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姜夏不得不和申沐湖一起去拜访滕长天,去挖一挖他五十年前的故事。
申沐湖情绪比较高涨,虽然不能亲自采访,但是能够了解到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足够令他满意的了。
姬忘寿成为了自由人,即将干什么她没有明说,反正搞事情是肯定的。
互相约定了会和时间和救援信号之后,两人就辞别了姬忘寿,踏上了通往菊蕊房间的路。
这一路上十分安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依旧什么人都没有。
这段期间姜夏设置的两个迷宫空间也并没有人触动。
看来并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敏感时期到处乱跑,除了凤鸣会的这三个艺高人胆大的家伙。
过了一会儿,姜夏和申沐湖就站在了花蕊房间的门口,此时门上依旧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和下午来的时候一样。
怎么办,要不要敲门?
姜夏还在犹豫,隐身在一边的申沐湖就迫不及待的敲响了房门。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在里面没有什么回应之后,姜夏又敲了几次。
结果一直都没有人应门。
姜夏顿时打了退堂鼓。
这可不是我不去,是他不开门!
他正这么想着,花蕊房间的房门突然自己开了,自己身后也传来一股力量,把自己推入了门内。
姜夏虽然吓了一跳,但瞬间明白这是申沐湖在催他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开的门。
“滕老先生,你在吗?”姜夏一边稍微提升了音量向屋里喊,一边慢慢的走进了这个房间。
既来之则安之。
花蕊房间和其他房间不一样,装修虽然非常豪华,但是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老风格。整个屋子就在房屋尽头有一扇窗户,显得十分的压抑,再加上不知为何有些昏暗的灯光,让人有些窒息般的不舒服,房屋整个空间都小了许多。
房间里墙上、墙边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画,看笔法用色应该是出自不同人的手笔,其中有很多名贵的名家画作,也有不少和走廊上挂着的画同一个作者的画,当然也有滕长天自己的画作。
这些画作大都以菊花为题,偶尔也有一些其他题材也大都是滕长天自己的手笔。
房间里除了各种画作之外,各种家具和必要的设施都一应俱全,甚至比他们所在的客房还要齐全,不过这些东西大都是些老古董,比如说挂在墙上照明的设备竟然是煤油灯。
真的是,也不怕打翻了连他带着这些画一起付之一炬。
不过这样也是正常,主人家的房间总归要比客房有特色一些的。
不过这样也让本就显得小一些的房间显得更加拥挤
姜夏继续往里走,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张十分讲究的办公桌,纯实木打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桌上文房四宝配齐,上面还摊开了一卷画纸,仿佛不久前还有人要挥毫泼墨。
姜夏走进来看,画纸上什么都没有,不过这些纸可都是质地极品的纸。
仔细看看,桌子上的这些文房四宝也都是好东西,这可都得不少钱。
滕长天毕竟是一家之主,地方豪强,这点儿钱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姜夏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好的东西,心里面忍不住有些羡慕。
这万恶的有钱人!
“等将来格斗帝国火了以后我就有钱了,然后我也想弄这么一套!”姜夏不由得憧憬起来。
有钱人真好……
桌子后面有一张床,由于床建的很矮,几乎就和一个弹簧床垫那么高,因此被完全挡在了书桌背后,姜夏他们走进了才刚刚看到。
滕长天躺在床上,神情淡然,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姜夏。
姜夏吓了一跳,刚才他呼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答,他还以为这房间里没有人呢。
谁知道一进来就看见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眼神锁定自己,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你们既然能找到这里来,想必已经破解了谜题。来吧,只要把我想听的话告诉我,我就把遗嘱交给你。”滕长天突然说,不过他的气息明显不足,好像身体状况更差了。
姜夏:“……”
申沐湖:“……”
滕长天是不是刚刚说漏了嘴,把宝藏的破解线索告诉他们了啊……
“那个……我不是来要宝藏的……”姜夏讪讪的说。
“不是这一句!”滕长天说。
“我真的不是为了您的遗产来的,我有别的事情想请教您,就是……”
“也不是这一句!”滕长天的语气有一些生气了
“我说,你真的破解了谜题来的吗,如果不知道的话就让站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说!”
!!
他怎么会知道申沐湖的存在!
“这个……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再说我真的……”姜夏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但先不承认再说。
“小伙子不要撒谎,我刚刚明明听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了!”
“可是这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啊!”姜夏回答道。
他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看到的就好,既然是听到的,申沐湖自然会更加小心。
虽然无意中知道了宝藏一直都在滕长天这里,而谜底就是对着滕长天说一句话,但这些目前都不重要,姜夏也不绕圈子了,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姬忘寿给他的玉佩递给了滕长天。
“我们是姬忘寿会长派来的,真的不是来寻找宝藏的,我就是想来问你一些问题。”姜夏说。
滕长天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看。
“忘寿那孩子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我?”
“会长大人她没来……”姜夏下意识的撒了一个小谎。
鬼知道她为什么死活都不来,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的要来采访的。
“明明魏文萍的一些小动作和阿姿年轻的时候一摸一样……”滕长天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说给旁人听。
“滕老先生,我真的没有要觊觎您家产的意思,我只是我们会长大人派来问点问题的。”
“行啦,老夫这一点点钱姬家可看不上,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滕长天摩挲了几下玉佩,就把它还给了姜夏。
“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