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影练吸星大法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
村子中心的那座雕像终于完成了。
河井青延,竹本真政,御屋城炎三人一起来到他的城堡商讨建国事宜。
足足讨论了一天,三人才相继离去。
晚上吃过晚饭,白石义城正准备去杏奈那里时,御屋城炎让人抬着一顶轿子又回来了。
轿子落下,一个貌美女人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对白石义城行礼:“大人,好久不见。”
白石义城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一头雾水的拉着御屋城炎走到旁边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淀雪,二十一岁,她是族里最漂亮的女人,以前你带我们离开地狱谷时,她曾经见过你一面。”
白石义城一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无奈道:“连你也不能免俗吗?”
“没有办法,那两位陪你游街的夫人,一个是竹本,一个是河井,我不能无动于衷。”
现在村里的三巨头,表面上和和气气,但是背地里却一直在争斗,他对这个心知肚明,只要不过线,他就当看不见。
御屋城炎代表着平民,利益诉求最大,游街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没有血之池一族的女人,难免会让底下的人失望。
白石义城不想处理那些繁琐的杂事,所以他把权力分给三人,那就必须要让三人保持一定的平衡,厚此薄彼只会让权力失衡,导致他逐渐被架空。
“行,人留下吧。”
御屋城炎离开后,白石义城把淀雪扶起来,宇智波聆花无声无息的出现。
“聆花,帮她安排住处。”
看到两人离开,他摇了摇头就去了杏奈那里。
夜深人静时,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杏奈。
杏奈沉默了好半天没有说话。
“抱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你不想处理那些杂事,这就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杏奈继续说道:“以后城堡内实行女官制,我是皇后,川留美和淀雪就做贵妃,其余的女人全部是一品女官,侍女为五品,以后别人送的女人全部从五品开始做起。”
“听你的。”
******
九月十五,晴,大吉。
白石义城头带王冠,身穿红色的御袍,腰间挂着帝王剑,手里拿着蝴蝶权杖,满脸威严,气势十足。
杏奈穿着白色的凤袍,头带后冠,双手放在身前,手上的蝴蝶钻戒格外显眼,和他并排站着。
身后是川留美,淀雪,然后是里惠,薰,小绫,美惠,津菜,爱夏,绪美,这些女人都穿着庄重华丽的衣服,站在后面微微低头。
远处一辆高三米,宽五米,长九米的游街车正在缓缓驶来。
旁边跟着护卫队,领队的正是千鹤。
车辆停在面前,白石义城正准备上车时,却注意到旁边的千鹤神色黯然,略一迟疑后,他笑着说道:“千鹤,去换衣服。”
千鹤愣了下,随后紧张的望向杏奈。
杏奈微微沉默后说道:“大家都在等着你。”
白石义城拉过千鹤,在她耳边轻声嘱咐了两句后就放她去换衣服。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千鹤带着宇智波聆花匆匆站到最后面。
白石义城和杏奈一起登上游街车,身后的那群女人也跟着陆陆续续上了车,然后是一些侍女,紧跟着右赤带着十名暗部也上了车。
本来游街只打算带杏奈,川留美和淀雪,但是后来他仔细想了想,女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归不舒服,带着一起也没什么。
至于右赤,他的责任就是为这辆游街车注入查克拉,操控它行驶。
游街车缓缓启动,三百名护卫队队员紧跟着车。
当游街车驶出城堡后,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街道两旁已经站满了人,看到车辆的一瞬间,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就响了起来。
白石义城和杏奈并排站着,一起向民众挥手示意。
车辆从内城驶到外城,然后行驶到村子正中心,足足花了三个多时辰。
好累,这就是白石义城现在的感觉,脸上的微笑已经无比僵硬,胳膊也快抬不起来了。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杏奈,发现她也差不多是同样的状况。
雕像前面的高台上,河井青延站在前面,竹本真政和御屋城炎稍稍落后,身后都是他们的心腹亲信,还有些人是白石义城的族人。
远远的看到游街车驶来,这些等了将近五个时辰的人,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藤鬼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手上还牵着一个,身旁跟着一个妇人,混在人群里笑的相当开心。
隆在家里听着外面的欢呼声,心里直痒痒,很想去凑这个热闹,但是当弥纯挺着肚子走出来时,他又耷拉着头,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下。
变身为包租公的角都穿着西装,手里还端着红酒,躺在屋顶晒太阳,外面的喧闹与他无关。
水无月冴和谷川章坐在酒馆里,望着那辆游街车沉默不语。
宇智波明泽和夕白站在窗前,静静的望着游街车。
他们的安静与外面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突然间一个相熟的身影映入眼帘,宇智波明泽瞬间瞪大眼睛,趴在窗前使劲瞧着游街车上的那群女人。
只不过他现在没了写轮眼,想要看清游街车上的身影很困难,他二话不说就跳下窗户向着游街车追去,只不过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他非但没有挤过去,反而离车越来越远。
“聆花...不会的,那绝不是她。”
他喃喃自语,但是紧紧握着的拳头却有鲜血滴下。
夕白挤到他身边,不解的问道:“明泽哥哥,你怎么了?”
“夕白,你有没有在车上看到聆花?”
夕白愣了下,随后摇了摇头。
他松了口气,哑然失笑道:“可能太久没见到聆花,我有点看花了眼。”
“你是说聆花姐在那辆车上?”
“只是觉得很熟悉。”
“就算聆花姐在车上,你也不用这么激动,车上四十多个女人,很多都是侍女。”
“是吗?”
宇智波明泽回到家里,但却始终难以安心,仿佛心里长了一根刺,扎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