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始祖连落,天命唯一(6K5)
路尽升华,祭道而上。
“一梦万古落,又有人成就了这一境界?我高原后人,了不起。”
高原深处,就连沉睡的始祖也被惊醒了,感受到那股沸腾的祭道光焰,空前炽盛,猛烈,强势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
嗯?神色一顿,复苏的始祖忽地感受到双目刺痛,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但为时已晚,他清晰感受到己身被点燃,有橙色的光焰在心灵中沸腾,在脑海内燃烧,在原初物质内起舞,在身躯内肆虐!
此火,可燃始祖!
“自主祭道,他却比那个花粉路源头还要强大的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同为祭道者,只是念想触及便将我点燃?连始祖物质都要被侵蚀?”始祖觉得不可思议,差距竟能大到这个地步?
虽然他还未背棺,刚自沉眠中醒来,但这一个下马威已经让他忌惮,明显感受到了巨大差距,就连体内飘荡的银纹物质都染上了一层日落般的光泽,要化作天命橙金。
不祥,侵蚀始祖!
不仅是被刺激到复苏的始祖惊诧,就是正在与花粉帝大战的黑祖、白祖与灰祖也讶异非常,要知道祭道何其艰难,甚至有生死之危,许多人纵然积累足够,如果没有那种感悟,没有那种契机,终仙帝一生也踏足不到这个层次中。
在他们看来,想要祭道,需要准备很多大纪,并需要全力以赴,容不得外界干扰,才有那么一丝希望,古往今来不是没有临近他们的生灵,但皆是陨落在这一关中,将自己燃烧殆尽,与道同祭,走向永寂。
轰!
历史、现世、未来同时炸开了,因一人而震动。
那璀璨的祭道光焰扑面而来,席卷整片高原,让大战中的花粉帝与始祖都忍不住退开,三位始祖更是闷哼,不知何时沾染到了橙色火焰,己身竟然被点燃了,原初物质不断蒸腾,有不祥在占据,侵蚀他们的本源!
就连花粉帝周身飘荡的仙葩也无声凋零了一片,烧成灰烬,让她神色一变,自这绚烂的光焰中,感受到了曾经至高辉煌的上百种纹路,对方的祭道,不仅仅是燃烧自己的路,还点燃了上百个至高体系反哺己身,孕育出至强的火焰!
“一个后来者,竟超越了我们所有人?匪夷所思。”黑祖有些震动,甚至觉得荒谬,这诸世中,古往今来无数个纪元,他们凌驾所有生灵之上,连大道都祭掉了,却仅仅片刻就被后来者超越,踩在了脚下,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而在古地府内,绚烂的橙色光焰卷过高天,淹没瀚海,照亮过去浩荡未来,无穷无尽,簇拥着向宇飞的身影缓缓上浮,祭掉了自己的道与古往今来所有至高的体系之路,成就史上最强最猛烈的祭道之火,盖世无敌。
如今的他,形体模糊,让人无法理解,无法触及,只是看一眼都会道崩,自燃成为那祭道光焰的一部分,在诸天生灵、在道祖与至高的眼中,现在的天命祭主已经不是人形了,他就是诸世日落之相,是这一‘逻辑循环’的本质,超越了‘形’与‘意’的束缚,所谓的‘道’、‘概念’都被踏在了脚下,随意破灭的玩物,达不到他们的维度与体量。
“诸世日落,天命长存!”
一时间,有神圣的祷告声划过万古时空,在古代,在现世,在未来,都在幽幽响起。
天命!
过去岁月,未来纪元,当世诸天,所有生灵都昂首向天,见证着这辉煌一幕,空前绚烂。
新一位祭道者诞生了,超脱至高半步,走到了一个前无古人的恐怖境界,焚尽规则与秩序等,祭掉至高大道,真正的极尽升华,无敌在上!
诸界间,天地中出现密集的血色闪电,黑雨倾盆,接着,一道恐怖的身影浮现,降临在诸世之外的战场中。
虚空在龟裂,天地规则炸开,秩序神链崩断,道纹迅速熄灭,而后消散,整片古史欲要时空在崩塌,承受不住那个生灵的气息,即将全面瓦解!
