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城卫军在太子的带领下,出现在左侍郎府门前。
“全部拿下,不准放过任何一人。”
一声令下,城卫军冲入左侍郎府邸。
不过片刻府邸中惊叫声,哭嚎声,怒骂声响成一片。
夏临洵是摆明了过来收拾人,左侍郎在府中就被城卫军暗中动了手脚,出现的时候,压根就说不出什么话,整个人就好像被吓瘫了一般。
“通敌叛国,造谣生事,带走本王要亲自审理。”
城卫军直接将人带走,而边上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都被他这话带动。
通敌叛国,这可是十恶不赦,令人发指的大罪。
结合上白天的传闻,很容易就会让人联想到许多东西。
杨文槿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下手还挺快,看来今日在朝堂上,他没少被雍王一派的人挤兑。”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
显然是对太子这有仇不过夜的做法很是欣赏,毕竟她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殿下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雍王反扑吗?”
“对啊,太子现在动了左侍郎,就等于直接宣布开战,他这样做明智吗?”
听着夏竹和秋月的话,杨文槿笑了笑。
“不明智,但不得不做,有些事迟早都要做,现在这个时机不是很完美吗?”
闻言,秋月和夏竹都是一愣。
显然是没明白她最后说的那句时机很完美是什么意思。
好一会过去,秋月才反应过来。
“王妃您是说”
“有些麻烦,一旦运用得好,何尝不是他的一次机会呢?”
秋月恍然。
“接下来的王城必定暗流涌动,咱们没事还是少出门为好。”
她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朝卧房走去。
这一夜,注定是许多人的不眠夜。
左侍郎刚被抓走,雍王一派所有官员都坐不住了。
纷纷聚集到左相何康府上。
这个何康算是雍王最信任的心腹,当初他离开王城的时候,手下那些官员没有立刻树倒猢狲散。
其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何康撑着。
现如今,太子已经发动攻击,雍王又不在王城,那么何康自然成为了所有人的主心骨。
尽管已是深夜,左相府上依旧灯火通明,正厅之上,七八名当朝大臣面色凝重的安静等待着什么。
主位之上,何康手里我这传信石,脸上也满满都是焦急的等待之色。
刚才这些人找到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传信给了雍王。
几个时辰过去了,依旧不见雍王回信。
“何大人”
有位官员坐不住了,刚一开口,何康手中的传信石立马就绽放出亮光。
所有人在看到亮光的一瞬间,都站了起来。
“事情本王已经知晓,你们无需担心,也无需惊慌,本王会处理,静待消息即可。”
何康连忙出声询问,想要知道雍王到底有什么打算,或者是说,需要他们怎么配合。
然而,传信石却再也没有亮起,雍王没有再回信。
如此一来,正厅之上一众人,脸上浮现出错愕,你看我,我看你。
又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见雍王还是没有回信,何康也没有继续等待。
将传信石收起。
“诸位,殿下的话你们都听见了,请回吧。”
“何大人,您说殿下他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这话倒是给何康问住了,他也想不明白,雍王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静观其变吧。”
众人一听这话,也知道何康心头只怕也没有明白雍王的意思。
也不在多问,纷纷起身告辞。
同一时间,太子府上也是灯火通明。
太子突然出手拿下左侍郎,可是让他手底下那些官员也都有些措手不及。
“殿下,怎么这样做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主位之上太子殿下,听到这话,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
“萧大人,是觉得本王应该继续忍着?让那些家伙继续骑在我脖子上放肆下去?”
“殿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萧大人急忙站起来拱手继续道;“微臣只是觉得还不是时机。”
“时机?现在这个时机不是挺好吗?”
他这话一出,边上的两三位大臣神色突然就是一怔。
那位明早就要离开王城去调查军士集体死亡事件的张大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殿下说的即是,此刻的时机确实最好。”
萧大人也反应了过来,没有在继续言语。
“夜深了,张大人明日还要远行,都先回去吧。”
“那微臣等告退了。”
几人离开,夏临洵却没有离开,而是独自坐在正厅,思考着接下来应当如何处理这件事。
既然已经有了打算,也动了手,他当然是想趁着这次机会,直接将雍王一派的人尽数拿下。
不过他现在的势力还不够,想要做到这一点,还得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想到这里,他直接拿出传信石。
不过片刻传信石内就传来夏临渊的声音。
他也是直言不讳的将心头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夏临渊。
不过夏临渊对此倒是没有给多少意见。
“皇兄既然有这个心,本王自当支持,有需要配合的地方你提前说一声即可。”
夏临渊也觉得借助这次机会,清扫掉一些对手,倒也没有什么不可。
至于说公道不公道,在权利的斗争中,从来就没有公道这个词。
“不过有一件事,本王还是得提醒皇兄。”
“不要忘了真正的凶手还没找到。”
得到了夏临渊的支持,他心头也是颇为高兴。
“为兄已经安排人按照皇弟找到的线索接着调查,凶手自然要揪出来。”
两人又交流了几句,太子才将传信石收起。
次日中午。
杨文槿正在房间里练习控制灵魂之力。
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刚一转头就见夏竹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妃,又出事了。”
“嗯?什么事?”
她眉头一皱,略带不解的问道。
“京郊,京郊大营,昨夜又离奇死亡了不少军士。”
“京郊?”
她蹭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