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罗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老旧的木地板上。
灰不拉几的木制地板,蜿蜒着一滩血迹,血迹顺着缝儿渗进去,渗进去。
而她感觉后脑勺钝痛,像是被哪个狗东西给敲过。
她撑着地板坐起来,伸出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后脑勺,摸出一手的血。
荼罗:……
能在这里发扬一下国骂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吗?
我吃鳌,一来就已经被开了瓢。
不过死肯定死不了的。
不然传送过来就狗带,还做个锤子的任务。
她立即往环顾四周,房间空荡荡的,灰扑扑的,毫无生机可言,深山老林的木屋估计也没这么破旧。
窗户紧闭着,光线从斑驳的玻璃上透进来,有些暗,奇怪的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房间内部陈设极为简单,都是木质家具,一张小圆桌,圆桌上摆放着一个小花瓶,花瓶里没有插着花儿,墙脚一张宽大的长凳,蒙着一层灰。
总之,调调颓败阴森,且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距离她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女生躺在血泊里,她就没这么幸运还能重新爬起来。
光线打在她身上,这会儿应该凉透了。
这到底什么鬼地方,搞得跟命案现场似地。
她缓了缓,感觉后脑勺的伤完全愈合之后才从地上爬起来,许是躺久了,身体有些发僵,后脑勺也残留着那种痛感,她蹙着眉,稍微活动活动。
准备过去查看一下女生的尸体,看有没有什么有效信息的时候,冷不丁碰倒了桌上的小花瓶。
哐当——一声轻响。
别说,这小花瓶质量贼好,从桌上砸下去,竟然完好无损。
荼罗弯腰将小花瓶捡起来放回去,抬步刚要动,忽然听到诡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什么?
这屋子里还有活人?
那就好办了。
不管这活人是不是敲她脑袋的家伙,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如果不是那什么都好说,如果是,那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趁空顺带消化吸收一下统子传来的剧情。
脚步声近了,近了。
她抬眸一看。
国骂再次想要上线。
我吃鳌。
这是谁?!
我在哪里?
迎面走来的分明是个老奶奶,可真要把她归到老奶奶那一类似乎又太不恰当。
这完全就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怪老太婆,她头发稀疏,几乎已经掉光,乌黑的脸上一对儿眼睛凸起,就像被即将捏爆的死鱼眼,张着血盆大口,发出嗬的声音。
身材干瘪却穿着宽大的过膝白裙子,手里握着一根棒球棍,棍子上沾着血迹。
实锤了。
应该就是这家伙干的。
可是怎么个行将就木的老奶奶,哪儿来那么高的战斗力,不仅敲死了原主,旁边还躺着一个。
这么凶残的么。
那老奶奶一棍子敲过来,荼罗闪身避开,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只好祭出透明的珠子幻化成一根比老奶奶手里那根跟粗的狼牙棒。
来啊,互相伤害啊。
谁怕谁。
一狼牙棒反敲回去。
ps:这一轮游戏,《恐怖奶奶》改编,这游戏贼恐怖,有甲护体,放心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