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你们谁敢碰我(1 / 1)

左蔓姜正霆 亦离 7515 字 7个月前

姜正霆冷漠转动轮椅背过身,极富磁性却又无比冰冷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般,“带走。”

就是这么冷酷的无情字眼,周靖宁眼泪瞬间自眼眶滑落。她万分激动的冲过去,紧抓住姜正霆的双手在剧烈颤抖,她定定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姜正霆冷漠的将周靖宁手丢开,连眼神都懒得施舍,“字面上的意思,从今以后,你一辈子就在这里孤独终老吧。如果你愿意交代出你背后的人是谁,或许我会让你好过一点。”

“姜正霆,你这个混蛋——”周靖宁激动的追出去,还没来得及迈出两步就被杨川给拽倒了地上。眼睁睁看着姜正霆跟杨川离开,想要去追却被监管警察拦住。

如果说,从前的姜正霆对左蔓是冷酷无情的,那么如今的姜正霆对她,则是完全冷血的。

“跟我走吧。”

周靖宁脑海中沉浸在跟姜正霆过去的回忆中,头顶响起女警察的声音。她噙着眼泪缓缓抬头,问:“去哪儿?”

“自然是霆少刚才说的地方。”女警察对周靖宁根本没有好脸,强行将周靖宁从地上拽起来。

“不去,我不去!”周靖宁激烈挣扎起来,像姜正霆刚才说过的地方,她打死也不要去。

可女警察哪里容得她在这里放肆,很快外面又有两个警察走进来,在本人没有参加法院审判的情况下,被带到了关押男犯的监狱。

周靖宁带着手铐跟脚镣的美丽女人,行走在这清一色全是男人的监狱,每一步都像是行走在刀刃上,紧张,害怕。

“还有个女人,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美女,你住号房,等会儿哥哥几个找你玩去。”

男犯人冲着周靖宁不停吹口哨,一张张都是猥琐至极的嘴脸。周靖宁害怕到达了极点,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还是被强行塞进了一间房。

房间里面四面墙壁只有简单的一张床,虽然简陋但也不至于情况太差。她心怀侥幸时,发现女狱警出去之后竟然没有将门锁上。得知这一情况的她立即追上去,“你们想做什么?”

女狱警冷冷将周靖宁的手丢开,“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现在就安安心心待着吧。”

“不,我不要待在这,我要见姜正霆听见了吗?我要见他!”周靖宁死死拽住女狱警的手,深知大晚上不锁门,在这全是男人的地方会发生什么。

想她虽然不是金枝玉叶出身,但从小也没有受过太多委屈。唯独被周婧雨算计那一次,是她人生之中最失败的那一次。她不要再受到这样的侮辱,

可女狱警根本懒得理她,将她毫不留情丢在地上后,用电棍直接将她电倒在地然后离去。她瘫倒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到了晚上。

她虚弱的躺在床上,用一张陈旧的木桌子抵在门口。当她迷迷糊糊闭上眼时,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边传来声响。她‘蹭’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紧张的蜷缩在床脚,看着没有任何一个防备工具的房间,抓着被子的手背暴起一阵青筋。

“那女人会不会睡了?咱们来被发现了会不会很惨?”

“睡了更好,我们好办事啊。”

外面传来男人们相互的对话,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铁门发出‘吱呀’刺耳的声音。虽然来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在这如死一般寂静的房间,周靖宁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她立即陷入一级防备,抓着被子警惕的又往后退了退,“你们是谁?来我这里干什么?”

黑暗中,男人对周靖宁的清醒又一瞬的呆滞。但很快,为首的男人便恢复了冷静,笑道:“别自欺欺人了,虽然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但这是关押男犯人的地方,对方让你一个女人来这里,足于说明就是让我们兄弟来消遣的。”

“你们敢上前试试!”周靖宁火冒三丈的怒指着他们,只能用他们声音来确定基本位置。

为首的男人也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就见他冷笑着上前两步,拨开周靖宁黑暗中伸出的手指,笑道:“这么生气干什么,我们兄弟几个好久也没碰过女人了,这次我们一定好好让你爽一下。”

“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周靖宁紧张的连连后退,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在这黑暗中显得十分无助。

男人搓着手掌,低低笑了起来,“妹妹,你现在还是不要叫了,等会儿我让你爽的时候你再叫吧。”

“我是姜正霆的女人,你们谁敢碰我!”周靖宁无助之下,急中生智之下只得将姜正霆搬出来。可眼前这两个男人根本没有将姜正霆放在心上,用他们接下来的话说。

不管她是不是姜正霆的女人,现在她身处在这个龙潭虎穴,就算真是姜正霆的女人,也是个不受宠的,要不然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周靖宁一声惨叫,两个男人一齐扑了上去。对她就是一阵粗暴,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的他们,此刻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恨不得将周靖宁榨干。

“放开我,你们这些魔鬼!”周靖宁无论怎么喊叫,都得不到对方的一点怜惜。

听着男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她眼泪一串串落下,却又无能为力。反而遭到变本加厉的伤害,从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麻木。

好不容易等这两个男人完事了,她才发现房间里面又多了几个男人。这种感觉仿佛坠入地狱,她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可身体的扯痛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一次次承受着他们变本加厉的占有。

一个又一个。

这一晚上,她活生生被折磨的晕厥了过去,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体里面,流下了肮脏的东西。

恨意,是她脑海中唯一生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