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说完,似乎才看到身边还有一对男女,扭头,对上夜澜那张俊美的脸,他眼底闪过一抹怒气,上前一把揪住了夜澜的衣服,恼怒的叫道,“你就是夜澜?”
夜澜显然很不喜欢被人这么对待,抬手将安城推开,那力气之大,让安城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安城本身长的十分高大,那力气自然是比一般人比的。可是,夜澜看起来这么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居然能这么轻松的将自己推开?
夜澜拍了拍自己的衣领,对上安城那双愤怒的眸子,“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还有,这衣服很贵,只怕你赔不起。”
安城就这么被鄙视了,一向骄傲的他,哪里能接受这样赤果果的鄙视?
确实,安城住在这部落里,收入跟夜澜这种大总裁是没得比的,他这一身衣服,他可能真的赔不起,但是,换了是任何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看扁了,都会受不了。
“夜澜,你瞧不起我?”安城冷冷的叫道。
夜澜挑眉,慵懒的笑了笑,“不,我很欣赏你。”
安城闻言,眉头紧皱,显然不明白夜澜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夜澜也没有卖关子,邪肆的一笑,意味深长的道,“感谢你昨晚陪在安小姐身边,否则,安小姐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我还真担不起这个责任。”
安城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想起昨晚,他自己也很庆幸,庆幸夜澜离开了,庆幸自己刚好赶来,否则,安贝妮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对,这好像不是问题的关键。安城眨了眨眼睛,“昨晚妮子身上的药是你下的?”
夜澜耸耸肩,轻笑道,“安先生,这话你难道不应该先问问你身边的安小姐吗?”
安贝妮闻言脸色一阵通红,确实,为了让自己勇敢的把自己交给她,她在自己和夜澜的酒水里都加了药,不过夜澜那本的浓度高,她自己那本只滴了一点。可是,为什么夜澜最后没事呢?
她猛地抬起头对上夜澜帅气逼人的脸,即便他如此冷漠的拒绝甚至是抛弃了自己,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动。
“你昨晚明明也喝了那杯酒,你,你怎么可能没事?”安贝妮叫道。
夜澜闻言,低头,目光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夏浅浅,轻声道,“我女朋友就在酒店里,你说我为何会没事?”
“你,你,你昨晚跟她,她……”安贝妮眼底涌起了一股雾气,咬着嘴唇,眼底满是泪水的道,“你们怎么可以……”
“安小姐,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以为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我们之间会什么都没有过吗?”夏浅浅淡淡的一笑,对于安贝妮对夜澜下药这一点,夏浅浅也表示十分厌恶。
是的,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吴艳给夜澜下药时候的画面,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她冲进酒店房间的时候,看到夜澜痛苦而又无助的倒在沙发上的样子,每每想起,她的心就一阵狠狠的抽痛。她甚至痛恨那些发明和制造了这种药的人,将她的男人害成了那样。
但她更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到他身边,才让他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夏浅浅紧紧的抱住了夜澜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身子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夜澜微微蹙眉,看着夏浅浅脸上的表情,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心疼的将她抱紧,低头靠在她耳边道,“傻丫头,都过去了,嗯?”
夏浅浅点点头,双手抱住夜澜,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感到安心无比。
“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安贝妮看着跟前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尤其是夜澜脸上的温柔,那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他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最多也只是淡漠如水,不拒绝已经是极限,又何来温柔之说?
她一直以为,夜澜这样的男人,不温柔是正常的,因为他本来就属于冷酷型的男人,此刻她才发现,原来他在那个女人面前是这样的。
安贝妮说完,一边擦泪一边咬着嘴唇大步的跑出了院子。
“妮子,妮子……”看着安贝妮的背影,安城低呼一声,狠狠瞪了夜澜一眼,快步的追了上去。
安贝妮和安城离开,夏浅浅才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迷茫的看着夜澜。
夜澜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好奇我为何喝了她的酒却没事?”
夏浅浅点头。
“那种东西,喝过一次我就知道什么感觉了,你以为我还会再喝第二次?”夜澜说罢,眼底闪过了一抹阴狠。
夏浅浅心中一痛,抱紧他道,“你没事就好……”
“今儿想出去玩还是在酒店休息?”夜澜问。
夏浅浅眨了眨眼睛,道,“在酒店休息吧,有些累了,你不是还有事要忙吗?不用担心我,办正事要紧。”
夜澜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我们先回去,嗯?”
夏浅浅点点头,跟着夜澜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随即邢三和高臣也走了进来。
“找到了吗?”夜澜问。
昨晚他回房间跟夏浅浅缠绵过后,就去找了邢三和高臣,告诉了他们自己的发现,让他们立刻去族长的家里寻找一枚钥匙。
夜澜甚至将自己在安贝妮房间里看到的钥匙的形状画了出来,没有意外的话,就在安贝妮的母亲身上。
如今将邢三和高臣叫来,自然是要了解钥匙的情况了。
邢三神秘的伸一双握成了拳头的手,对夜澜笑道,“你猜我哪只手里有东西?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面对邢三的幼稚,夜澜直接丢给她一记白眼,用力拍了拍他的右手,顿时,一枚金色的钥匙就落入了夜澜的手里。
“嘿嘿,不愧是大哥,一眼就被你看穿了。”邢三笑眯眯的拍了拍手,看着夜澜手里的那枚金灿灿的钥匙,道,“说来那族长也是大胆,居然让他老婆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挂在脖子上,啧啧……”
“很正常。”夜澜打量着手里的那枚钥匙,笑道,“这根本就是假的,自然不怕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