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哥拿着被报纸包住的砍刀,塞到司夏的手中,阴狠的说道:“想要临阵脱逃?别做梦了,跟老子上去完成任务。”
鹰哥是道上最讲信用的人。
既然已经答应了秦轩,他就会帮秦轩把这事情办成,何况秦轩还答应了他那么多钱,没有不办的道理。
鹰哥庆幸自己带来了四个小弟,成功的进入闵暖的病房,没有任何问题。
司夏感觉到握在手中的“报纸”里面藏着刀,她害怕的腿都软了,强烈挣扎:“放开我,救……”
鹰哥见司夏这么不配合,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一个梆硬顶着司夏的后背:“再叫半句,老子毙了你。”
司夏害怕极了,眼中的泪水滚动,她今晚真是倒霉,上了贼船了。
鹰哥强迫司夏,进入了一院住院部。
现在凌晨12点,住院部的大厅没有人,他们成功的上了电梯,直接抵达VIP病房的楼层。
鹰哥把司夏推出电梯。
司夏满脸的泪水,小声的哀求:“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是路人,而且,我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我不会杀人。”
鹰哥讥嘲的看着司夏:“老子有说要你杀人?你是路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司夏心慌慌,眼神闪烁:“我猜的。”
鹰哥冷笑:“你猜的真TM的准,你学杀人也会很快的,一刀下去,一了百了。”
司夏吓的够呛,感觉自己这刀下去,就成了替死鬼了。
司夏紧咬着唇,“正义天使”这个王八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害她啊?既然跟闵暖有仇,不会自己来杀了闵暖?他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她倒霉?
司夏肠子都悔青了,今晚不该来的。
司夏已经想到,闵暖被捅,她就会成为凶手和替死鬼,但是她出事的话,凯凯就没有人照顾了,她跟季司凉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司夏脑子飞快的转动,想着办法让鹰哥放过她。
顿时,她想到一个好办法。
“鹰哥,我有话跟你说。”司夏的声音瞬间变的温柔似水。
鹰哥对这样的声音并不陌生,他去大保健,也有很多女人对他发骚,目的是为了他的钱,这个女人现在对他发骚……。
“你别想耍什么花样。”鹰哥说。
“鹰哥。”司夏嗲声道:“我能耍什么花样啊!我只是想要跟你做个交易,这个交易你肯定会感兴趣的。”
鹰哥挑眉:“你骚了?想让我上你?”
后面跟着的四个小弟,目瞪口呆,这个“男人”是个同志?不对啊!这个男人的声音怎么这么骚气呢?
他……他是女的?
四个小弟发现司夏是女人的秘密,他们内心一阵骚动,吞了吞口水。
司夏的脸一红,她身体贴近鹰哥的胸膛,随手把嘴边的胡子撕了,对鹰哥抛媚眼:“鹰哥,你真坏,这都被你猜到了,你到底要不要人家的身体吗?”
司夏长得不赖。
鹰哥被司夏撩的胸口发烫,说不想要那是假的,但是这个女人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想要用身体换他放了她。
这是不可能的事。
鹰哥不会为了这么个女人,在道上失去信任。
长得不错又怎样?大保健里什么漂亮的女人没有?
鹰哥推开趴在他身上画圈的司夏:“不要,老子对你这个骚货的身体没兴趣,给老子老实一点,今晚的事情办不成,老子就杀了你,好自为之吧!”
司夏都使用美人计了,鹰哥也不吃这套,她快要绝望了。
后面的小弟,眼中闪过失望。
离闵暖病房还有一段距离,鹰哥看到了病房外面的两个保镖,站着跟门神似的。
他对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神:“去两个人,把他们引开。”
“老大,我去。”
“还有我。”
小名小弟上前,鹰哥拽着司夏,躲在墙角边。
两名小弟上前就掏出怀中的砍刀,对着保镖砍去,保镖是练家子,身手了得,没有被砍刀,这两个小弟特别精明,胡乱砍了两下,转身就跑。
“拿刀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下去拿枪,再来对付他们。”
保镖脸色变了变,不能确定这两个小混子是跟他们有仇?还是想要伤害病房中的闵暖,他们相视一眼,其中一个保镖追了过去。
一个保镖留下守着闵暖的病房。
他拿出手机,欲打电话再叫几个人过来,突然一把砍刀飞过来,来的很急很快,命中率也高,他猝不及防,被砍伤了手,手机掉在地上。
鹰哥凶狠的说道:“抓住他,把他砍死。”
身后的一个小弟,拿着砍刀,飞快的对保镖冲过去。
保镖没有武器,手腕又受了伤,肯定不是小弟的对手,他守着闵暖的病房,没有离开,直到身体被砍了好几刀,他实在不行了,才大声的叫道:“来人啊!杀人了……”
此刻,没有人来帮他。
值班医生的脖子,被一把砍刀架着。
VIP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锁上,外面的声音传进去就很小了,闵暖没有听到,她的心思不在这儿,她很担心被绑架的两个孩子,情绪就像在谷底,难受的快要窒息了。
她紧紧的握住手机,好希望手机响起,是季司凉打来的电话,告诉她……两个孩子和金阿姨都没有事。
他很快就会把两个孩子带到她的身边。
可是……电话迟迟不来。
病房的门发出细微的声音,闵暖也没有听到,直到病房门被打开,三个人走进来,闵暖的心脏猛然一紧:“你……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闵暖发现三个人中,有一个人的面孔很熟悉,她目光落到司夏脸上:“是你?”
司夏在这个时候,带着两个男人来她病房做什么?
外面的保镖呢?为什么没有进来?
难道是……出事了?
闵暖心中不好的预感无限扩大。
司夏被迫进来的时候,心里还在害怕,感觉自己要倒霉了,现在看到闵暖躺在床上,那张漂亮的脸养的跟滋润的牡丹花似的,白里透着红,她嫉妒的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