往一个炼铁厂，只留下图纸和方舟反应炉的失败品，其他全都倒入铁炉毁灭的一干二净。

这一切都是在不为外人所知的情况下完成的，斯塔克正喝着红茶，在地下工作室，不抱希望的研究着最后一行重元素能否代替钯。而格瑞尔则盘坐在无双龙的头顶，顶着凛冽的寒风，朝着前方急速飞去。

头顶是漫天繁星，下方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在这三百米高空所看到的夜景，格外的美丽。不过格瑞尔没什么心情，欣赏这夜景，他在想着该怎么‘暗示、明示加提醒’，让斯塔克发现他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也是最宝贵的遗产——新元素。

毕竟假面骑士的能源真心是幻想或者说脑洞产物，什么帝王石、古代炼金、冥界水果、太阳之子...跟科学一点边都不沾。这就像电动车没电了，你却在大喊着‘要相信心的力量，这信心的强大，能将不可能转化为可能’，想用唯心的力量，让电动车满电复活，怕不是拿错了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