“始祖的事情,也该解决了。”
向宇飞直接降临在花粉帝与始祖的战场中,让诸世遍染晚霞,一轮橙色大日缓缓西斜而落,瑰丽而梦幻的光焰中映照出他模糊的身躯,侵蚀入念想与当世,凝聚成了可以被理解的人形,通体都被天命橙金的甲胄包裹着,只露出披肩的白发与一双紫眸,幽邃可怕。
在他周围,大道炸开,诸天秩序神链皆断,那滚滚涌动如潮水的日落霞光,像是一个毁灭之源,不祥的力量弥漫,侵蚀万物,连时光长河都颤栗,避开了他。
“道友,你··来了?正好,一起收拾了那个后生。”同时间,诡异种族的始祖开口,屹立在旁,满身长毛,连面孔都是,并沾染着黑血,其形态极其狰狞,身上还沾染着无数花粉与根茎,被花粉帝压制的很惨。
也唯有他们这种生命无尽头、活过不知道多少个纪元、不知起源根脚的生物,才敢这样称呼其他祭道者为后生。
但,向宇飞只是瞥了花粉帝一眼,便摇头“她只是分身,主体并不在此。”
此言一出,灰祖与白祖皆是看了过来,目光微眯,跟他们缠斗了这么久的真身什么时候变成了分身?
“不必焦虑,到了我们这个层次,分身与主身无区别,难分主次,其实力等同于真身,眼下看,此分身已是其最强姿态,分身出动,且毫无保留释放最强战力,那么主身会因此大受影响,只能脱离战局,不宜参战。”
黑血始祖平静地说道,超越路尽级,极限升华,即便是分身也有无敌伟力,并不弱于真身,路尽升华后,严格来说,分身用来战斗,而真身盘坐永恒未知处,可保永不殒落!
花粉帝,便是用了这样的方法,在得到大祭反哺恢复状态后真身与分身交替,盘坐永恒未知处观摩,保证了己身的稳定,顺便遮掩向宇飞的作为与经历,让始祖也不能察觉。
轰!
也就在黑祖开口的刹那,他肌体间漫天花粉齐齐炸开,每一粒飘荡的光点内都有一个花粉帝杀出,打出祭道一击,无数个光点飘舞,让黑祖过去岁月与未来无数个支流内全都被花粉帝的身影所填满,齐齐一掌拍落,打崩了他的存在,打爆了他的过去未来,打穿了他的存在根基,让一切坍塌!
噗的一声,黑祖当场就炸开了,被杀崩,但很快,他又从高原中走了出来,并且背上了一口棺柩,一口黝黑、沾满尘埃与泥土的古棺,像是在地里尘封了无数个大祭那么久远。
“后生,你的确很强,很可怕,但你现在杀不死我,即使最慑人的绝境出现,我也能从祖地中复活,更遑论是今天新的始祖诞生,就是你的永寂之日到了,天命在我们这一边!”他平淡而冷漠,说完后,背后一口古棺中向外流淌黑色灰烬,那是不可思议的物质,出棺后渐渐化成黑雾,接近棺前的始祖肉身,又化成黑血,融了进去,让他无形中像是蜕变了,力量恐怖提升。
只是,他的表情有些痛苦,纵然与不祥源头的物质融为一体,可现在被过于浓郁的力量侵蚀,他竟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正如向宇飞所想的那般,始祖的力量源头,就是源自棺中的物质,彼此已融为一体,只有背棺后,他们才能展现出真正的祭道实力。
虽说身体瓦解一两次,对这个级数的生灵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但确实有损他们的无敌威名,故而黑祖选择了全力出手,直接挥动恐怖的铁棍打向花粉帝,破灭一切,连大道都弱于那个层次,不可接近他。
“后生,永寂去吧!”
白祖与灰祖也强硬出手,他们低吼,咆哮着,向前轰杀!
