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洛听风有句话说的对,他很快就要结婚了,还是应该以絮絮为重,别的人……
余陆川告诉自己,既然洛听风都亲自出动了,应该问题不大。
其实他不相信洛听风那些借口,他与何灿灿突然离开,十有八儿九是要处理楚一一的事。
既然如此,也就不劳他再操心了。
余陆川说服了自己,并对心底的不安,置之不理。
……
很快,就到了絮絮和余陆川的结婚这天。
这天的天气不错,清风和煦,万里无云,就算什么都不做,都能感觉到轻松和惬意。
在城东的庄园里,工作人员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将原本庄严肃穆的礼堂装扮得很浪漫,到处都是粉色的玫瑰花。
余陆川穿着黑色的燕尾服,不断和工作人员核对着流程,要确保每个环节都要万无一失。
景司寒和景夜爵,晋言他们也在会场里帮忙,但余陆川把一切都安排得很明白,大家空有一颗想帮忙的心,实际上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在旁边监工就行。
景司寒等得有些无聊,站起身去庄园里晃悠,晃着晃着,就晃悠到了化妆间。
和景司寒他们无所事事相比,沐晴天他们就忙多了,仅仅是用哪个首饰更合适,就讨论了半天。
絮絮作为主角,反而是最没有意见的那个,她就乖乖地坐在那,听着大家讨论。
“咚咚……”房门响了起来。
絮絮听到敲门声,很开心地站起身,说:“有人在敲门,我去开。”
她想出门去透气,结果被沐晴天按了回来,一脸严肃地说:“开什么玩笑,你是新娘子,哪能忙来忙去,我去就好。”
接着,她在絮絮羡慕的眼神下走到门外,见是景司寒,忙回身将门关好,并端着手臂问:“你怎么跑来了?该不会是替余陆川打探情况来了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这里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让你们提前看到新娘。”
她说这话的时候,大有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景司寒并没有被她的表现吓到,反而觉得老婆可爱极了,尤其是微微撅起的红嘴儿,就像草儿莓果冻一样。
他喉头滚动,挑起眉,认真地说:“我没想打探任何消息,只是想问问你,我的领结是不是歪了。”
景司寒装模作样地拍了拍领结,就他那粗鲁的动作,领结没歪也变歪了。
沐晴天狐疑地看着对面的景司寒,说:“你这借口也太烂了一点吧,感觉你不是来打探消息的,就是在偷懒。”
“真是冤枉,今天的新娘不管多漂亮,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偷懒,更是无稽之谈,我们那边闲得要命,完全无所事事。不过说真的,礼堂效果特别赞,很有幸福的感觉,在那种环境下,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你。”景司寒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领结,笑着说:“虽然这个借口比较一烂,但只要能看到你就行了。”
沐晴天听过景司寒的话,心里只剩暖意,哪里还能再训斥他?当下便弯着嘴角,伸手帮景司寒端正了领结。
为了让沐晴天省些力气,景司寒弯下腰,双手负在身后。
他的眼睛很亮,眸子像宝石一样,只能映出沐晴天的身影。
沐晴天见景司寒这样乖,在整理好领结之后,又垫脚亲了亲他的嘴儿,说:“好了,快回去吧,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老婆的温柔如水让景司寒流连忘返,刚刚那个亲更是意犹未尽,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他当下握住沐晴天的手臂,叹息着说:“可我想只想跟你在一起,不想忙别的。”
“还剩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再坚持一下。”沐晴天好笑的道。
“那再亲一下,就当是给我力量吧。”景司寒点了点自己的嘴儿,然后又弯下腰,等着沐晴天主动靠过来。
沐晴天拿景司寒没办法,只能搂住景司寒的肩膀,闭着眼,贴上他的嘴儿。
她本想触碰之后就分儿开,结果景司寒揽住她的腰儿身就不松手,让一个就简单的鼓励亲变得缠儿绵起来,直到她气喘吁吁,景司寒才松开了她。
景司寒看着她双颊绯红的样子,真是吞了她的心思都有。
但是这种心思也只能想想罢了,就算要发生什么,也要等到忙完正事。
他抬手帮沐晴天整理下鬓角的发丝,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而这寥寥几句话,引得沐晴天红了脸,并捶了下他的雄膛。
景司寒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打情骂俏,嘴角噙着笑,转身离开。
沐晴天没有急着回去,因为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她两颊肯定很红,任谁看一眼,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她一直等道双颊的温度凉下来,才回到化妆间。
而她刚一进去,就看到絮絮在闭着眼深呼吸,眉头紧紧蹙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立刻担心的问:“絮絮,你这是怎么了,心脏不舒呼吗?”
絮絮听到沐晴天的惊呼,双眸圆睁,眼神清澈,哪里还有痛苦的神色?
她眨巴着眼看着沐晴天快步走过来,在双目对视之后,彼此眼里都流露出尴尬。
“你没事啊?”沐晴天疑惑的问。
白芊芊见沐晴天误会了,在旁解释道:“是絮絮太紧张,我就让她深呼吸。”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沐晴天拍着雄口,到现在还能感觉到心脏怦怦乱跳。
因为自己而闹出了乌龙,絮絮很愧疚地说:“不好意思啊。”
沐晴天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道:“小事而已,怎么?你很紧张?”
絮絮轻轻儿点着头。
沐晴天拍了拍絮絮的肩膀,安慰道:“紧张很正常,这可是一辈子中的大事,有哪个女人会不紧张?”
“你当初也会紧张吗?”絮絮好奇的问。
沐晴天为了缓解絮絮的紧张,也没有隐瞒的道:“当然,我特别怕踩到裙角出糗。”
她的话提醒了絮絮,她忙瞪着眼睛问:“那我会不会踩到裙角?”
方黛黛敲了敲絮絮的额头,好笑地说:“傻瓜,你忘了?你穿的是短款礼服,请问你要怎么踩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