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达永!”姜夏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侯惜锦的心跳明显产生了波动,而且持续时间很长。
若是能够找到金达永过来的话,一定比姜夏要更起作用吧!
“金达永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啊······”这时杨迦虽然也很高兴,但是却对金达永这个名字表示了兴趣。
“好像就是最近才见过的,到底是在哪里呢?”杨迦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这个金达永你了解吗?”
“金达永?他是我们那一届的高材生,表演、舞蹈、编剧、唱歌样样精通,便又生了一副阳光帅气的好皮囊和运动员般的身材。那会儿学校里迷他的人多了去了,就是毕业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说起来也奇怪,按理说他那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这么多年也没有成名的确是有些奇怪······”
杨迦没等姜夏把话说完,迅速地站起身来,走到病房门口把权笑月唤了过来。
杨迦嘱咐了几句,权笑月离开了。
姜夏不明所以。
“他们毕业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了吗?”杨迦问。
“对啊,都毕业了我关注他们干嘛,实际上要不是他们两个谈恋爱的事情闹得太大,我都把他们忘了。”
“那他们毕业之前有没有传出分手的传言?正如你所说,金达永是一个众人瞩目的天之骄子,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关注,那么他的恋情一有什么变化一定会传出来的。”
“没有,那会儿的传言都是嫉妒候裳的,但是并没有两个人感情出现问题的传言。”
“那就有问题了,既然两个人顶着舆论的重重压力也要在一起,可见感情非同一般,可是现在候裳为什么嫁给了姬不贾这个比她大了那么多的老头子,还改了名字?”
“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啊,当初谁也没有想到两个人能够成为情侣······说不定两个人踏入社会以后生活上有些不如意,又或者候裳见钱······”
这时侯惜锦的心跳波动了······
姜夏没有再说下去,正主还在旁边昏迷着呢,自己就这么当着面说坏话不太好,更何况这明显是被听进去了。
姜夏一时间有些尴尬。
“你不觉得金达永消失在演艺圈儿有些蹊跷吗?”
杨迦也不再说话,一脸凝重的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权笑月敲了敲门,姜夏起身把门打开,让权笑月进来。
权笑月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
把包放下之后,杨迦就把权笑月支走了。
病床很大,杨迦把帮放在床上空余的位置。
“这是什么?”姜夏好奇地问。
杨迦从包里拿出了几个笔记本。
“这些都是商晨的笔记,里面记录了这些年来他所执行的所有任务,包括暗杀和盗窃等犯罪行为,本来是要作为证据给商晨定罪的。”
“那这能唤醒候裳吗?”
“能不能唤醒候裳我不知道,可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金达永这几年去了哪里了吗?”杨迦问。
“你的意思是说!”
“我一开始就对金达永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就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按理说我的记忆力很好,一般来说不胡出现这种情况,除非这个名字我只是随意地瞥见过一次,所以才会印象不深。于是我就想他的名字会不会是在这厚厚的几本笔记本中的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一个呢。”
杨迦说着,就翻开了其中一个笔记本查看起来。
姜夏也来帮忙,翻开了另一本笔记。
商晨这个人长得女相,但是字体却极为凌厉,一副男子气概,记录风格虽然算不上事无巨细,但也算详实。
一般的格式都是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某地,简单的犯罪经过以及结果。
成功不成功的任务都会写上去。
在这里的一些暗杀目标中姜夏看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倒不是说生活上认识,这些人一般都是很有名的人物,甚至还有一方大佬。
不过目标一般都是外地人,东峥本地倒是鲜有涉及。
大概因为东峥市是法宝使者的大本营,商晨出任务的风险太高了吧。
当然除了暗杀任务之外,还有不少盗窃机密类的任务,甚至就连给侯惜锦送杯茶的任务都会写上去。
似乎只要是姬不贾的命令他都会写上去。
托这个家伙的福,搜寻工作不是很顺利,因为文本不仅多,而且信息混杂,需要辨别,找起来很麻烦。
就这样过了近一个小时。
“找到了!”杨迦说。
“真的有!”姜夏把手上的笔记本放下,凑过去看杨迦的那一本。
以下是商晨笔记本的一段内容。
某年八月某日。
目标人物:金达永。
任务类型:暗杀。
目标地点:五岭山旅馆302号房间。
目标难度:两星
任务过程:任务目标夜晚落单时进行袭击,目标抵抗比预想强烈,一击未中,被其逃脱,随后被追上解决。
任务结果:完成。
“金达永果然被杀死了啊······”姜夏叹了口气,这可是个重大发现。
他已经可以想象当年所发生的令人悲伤的事情了。
的当年的神仙眷侣居然会是这样的结局,不禁让人无限唏嘘。
“这可不一定啊。”杨迦同样也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姜夏问道。
“这里明明白白的写着金达永坠崖身亡,可五岭山是临市最著名的旅游景点,袭击事件就发生在你们大学毕业那年的夏天,最近几年,特别是那一年并没有发生坠崖身亡人员的案件,可见并没有人找到他的尸体,可见商晨也没有探查过金达永坠崖后的真实情况就判断其死亡。只是坠崖的话,虽然可能性指数微乎其微,但也有可能让其生还。”杨迦解释道。
“有没有可能商晨把尸体处理掉了?”
“从笔记本上所有的暗杀事件结果来看,商晨并没有处理尸体的习惯。”
“那也只是可能而已。”
“实际上我还有一个可以证明他生还可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