一条又一条大道焚烧,犹如始祖身边摇曳的烛火,只能以微弱的光照出暗淡的路,根本算不得什么,始祖之力超越大道在上。
向宇飞也动了,露出战盔外的白发飘摇,荡漾开波澜,拳头逐渐亮起发光,轰鸣声震耳欲聋,特殊的道纹闪烁,截断了古史时空无量诸天,崩碎了未来无数支流,压爆了当世一切节点与无数多元宇宙,就这么平淡挥出,却让始祖级生灵都心神剧震不已。
强!无可匹敌的强!
一时间,四大始祖与花粉帝齐动,法体碾压古今,横跨各界,震断时间大河,超出众生想象之外。
纵使是路尽至高,也只能看到诸世之上的日落、飘荡的花粉、沸腾的黑血与灰雾、还有那漫天纸屑飞扬般的白煞,这是笼罩古史起源到如今的所有奇景。
自古史开辟发源,诸世诞生的那一刹那伊始,这些异象奇景就出现了,笼罩到无数个未来,那一条条支流与可能中也被他们占据,所有未来收束成唯一定点,按照他们的轨迹发展变迁,不断扭曲,改写当世与过去,甚至有再塑一片‘古史诸天’独立出来的迹象!
这样的争斗太过恐怖,难以想象,也难以理解,唯有仙帝才有旁观的资格,却也真切感受到了己身的渺小。
面对花粉帝的强势进攻,白祖手持沉重的大剑,直接就扫了过去,斩爆一切,劈开附近的所有大世界,粉碎万物,让一切有形之物都崩解了,湮灭了。
灰祖容纳无数母金,肉身超越祭道光焰,直接以长满可怕兽毛的大手劈了过去,打爆诸世界!
此刻,向宇飞也迫近了,拳印宏大,霸道无匹,不曾轰向花粉帝,反而直直的打向了白祖!拳音响起,撕裂古今时空,让对方背后的枯寂时空都崩开了,让大千世界都在颤栗,哀鸣。
砰!
一刹那,白祖血溅天外,当场被拳印贯穿打爆,碾压数十上百次,杀崩当场,一脸茫然与惊疑的自高原中走出,还不待开口,先前那狂暴的拳光就继续迸发,根本没有结束!
在他的整部历史、所有岁月与无尽未来中,都有宏大拳光横扫,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世,亦或是未来,无穷的生灵、无量的诸天、无尽的历史,不管处在什么样的时空节点,不论强弱,所有生灵都震惊地抬头,看到了时空被刺目的橙金大手轰穿,古史成片成堆的燃烧断裂,天地间唯有一道永恒的恐怖拳光在绽放,化作日落夕阳,燃尽一切。
诸世日落,唯我永恒!
噗!白祖又一次炸开,当场碎灭,又挣扎着自高原内映照而出,但却再度被拳光碾压寂灭,而后再度重生再度寂灭,就连背后背负的棺柩都被打爆了整个破损,跟着他重复在这一场生死轮回中。
难以置信,并非是向宇飞出手杀爆了他一次又一次,而是从头到尾只出了一拳,仅仅是一拳的力量就让背棺的白祖真正寂灭了数十上百次,卡在高原中陷入了不断崩碎与重现的循环中。
而更可怕与恐怖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本源不断衰竭,被太上天魔法影响占据,自己的纯白祭道之火都染上了淡淡的橙色,甚至己身的始祖物质也被反过来侵蚀,要占据,从根源成为天命始祖。
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白祖将永寂!就算是高原也不能将他映照复活,甚至连己身的存在都要被替代,成为全新的天魔众。
“天命!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何意?”
突兀遭逢如此大变,黑祖与灰祖也顾不得与花粉帝的硬拼,就要回援,却被向宇飞抬手一劈,直接打出了诸世之外,撞碎未来无数支流,落入到了一片虚无中。
“助我!将永寂,他有特殊手段!”白祖凄厉大叫,没料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后生手上,更没想到自己连他一招都接不住!
