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回答的一瞬间,夏临渊心中许许多多的疑惑都得到了解开。
黑魂楼,看来大夏几个军营,数万军士的死亡,只怕都跟这黑魂楼有关系。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蛊一楼疑惑的看向他。
夏临渊倒是也没有隐瞒,将大夏军营遇袭,还有他在军营中找到媚狐七情粉的事说出来。
“原来如此,我说黑魂楼那些畜生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虫蛊死尸,原来他们真的去外面杀人了。”
夏临渊没有多说什么,也没在过多的询问关于黑魂楼的事。
酒过三巡之后,夏临渊站了起来。
“一楼大哥,有一些事我还需要求证,就先回房了。”
“好,我也得去找族长将这件事汇报一下。”
两人一起出了小屋,蛊一楼飞快的朝着族长居所跑去。
而夏临渊也回到自己的小屋。
第一时间,他就联系了庞珏,让他去调查关于那些死亡军士的情况。
现在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如果那些军士的尸体不见了,那么就很有可能被运送到了黑泽之地。
如果真要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数万军士,如果全都被改造成为虫蛊死尸,那么这将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军队。
加上雍王跟黑魂楼走得如此近,恐怕不久的将来,大夏都会遭受波及。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麻烦,还有另外一个麻烦。
黑魂楼既然有这种手段,难保他们不会在外面直接进行改造,然后将这些死尸都隐藏起来,等待时机。
半个时辰过后,庞珏那边传来消息。
那些军士的尸体,已经被太子殿下安排人给处理了,一具不留,全都火化得干干净净。
“确定吗?”
“是的,太子殿下亲自安排的人过去,应该不会有问题。”
夏临渊点了点头,对于太子他还是相当的信任。
既然这件事,他已经办好了,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这天,蛊一楼早早的就找到了夏临渊,说是族长有请。
族长居所。
蛊千江的脸色非常难看。
刚到的夏临渊见到这一幕,就知道,肯定是有不好的消息。
“老夫这几天专程去了一趟族中墓地。”
蛊巫族的族地,并不是现在的位子。
只是因为多年的战乱,蛊巫族被迫一次又一次的迁徙。
夏临渊没有言语,只是安静的等待着,不过他心头已经有了猜测。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蛊千绝的墓,是一座空墓,本应该已经腐朽的尸体,不知所终。
而且这坟墓还不是从外掘开,而是由内部朝外打开。
由此可见,当初蛊千绝并没有真正死亡,而是诈死。
“看来他也投奔了黑魂楼。”
族长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
“要不是胤王到来,老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晓这件事。”
蛊千江失望,而夏临渊则是想到了另外一层。
黑魂楼恐怕是不甘心一辈子都待在黑泽之地,这是打算向外发展。
而黑泽之地外,就是大夏,恐怕黑魂楼在大夏境内也已经安插了不少的人马。
他胤王府对各大势力都有了解,但是对这黑魂楼却知之甚少,显然是对方有意避开他的耳目。
能做到这一点,一方面可能是实力强大,另外一方恐怕就是不想太早暴露,想要起到出其不意。
如此种种,已经昭示着黑魂楼有染指大夏的心。
“胤王,关于你父兄来到黑泽之地的事,老夫这几天也让人仔细调查过。”
“前段时间确实有几人进入了黑泽之地。”
“可知在什么地方?”
夏临渊连忙追问。
“具体不知道,不过他们是从黑魂楼的地界进入的黑泽之地,想必是去了黑魂楼。”
黑泽之地,现在已经大变样了,内部已经不再是几十年前的清一色蛊巫族。
现在的黑泽之地,有两位统治者,所以地域也被一分为二。
两者常年争斗,彼此地域也有了一个明确的划分。
他早就猜到了这一点,倒是一点也没有意外。
“即是如此,那在下就不在这边叨扰了,还请族长指明一下去黑魂楼的路。”
蛊千江倒也随和,直接起身在边上的石桌上拿过一张兽皮。
“这是我族先辈历经多年画出来的黑泽之地全貌地图。”
接过兽皮展开,这地图倒是画得非常详细。
蛊千绝又简单的给他介绍了一下地图上的一些标志性区域。
还有现如今蛊巫族和黑魂楼的地盘。
“胤王,这块令牌你拿着,黑泽之地,常年雾气毒障遍布,你初来乍到,很容易迷路。”
“你带着它,要是遇上我族中人,你出示令牌,他们都会全力帮助你。”
“多谢。”
接过令牌,同兽皮一起收入储物戒指。
“蛊族长,在下告辞了,等此间事了,来人在登门好好拜谢。”
“道谢倒是不必,老夫有一事相求。”
“是关于黑魂楼?”
蛊千江点了点头。
现如今的蛊巫族已经被黑魂楼压迫得无限靠近灭亡的边缘。
已经没有太多的余力反击,能做到防守已经极为不易。
“胤王殿下少年英才,修为高绝,老夫就是想请你帮忙杀一个人。”
“什么人?”
夏临渊眉头一皱。
“自然是黑魂楼的人。”
“他叫墨千伤,是黑魂楼的创建者。”
夏临渊没有言语,蛊千江继续道;“其实这不光是帮老夫,也是帮胤王你自己。”
“这墨千伤就是当初与老夫争夺族长之位的人,自从他叛逃后,就改了姓氏。”
“关于虫蛊死尸的事,一楼应该也跟你说了。”
“而掌握着这门禁忌秘法的人就是墨千伤,只要杀掉他,虫蛊死尸就不会再出现。”
“即是秘法,难道别人就不可以学习?”
夏临渊问道。
“这门秘法,可不是那么容易修习的,我族传承多年,加上墨千伤,也就三人修炼成功。”
“前面两位,虽说成功了,但是却从未作恶。”
“唯独这墨千伤”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复杂之色,有失望,有愤怒,也有仇恨。
“原来如此,这件事本王接下了,如果可以,一定除掉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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