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寒走过去,捏了捏沐晴天脸颊,宠溺的问道:“怎么小脸皱皱巴巴的,谁惹你不高兴了?嗯?”
林助理出来,听到景司寒说这么一句,连忙给景司寒使眼色。
景司寒漫不经心的瞥一眼正在朝着他挤眉弄眼的林助理,明白这小女人可能是真的在闹情绪了,只是,为什么呢?
沐晴天看了看四周那么多高层,当然不会当众去问景司寒和女明星的事情,她佯装镇定的转身回办公室,也没有和景司寒说话。
景司寒眯着眼,一手揣兜的望着她的背影,也没有多做停留,迈着大步子去追。
面子什么的,不能吃不能喝,他完全不需要。
看着景司寒去追沐晴天,剩下的人们面面相觑。
原来,他们的总裁是一个妥妥的妻奴。
说好的高冷呢?
……
景司寒进办公室的时候,沐晴天已经坐在桌子上咔嚓咔嚓的吃薯片了,她盘腿坐在他的办公桌上面,桌面和地上都是薯片渣,让原本整洁的地方变得乱七八糟。
景司寒挑眉,迈着长腿走过来,看了看那些碎渣,他一点不嫌弃的去给她收拾,把那些东西都收拾进了垃圾桶里面。
沐晴天瞥了一眼景司寒,立马找茬的说了一句:“怎么着?嫌弃我弄脏你办公室了?”
景司寒看着沐晴天,她脸上表情别提多正常了,但是这口稳不对,刚刚林助理给他使眼色,就说明事情不对。
他没多说什么,走到了办公桌后面,然后把她整个抱下来,放在了他腿上,让她坐在他腿上继续吃,“怎么了?嘴儿撅的老高,我的问题?”
他轻声细语的哄着沐晴天,并且乐此不疲。
沐晴天轻睨景司寒一眼,然后继续啃薯片,声音轻飘飘的,“你的桃花儿运,怎么就一直那么好呢?”
不过也对,这男人长的那么好看就算了,还是帝皇国际集团的掌权人,顶级权贵,这样的男人,女人要是不喜欢,也没天理吧?
但是,身为他的女朋友,她真的开始糟心了,虽然她相信景司寒,可是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酸酸的。
一听沐晴天这话音,景司寒忽然明白了什么,小女人表情正常,但是却透着一种怨念,空气中还是浓浓的醋味。
他嘴角不着痕迹的上挑:“怎么着?吃醋了?具体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一下么?”
知道沐晴天吃醋,他的心情莫名的好。
沐晴天继续抱着薯片咔嚓咔嚓的吃,眸光睨了景司寒一眼:“那天,那个女明星去找你干嘛了?不是独处一室了吗?”
闻言,景司寒笑出声,低沉的声音听着格外好听,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
景司寒笑得沐晴天有点恼羞成怒了。
“你笑什么?”她恼火的看景司寒。
景司寒轻笑,直接点了点头:“是独处一室来着。”
沐晴天默默抿了抿嘴角,一声不吭的往嘴巴里面塞薯片,似乎把薯片当成景司寒去咬了似的。
她倒也不是怀疑他和女明星怎么样,就是单纯的吃个醋,听说两个人在化妆室呆了挺久的,有必要呆那么久嘛?
尤其,林助理说那个女明星私下里挺会来事,要是真的对她男人做什么,她能不急吗?
粉转黑!
果断粉转黑!
竟然还想着勾搭她的男人!
看着沐晴天气呼呼的样子,景司寒心情大好,笑容都深了不少,他好笑的道:“什么事都没有,我们能有什么事?不过,你要的签名我倒是没忘记,帮你要到了,就在抽屉里面呢。”
说着他,就要去打开抽屉。
沐晴天直接嫌弃的撇撇嘴:“我不要了!我又不是疯了,去粉一个想勾搭我男人的明星。”
她不稀罕了!
景司寒笑得雄腔振动,昨天还那么一本正经的说不是小心眼的人,今天光速打脸。
这女人,就是嘴硬。
不论失忆以前还是以后,都是一样的嘴硬。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黛黛了。”沐晴天被景司寒笑的脸颊发烫,她推开景司寒从他身上下来。
景司寒看了看时间,倒也没有阻拦,只是说:“我去送你。”
沐晴天摇头,嘟囔道:“不用,你这个大总裁那么忙,大早上我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
“那林助理送……”景司寒还是不放心。
“哎呦,我又不是小孩子,丢不了的。”沐晴天挠了挠景司寒的下巴,哼了一声,打断了景司寒的话,她的心情已经转晴了。
看沐晴天状态不错的样子,景司寒这才挑眉:“什么时候回来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好了好了,知道了。”沐晴天潇洒的挥挥手,背着包包就快速离开。
景司寒盯着她的背影,无声的一笑。
随后,林助理敲门进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景司寒表情:“总裁……沐小姐没跟您闹吧?”
毕竟他刚刚多嘴了。
景司寒抬眸看他,表情很淡:“闹了。”
不过,很可爱。
林助理吞了吞口水,一脸苦逼:“我认错!我不该多嘴!害的总裁您遭殃!”
女人吃醋生气,可别提多磨人了,总裁应该生气了吧?
“原来是你告诉她的。”景司寒一手撑着下巴,语气轻飘飘的。
林助理擦擦冷汗,内心叫苦不迭:“我的错,我……”
“干得好,涨工资。”景司寒不等林助理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说了这么一句。
“呃……”林助理懵了,什么情况?
他是不是听错了?总裁非但不骂他,还给他涨工资?
景司寒垂眸看文件,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淡淡的道:“她很少跟我闹脾气,偶尔闹腾一下也挺好。”
林助理:“……”
资本主义家的爱情,真令人费解。
沐晴天从公司出来,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公司距离医院并不是特别远,所以她干脆不打车了,走一走锻炼一下也是不错的。
天气严寒,头顶的太阳稍微传递一些温度。
沐晴天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沿着街道朝着医院的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