仅仅是一道拳光而已,就彻底杀灭了他数十上百次,让他不断复活,动弹不得,这种全方面碾压的状况从未出现过。
甚至他心中都在颤抖,这样恐怖的实力,恐怕十大始祖齐出也要被一只手打穿杀灭,压根不会有第二种结局。
“何必呢,何苦呢,都要死。
高原由你们统领,只会不断衰弱,叫人失望,偌大基业这般败落,我如何忍心?
故而我决定,在高原上大清洗,重立秩序,万物皆归天命,皆属古地府,始祖,都将成为我的一部分。”
向宇飞淡漠出声,话语却让三位始祖无比的悚然。
而也就在此时,他终于做出了出拳后的第二个动作,缓缓伸出手掌,盖在了白祖的头顶上,太上天魔法运转,迅速侵蚀占据,让其两眼放空,神色呆滞,七窍都在源源不断的喷薄出橙色烟云,整个人都像是燃烧起来了一般,不断抽搐。
遥远的过去,古史起源之时,那是三世铜棺之主将自己葬下后的漫长岁月,高原震荡,骨灰洒落,引发了变故,外界有十个人赶来探索,藏匿于棺柩中,撞入了高原,并沾染骨灰,就此蜕变,其中一人忽地动作一僵,面孔扭曲,双目无声无息化作了紫色,瞳孔中橙色大雾弥漫,日落西山。
跟着,他们十人全部倒入了骨灰中,发生诡变,那一人浑身都长满了白色兽毛,像是僵尸一般晃动着身躯,吞吐的白煞中赫然多出了橙金,如纸屑一般纷纷落下,缓缓坐起,低声浅笑“是我,万古主祭是我,始祖,亦是我!”
往后岁月,一个个白祖全都蜕变了,成为天命,包括与其他始祖交流的白祖,出手扼杀至高的白祖,与花粉帝交手的白祖,全都无声无息的更迭交替,成为了向宇飞。
白煞,亦是天命。
当世节点,高原之内复活的白祖缓缓垂落双臂,眼底掠过一抹橙光,骤而仰天大笑“何须隐藏,何须多言,只身便能镇压所有!”
谁能想象,就在交手中,就在当面,太上天魔便彻底占据了一位始祖,将之从起源到当世全都化作了自己的一部分,根本无需永寂,也不在意高原的复活。
虽然实力弱了些,但背棺后也勉强有资格成为天魔众的一员了。
“白色,你怎么了!”黑祖与灰祖焦急,这是从未发生过的变化,令他们都感觉到了棘手与诡异。
他们是谁?诡异的源头,不祥的始祖!今天却见到了一个比他们更诡异,更不祥的可怕之物,反过来侵蚀他们,占据他们,太逆天,太离奇。
一念之间,他们超脱诸世之外,一声大喝直接重塑诸天,黑色与灰色的祭道之火熊熊燃烧,竟然从古史起源自己重立出来了一条完整的岁月长河,无缺的诸天万界,诸世历史也在其中重新演绎,无量生灵被映照再现,更有白主的身影在凝聚。
他们竟是在当世之外重塑当世,另立时空与历史,接引永寂的始祖归来,更要以这新的诸世替代旧有的,化作既定,祭道神异更胜至高,不可想象。
轰!然而,就在他们在两条新诸天内映照出白祖后,异变发生了,这个白祖同样在冷笑,眸子暗紫,周身蔓延着橙雾与白煞,直接向着两大始祖下手了!
霎时遭遇袭击,黑祖的胸膛直接被打穿,那只白煞手臂掏心而过,将他震得身躯四裂;灰祖脑袋一歪,被白煞手臂砍掉了半边脖颈后怒吼还击,大剑上撩一斩,两人间溅起无边的浪涛,那是时光河流在席卷,更有无数的大道与进化路撕裂,让这片新生的、重塑的诸世直接崩塌毁灭,内里无数古史消弭,每一部古史都蕴含着无数诸天万界,而每一个诸天内又有着无数宇宙,每一宇宙内又有无数生灵,在这一刻全部灰飞烟灭。
“你哪里是什么天命,你分明是天魔!外道天魔!”
