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过秦川手中的透明瓶子之后,东方奇略打开瓶塞,并且将自己的一滴指尖精血滴入到了瓶子当中,随后就是念起口诀。
秦川是没听懂他念的是什么,但是那口诀听起来晦涩难懂,给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瓶子当中的星鳞虫,在听到了东方奇略的口诀之后,竟然开始大口的吞咽起来那瓶子当中的精血,很快身体就变换了起来。
原本是星光闪烁的身体,在此时竟然开始快速的变成了红色,而且愈发的狂躁了起来。
“这种灵虫的价值很大,不过在我施展了秘术之后,它能存货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时辰,激发体内的潜力,会让它死的更快。”
东方奇略在说完之后,直接对着那星鳞虫一点,随后它就飞出了透明的瓶子,向着远处快速的飞掠而去。
“应该是找到了,咱们马上跟上去。”
东方奇略在说完之后,快速的向着星鳞虫飞走的方向追了过去,秦川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同时将他的识海释放开来,扫描周围的一切情况。
从刚才到了这里之后,秦川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他总是感觉,暗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自己,但是又说不出来。
因为意志力在扫描了周围的所有情况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的东西存在。
秦川自诩,按照现在自己的意志力情况,就算是不朽境界的强者藏匿自己身的气息,那么在一千公里之内,秦川都可以发现对方的存在,并且准确的判断出其身上的气息。
可是现在秦川竟然有种找不到对方具体位置的感觉,很是难受。
东方奇略已经快速的向着远处飞掠而去,秦川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是自己太多谨慎了。
而此时的秦川却是不知道,在距离他一百公里之外,一尊石像忽然眼中闪烁了一道光芒。
那石像看起来老旧异常,已经有一半的身体都迈入到了地下,露在外面的部分,也都是雨水侵袭过的痕迹,很是破败不堪。
而秦川的意志力在这尊石像上面可是扫描了不下三次,都没有发现其问题所在,最后还是放弃了离开。
可就是在秦川离开了之后,那石像却是复活了过来,如此诡异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想象不到为何会如此。
秦川和东方奇略一路行走,跟随星鳞虫,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尤其是秦川,在他用意志力扫描的时候,赫然发现,这里竟然在之前,有武者来过?
这个地方被反动过,而且痕迹很新,估计来这里的人,还没有走出去多久的时间。
但愿他们没有发现那邪皇的埋骨之地所在才是。
很快星鳞虫,向着远处飞掠而去想要找到入口,那么必须就要定好地点才可以。
要知道一件事情,那星鳞草的气息,是从埋骨之地的四面八方涌出来的,虽然气息很微弱,只不过只有星鳞虫才能发现。
但是想要得到那样东西,则是必须要找好进入的地点,邪皇级别武者布置出来的结界,肯定很难以进入到其中,所以想进去就得想办法了。
比如说,现在星鳞虫已经发现了四个点,可以进入到埋骨之地当中,但是其中三个点都很危险。
毕竟是邪皇亲手布置的结界,一旦爆发出来,那么威力会非常的恐怖,甚至可以让秦川自己都重伤。
毕竟他现在的修为实力,还没有达到邪皇的层次。
不朽之下皆为蝼蚁,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秦川他们的实力,就算是再强大,也扛不住不朽强者的最强一击。
如果说他现在的时候,在不朽强者手下能全身而退,很正常,手段全部施展的话,甚至偷袭的情况下,可以击伤不朽。
但是不朽的全力一击,他扛不住!
尤其是已经死去的不朽,他们布置出来的结界,绝对不是秦川可以抗住的,全力的攻击,甚至可以让他丢掉性命。
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去冒险,这些事情都让东方奇略去做,他肯定会找到相对于来说安全的入口的。
二人在这个地方兜兜转转好几天,那远处之前的诡异雕像在此时,慢慢的挥动了一下头颅,悄无声息的看向秦川他们了那里。
而此时的秦川,嘴角却是带着诡异的笑容。
几天的兜兜转转,他要是还发现不了那雕像有古怪,他就可以一头撞死了。
不过,发现了归发现,怎么才能在那雕像的身上弄掉东西下来,也是个问题,现在秦川还没想好办法怎么整。
那雕像很诡异,他的意志力一旦到了那个地方,豁然就会消失不见,而他自己也不注意到,那么零星一点的意志力不见了。
现在的秦川也没敢打草惊蛇,毕竟那邪魔隐藏在雕像中,躲避开来了自己的探查,说不定会有什么别的算计呢。
最重要的是,秦川害怕自己不是那邪魔的对手,因为对方的气息很是古怪,秦川感觉那邪魔应该是某一位邪皇留在这里的手段。
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有那种晦涩的气息,从那雕像当中泄露出来。
而就在此时,东方奇略却是对着秦川大声的喊道:“秦川,发现了,这个入口咱们进去肯定是最安全的,星鳞虫已经探查了十个地方,这里的气息是最薄弱的!”
秦川放下思绪,马上来到了东方奇略的身边,意志力去探查一下,果然的发现,这个地方的结界薄弱了很多,而且似乎是一个偏殿的样子。
所谓偏殿,就是这位邪皇在将死的时候,有大神通,给自己布置了一个寝宫而已,并且在整个寝宫的周围,都布置出来了结界,防止被其他的邪魔打扰。
“秦川,没办法了,只能选择这个地方了,星鳞虫已经快要不行了,咱们也没有时间去换别的地方了。”
东方奇略看着手中的那只星鳞虫,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秦川点了点头,既然已经没有了时间,也只能如此了。
“咱们现在就下去吧,我把这里再重新布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