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雄腾地一下变回老鹰,谁知,那些蛊虫也会跳跃,有一群蛊虫好像盯上他了似的哇哇叫着往它身上飞扑。
那虫子细小无比,看上去非常麻人,蛊虫擅长往对方的身体里钻,一旦钻进去,对方的神精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鹰雄扑棱几下翅膀,他那翅膀舒展开来像两片黑云。
那些小蛊虫被这样的狂风给扇了下来,有些掉落在地上已经化成一滩绿水,死掉了。
这些小蛊虫长期受人的血喂养稍有灵性,它们知道了天上飞的那个难以对付,都齐刷刷地把矛头指向了地上的鹤彪和鹤魁。
鹤彪见鹰雄扑腾两下翅膀飞走了,他冲着鹤魁一使眼色,两个鲶鱼精变回原型,跳进了水里,开始往前游。
谁知这些个蛊虫是水蛭所变,根本不怕水,那些蛊虫跃进水中开始围堵这两条鲶鱼。
鹤彪张开大嘴,口中吐出黑墨,那是墨斗鱼给的墨斗诅,带有毒性,但他却不沁此毒。
待那溪水变得清澈见底之时,溪水上的蛊虫死伤一片,而两条鲶鱼精早已消失不见。
鲶鱼精上岸后有变回真身,眼前已是第三道洞口,鹰雄早已变回人身站在洞口处等着两人。
两个鲶鱼精顺着鹰雄的眼光观看,看到洞的前方有一堵石门,上面画着震邪兽。
鹰雄挠挠他那鹰勾鼻,道:“鹤哥,咋办?”
鹤彪取出乾坤袋,从里面取出所有的炸药,道:“来,一人拿一个,一齐扔出去。”
三个妖精喊了一声一二三,一齐把手里的炸药发了出去,轰地一声巨响过后,那石门被炸了开来,三个小妖不顾硝烟弥漫,怀揣着护身符闯了进去。
里面静极了,除了门外的爆炸的余声未断。
屋内西北乾宫摆放着一口棺材,看上去很普通,刷着红漆。
鹰雄那鹰眼发着幽幽地贼光,他上去就要起开那棺材。
鹤彪一把拦住了他,道:“你傻啊,你知道这里有没有弓弩暗器毒气什么的?”
鹰雄道:“那咋整?咱们火药都用完了。”
鹤彪从怀里掏出一个隔空取物符,默念咒语,一甩手,那符箓甩了出去,一下子贴到了那棺材盖上。
鹤彪随后用手指勾了勾,那棺材盖就自动起开了,鹤彪手指突然往身后一甩,那棺材盖也跟着他同样的速度,甩了过去,鹤彪一闪身,棺材盖掉落到了地上。
当地一声,激起了一些尘土。
三个妖精等了片刻,见没有什么动静,鹤彪还是不太放心,不敢冒然上前,他对鹰雄道:“你变身,飞上去看看。”
鹰雄立时变成了一只雄鹰,飞到了棺椁顶上,他道:“没事,是个死人的尸体。”
鹤彪和鹤魁对视了一眼,然后跑到棺材前面,只见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尸身,那女人尸体一点也没腐烂,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她的嘴里,含着一块珠子。
那个珠子就是避邪珠。
鹤彪把那避邪珠取下,装进了乾坤袋里,道:“快走。”
三个妖精刚刚变身逃出了狐仙洞,海清平带着海泽等一些草仙赶到了这里。
海清平去解救那些披毛戴角的小狐狸,海泽早已跑进了里面。
海清平问那些小狐狸:“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些小狐狸吱吱吱地比比划划的,海清平根本听不懂,这时海泽从洞里跑了出来,道:“爷爷,快走,进去看看吧。”
跑过第二个洞时,那里的蛊种已经死伤了一大片了,地上一片绿水,散发着毒气,海清平顾不得多想,他根本不怕毒气,踩着这些蛊虫尸体就冲了进去。
第三个洞里,那棺椁盖已经开了,他跑到近前,看到面的女人本来吹弹可破的皮肤,正在渐渐地产生着变化,从打脖子处开始了腐烂。
海清平道:“不好。”
海泽道:“看这个女人穿得非富即贵的,身上的头上珠光宝气的,一点也没少,那盗墓的,究竟偷走了什么呢?”
海清平道:“是避邪珠啊,避邪珠没了!”
海泽道:“是尚长庚找到的那颗避邪珠?”
海清平道:“以前避邪珠丢失时,都是靠着狐家仙的法力和灵力保持这尸体不腐烂,可是,现在狐家仙正在闭关,这尸体没有避邪珠会马上烂掉。”
海泽道:“那怎么办?现在把它追回来?”
海清平一摆手,道:“不管用,来不及了。”
他说罢,化成一股烟,进入到了那尸体的身体里。
那尸体立时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又变得徐徐如生了,就连脖子上的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
海泽道:“爷爷,爷爷。”
那尸体的脖子处突然说话,他道:“我靠我自己的全部灵力填充她的尸身,以保证她的尸身不腐,海泽啊,你快点把避邪珠找回来,否则我出不去,咱们也无法跟狐仙交差。”
海泽道:“知道了,爷爷。”
他咬了咬嘴唇,看了看他手下的几个虾兵蟹将,道:“你们把棺材盖盖上去。”
“是!”
海泽看到他们盖上棺材盖后,冲着棺材跪了下去,那些虾兵蟹将也跟着跪了下去。
他对着棺材磕了三个头,道:“爷爷,很快的。”
卢天玄带着苗双和苗全刚刚出弯月酒楼的门外。
酒楼门前停了辆马车,高莫宣已经带着赵正豪还有何春华下了马车,看到卢天玄后。
高莫宣又对着里面的马天意道:“哥,你别下来了,彼此见到挺尴尬的。”
马天意轻哼了一声,道:“不用,我不下去,他是不会把你当回事的。”
卢天玄刚下楼梯凳,看到马天意刚从马车上跳下来,四目相对,卢天玄愣住。
卢天玄身后的苗双看到马天意后,悄声对着苗全道:“全,你看那个男人,可是画像上的咱们要找的那个人么?”
苗全道:“好像是。”
苗双道:“不好,要坏事,咱俩准备一下。”
卢天玄看到马天意已经走上台阶,他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道:“呀,这不是我弟弟么?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呢,到这儿来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