二祖再入当世,惊怒非常,差距太大了,对方一击就能永寂始祖,手段更是诡异妖邪,如外道之魔,他们甚至怀疑,就是始祖齐出也不能阻挡,会被一只手打穿杀灭。
“天魔即是天命,而我,为太上天魔,唯一始祖,你们,呵呵呵,不过是孱弱的残次品,自以为是的幸运儿罢了,也配与我相提并论?”向宇飞大笑,满是嘲弄与不屑,迈步向着两人逼近。
咚!脚步声沉重而压抑,每一步落下出都震塌固有进化路的一部分,要从源头磨灭两大始祖,令他们无处可逃。
噗的一声,还未临近呢,背棺的黑祖就被压制的连连倒退,被音波与祭道光焰冲击的头昏脑胀,满是浓密长毛的身躯都裂开了,不断流淌黑血,而后双手突然就炸开了,并向着身体蔓延,犹如龟裂的瓷器般。
就在此时,他的心灵内、念头里、祭道光焰中忽地走出了一道身影,是向宇飞,抬手一切间黑祖头颅斜飞出去,而后又炸开,接着身体也在这一击中崩灭,化成碎骨与不祥的血雾。
一击,轰杀始祖。
高原上,背棺的黑祖再现,整个人都怔住了,他竟然被一击杀死了?若无高原,方才那一刹那他就彻底永寂!
“祭道之后,竟如此恐怖?”
“他的祭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祭道,强到不可想象。”
就连十位新主祭都在观摩这一战,深深的震撼,绝世争锋,这是古今以来最为罕见的大对决,历代以来有几人可目睹?纵然是路尽级生物见到后都寒毛倒竖。
“诸位!还请出来,共赴此战!”黑祖呼唤,要请其他始祖复苏,一起参与到这一战中来,但诡异的是,无论他如何呼唤,却都没有一丝回响。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禁回首看向高原,却发现不知何时周遭已经变得昏黄一片,老旧而模糊,仰头望天,那里夕阳西下,无限芳华,却莫名透露着一种不真实感,周围像是遭遇了降维打击一般,变得扁平,再仔细看去,画面之外分明还有一双眼睛,在俯瞰,漠然注视着他的挣扎。
一刹那,黑祖的心神像是猛地抽离拔高,飞天一般见到了真相,他所在的诸天、所在的古史、所在的时空全都化作了一幅红尘画卷,被一只橙金甲胄包裹的大手托在掌心,静静把玩。
无声无息,他已成为画中走卒,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取悦画外的执笔泼墨者。
掌心一合,红尘画卷在握,太上天魔侵蚀,向宇飞波澜不惊的转过身来,负手看向了挥动大剑劈斩而来的灰祖,那真正祭道的一击,却根本抵达不到他的面前,还未斩落便被沸腾的橙色祭火挡住,拦截在了空中。
“蝼蚁,你的舞姿,太丑陋,污了我的眼,寂灭去吧。”
一念之间,那橙色祭火汹涌而起,直接将大剑烧了个灰飞烟灭并飞速蔓延笼罩了灰祖的身躯,将他点燃成一个人形火炬,普照万古青天。
未来,整片天地大势被这一击改变了,无穷支流内,数不尽的次元诸天中,后世人仰头,看着那自古代迸发而来的橙色大雾,压塌时光河流,截断岁月,让古史碎片迸溅的到处都是,更有灰祖所化的人形火炬在其中挣扎惨叫,渐渐淡去。
到最后,自古史起源到未来无数支流,全都被一片巨大的阴影所笼罩,那是一只大手,笼罩所知所见所存所有,将灰祖包裹其中一把抓起,镇压在了掌心内。
只手遮天,镇压始祖!
“事情,其实很简单,抬手而已。”
须臾之间解决了三大始祖,向宇飞缓缓看向了花粉帝,一手黑祖一手灰祖,白祖跟在他身后,无声无息间,高原的天就变了。
一日之间,三大始祖连陨,皆尽永寂!
立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