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若云道:“没事,你给我爹通灵时,告诉他我在这呢,要不,咱们一起进通灵阵吧?”
乌家宝道:“还是我一个人跟老大通灵吧,老大的通灵阵里并没有我,上回还是尚博带我进去的,如今再带个你,更不可能了。”
马天意正跟赵正豪分析着神秘人,就收到赵家书手下快马报信。
马天意抖信观瞧,表情逐渐凝重。
赵正豪小心翼翼道:“老大,咋地了?”
马天意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熙和花陌这两伙出现了点状况,你先回去吧。”
赵正豪道:“用我帮什么忙么?”
马天意道:“不用。”
赵正豪走了之后,马天意发了会呆,自言道:“怎么这么快就开始了呢?是不是有点着急啊。”
马天意想了一下,冲着外面喊道:“来个人!都死哪去了!?”
门一开,樊小棠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道:“老大!?”
马天意道:“怎么是你?”
樊小棠道:“刚才我看大哥来的有点急,我就……”
马天意一摆手,道:“去把高莫宣叫来!”
樊小棠道:“哦。”
樊小棠刚出去,马天意头脑意念有人在招唤他,他闭目,听出声音是乌家宝。
本不想跟他通灵,但乌家宝那边没完没了地招唤他,无耐,跟他通了灵。
刚刚通上灵,乌家宝忙道:“老大,我是家宝啊,我们在果木烤鸭出事了……”
马天意没等他说完,就破口大骂道:“你马勒戈壁啊。”
乌家宝一怔。
马天意道:“你们几个丢人都丢到了烤鸭店去了!你们就是祖宗啊!等着吧,我去接你们去。”
尚文看到乌家宝退出通灵后怔怔的。
他道:“怎么了?老大怎么说啊?”
乌家宝道:“他现在往这边来呢!”
尚文摸着胸口,道:“我还是心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李惊鸿道:“还能咋地啊?顶多叫他打一顿呗。”
尚文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赵家书跟花洛阳走得很近,一切的形势对于咱们来说都是不利的。”
乌家宝一挑眉,道:“你是说花洛阳可能会……”
他话还没等说完,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差役走了进来,为首一中年道:“屋内所有人都给我抱头蹲下。”
李惊鸿道:“什么!报官了?”
何春华道:“靠!玩阴的”
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做这一行的,最好跟州府官差少接触,因为要是翻案,能翻出好些个事呢,所以,内部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自己内部就算是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或是涉及到生命,也绝不报官。
这时,赵家书双手笼袖,负在背后走了进来。
尽管乌家宝已经猜出是谁干的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赵大哥,是你报的官啊?”
赵家书道:“我都给你们大哥报信了,我还报官我图得是什么啊?”
屋内所有人愕然。
带头差役道:“是谁捅的人”
车逸道:“是我。”
带头差役道:“给他按住,绑上,剩下的人不用绑了,都带走吧。”
“是。”
一群人往外走,在走廊处,猛然看到了花洛阳,他正跟差役队长谈笑风声。
李惊鸿一股邪火,道:“花洛阳,你个狗篮子……”
“啪”
李惊鸿还没骂完,就被带头队长敲了一下脑袋,道:“你给我老实点。”
花洛阳看到了尚博,他往这边走了两步,很玩味地看向他道:“这不能怪我啊,是你们先不安规矩的,你们先动的手,如果比,你们没比法力,而是直接用的武力,那我也只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了。”
尚文看了他一眼,没吱声,向着楼下走去。
马天意在半个时辰后,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果木烤鸭店。
马天意气看到赵家书,忙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让报官了?”
赵家书道:“我傻啊?给你打完信还报官”
马天意道:“那是你们这里的客人报的官”
赵家书道:“今天我生日,占了饭店大多数桌儿,客人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今天发生这事我都给他们免费了,谁会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马天意低下头揉眼睛。
赵家书道:“今天来的这个差役队长好像跟花洛阳关系不错。”
“哦,”马天意道:“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马天意语气有所缓和,道:“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让你见笑了,今天你们这的一切损失我来赔偿。”
赵家书道:“不用,咱俩都多少年的关系了,再说他们也没破坏什么,就是摔点酒瓶子什么的,真的没什么。”
马天意没再推让,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刚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知道是哪儿抓的他们么”
曹心平道:“好像是南平府。”
“行了,走了。”
南平府大牢的拷问间内,李惊鸿双手被绑在窗户前一根铁管子上。
他本来身体肥硕,此时的他蹲也蹲不稳,跪也跪不下,那资势很难受,是半攒着。
一个差役拿着马鞭子,道:“你怎么这么牛呢,我们都到了,你还要打人”
“我要整死他……”
李惊鸿说话都虚脱了,依然嘴犟。
差役上去就给他一鞭子,道:“还说老实不老实”
“去你的……”
“还说”
就这样,李惊鸿被打到昏。
尚文那些人也绝对不比他好过,他们都是分开在不同的拷问间,挨个收拾的。
南平府队长休息间内,花洛阳正跟队长喝茶。
花洛阳道:“什么时候能走啊?”
队长道:“也没什么大事,那边已经签捕了,明天早晨就放人呗,来,咱先喝点茶,你现在在易缘轩怎么样我有个表妹……”
车逸来到这里就已经签捕了,他这么快选择签捕的目的就是想让兄弟们少受点罪,可是事与愿违,他的兄弟们罪并没有因为他签捕而少受一点。
连李惊鸿那么嘴犟的人,最后都选择了装死,可见,那种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第二天,吊了一晚上的尚文被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