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军营,即使是夜晚依旧闪亮着灯火戒备森严,目前身为大药商养子的无惨,通过养父的渠道认识驻扎附近的长官。
越过营地守卫的哨兵,以鬼的身份轻松潜入驻地长官所在的房间。
在长官惊惧的目光中,他的身体逐渐开始变化,战争所遭受伤痕逐渐恢复,潜藏在内心的意识,告诉他面前这位老友之子,已经是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
“神。”望着无惨,长官眼中逐渐出现狂热,他明白对方的身份,欣喜若狂。
在这个拥有八百万神明的国度,他很快便成为无惨手下的忠犬。
“驻地长官召开会议。”
一名名军官在接受军令后,连夜赶了过来,目露疑惑的看着长官面前的小男孩。
驻地长官没有解释,强行下达了行军的目的。
有人提出了质疑,但在无惨的行动下,他们都变成了恶鬼的一员。
很快,这种驻地便开始行动起来,调动着现代化的兵器。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列队有序的士兵,以及一颗颗威力巨大的火炮,无惨的脸上露出渗人的微笑。
鬼杀队本部。
剑士们齐聚一堂,召开新一轮的柱合会议。
原本一年一度的柱合会议近期频繁召开,短短的数月,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不仅仅是来者恶鬼的威胁,更是因为鬼杀队完成了百年来的壮举,斩杀了半数以上的上弦,一举扭转了鬼杀队面对上弦的劣势。
这一切都是众多剑士努力的结果,作为功臣的炭治郎等人也是因为协助击杀上弦有功,才得以参加最高级别的会议。
“上弦在大家合力下已经消灭了四位。”脸色苍白的产屋敷耀哉走出,他脸上带着淡淡高兴,说道:“我们距离彻底消灭无惨又近了一步。”
上弦是无惨手下最为强大爪牙,数百年杀害了无数的柱,却从未有人斩杀过上弦。
然而,在最近一年内,却是接连斩杀数位上弦,让耀哉这位当代当主感到欣慰的同时,也看到消灭无惨的可能。
剑士们听着耀哉的话,站在原地不动,他们事先就知道祢豆子被无惨盯上的消息,在等待着主公大人的命令。
仔细望着自己孩子一般的剑士,耀哉眼神逐渐凝重:“祢豆子能够出现在阳光下的消息已经被无惨所知道。
躲藏在黑暗中无惨,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夺走祢豆子。
因此,近期我们很有可能迎来一场大决战,大家都很有可能会死。”
说到这时,耀哉停顿了一下,望着剑士们,在没有看到大多情绪波动的情况下,接着说道:“我决定在最后的时间,好好的培养柱以下级别的剑士,好在大战中发挥出相对应的作用。
在此期间,所有的剑士都需要在柱手中通过相对应的训练。”
柱们点了点头,即使现在和上弦相比,他们的实力占优,但是上弦的实力大家都清楚,在大战之前培养新生剑士是非常有必要。
至于炭治郎等剑士,则是表露出高兴和难怪交替的表情,他们为能够提升实力高兴,却又为辛苦的修行感受苦闷。
会议很快便结束了。
悲喜交加的炭治郎三人在虫柱带领下,前往蝶屋进行第一阶段的修行。
宇智波离火则是留在了耀哉的府邸,他找这位主公大人还有些要事。
盘坐在榻榻米上,宇智波离火接过侍女端来的茶水,将茶水喝去一半,仔细品味着苦涩后的回甘。
耀哉看着宇智波离火,目光平和道:“离火,有什么事情吗?”
自从得知离火一人斩杀了上弦二童磨过后,他便觉得自己当初让离火担任柱是正确的决定。
宇智波离火没有开口,而是将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侍女已经退下。此刻,在这间房间中,除却宇智波离火和耀哉以外还存在两人,他们是鳞泷和炼狱,曾经的水柱和炎柱。
也是宇智波离火曾经的剑士老师和杏寿郎的父亲。
自从恶鬼袭击培育师的消息传出后,耀哉身边便多出这两位护卫,他们虽然实力不处于巅峰,但还算是柱一级别的战力,能够防备普通恶鬼的袭击。
宇智波离火和鳞泷有些话想说,但目前却不是时候。
这时,见到离火迟迟不语,耀哉开口了,正好他也有些事情需要拜托宇智波离火。
“离火,决战的当天,如果无法彻底消灭无惨,那么你就带着祢豆子逃跑。祢豆子绝对不能落入无惨的手中,那是将会是一场灾难。”
宇智波离火点点头,祢豆子当然不能落到无惨的手中。
宇智波离火答应使得耀哉松了口气,原本他是打算让鳞泷和炼狱保护祢豆子,但他们都不如离火强大。
随着心中石头落地,耀哉开始计算如何最大限度的对付无惨,眼中隐隐出现了决然之色。
这时,宇智波离火淡淡的开口:“当主,我劝你最好不要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耀哉脸上出现惊讶,他虽然没有瞒着柱的意思,但还没有主动告知,却离火猜到到了。
宇智波离火睁开了血红色写轮眼道:“这双眼睛能够捕捉到细微表情的变化,还有这间房间地下重重的火药味。”
耀哉焕然大悟,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无惨实力绝对不是上弦可以媲美的,他可以利用血鬼术化作无数细小碎片逃脱,必要要利用药剂限制他的自我分裂以及恢复能力,才能勉强杀死了他。”
“而无惨小心谨慎,只有像我主动作为诱饵,他才会主动出手,届时我便引爆炸药,炸死无惨。”
“成功的话,孩子们就不用付出生命的代价战斗,即使失败也能最大限度削弱无惨,以我几年的寿命换取这些已经值得了。”
杀死鬼舞仕是产屋敷一族千年来的愿望,从小伴随家族愿望和诅咒,使得耀哉十分痛恨无惨,即使付出生命也不无不可。
看到了耀哉眼中的决然,宇智波离火便不再劝说了,他坐在这里已经许久,还没有说出自己找耀哉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