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羞愧地低了头,她真的是荒废了,没有二姐姐跟着,那么苦的训练叫她如何坚持得下来。
凤羽珩摇摇头道:“说你也是为你好,老是这么叫人欺负,将来以后嫁了人,在夫家你可怎么活!”
玄天歌一听这话到是乐了,“要不你也给想容找一个绝不纳妾的主?像我九哥那样?”
“我到是想。”凤羽珩看了想容一眼,见那丫头小脸通红通红的,却也是不忍心再说。刚刚在再瑞门口时她有意提起四皇子,却见想容也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好像是挺理所当然的事,心里便有了几番思量。
想容的脸敷了小半个时辰,冲算是消了些肿,虽然还是能看出来,却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明显。几人离开景慈宫往御花园去,因为有玄天歌一起,待到了百花宴场地时,所有人都朝着这边拜了过来。
这时,就听有个女子突然就打了个喷嚏——“啊啾!”
众人跪拜公主,如此严肃的时刻突然有人打了喷嚏,这实在是影响不太好。更何况这个喷嚏似乎是突然而来,以至于那位小姐都没顾得上掩住口,更没顾得上尽量屏小声音,喷嚏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打了出来,动静大得半个御花园都听得见。
玄天歌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问了句:“这谁啊?”
人群中,有名女子战战兢兢地答了句:“是我。”声音带着哭腔,明显是被吓着了。
她身边的丫鬟赶紧替主子磕头:“公主恕罪,公主恕罪!我家小姐只是花粉过敏,而今日这御花园的香气又有些过重,这才一时没忍下来,请公主殿下原谅则个。”
人们纷纷往打喷嚏的女子处看去,那是个外省官员家的女儿,很面生,认识的人不多,可还是有人想起,刚刚她们三三两两凑在一处时,那女子就躲得老远,一直捂着鼻子。
玄天歌也不觉如何,只道:“既然事出有因,就都起来吧,小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今日月夕,大家玩得尽兴才好。”
有她这句话,那位小姐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赶紧谢恩。却听玄天歌又嘀咕了句:“不过今日气味是有些重了。”
人们都站起身来,重新恢复了各自的小团体。京中的女眷自然是相熟的,到也有不少外省来的在京中也有熟人,大家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好不热闹。其间到也有不少人上前来主动与玄天歌和凤羽珩打招呼,面上极尽谄媚,巴结之意再明显不过。
对于这样的人,玄天歌凤羽珩二人到也不打脸,来者不拒,哪一个都能跟着聊得热火朝天,让那些夫人小姐们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是跟公主郡主攀上了交情。可待她们回过头来再一想,却又实在想不到之前的攀谈中谈到了什么实质的内容,好像那两位主子从头至尾连她们是哪家的人都没有问过。人家当真只是客气客气,尽着主场的本份而已,仅此而已。
想到这,她们便免不得又哀怨起来,这样的哀怨自然是又得了那些没有上前巴结人员的挤兑。可还有一部份人,她们已经顾不上理别的了,封昭莲的存在让她们几乎疯狂,那一身艳红就够刺眼,再加上那张美到令太阳都要失色的脸,这些夫人小姐们此刻都恨不得自己是男子,若是男子,定要把这女子纳入府中,任何条件都满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