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有不舒服吗?”殷亦桀将衣服丢一边,关心的问。
我摇头,不是,就是这样。
殷亦桀将我抱起来,搂着怀里,问:“可儿,除了工作,你没别的事儿做了?
衣服啊,玩啊,看电影啊,爬爬山啊看廖亮她们又去玩了。
咱们明天去抛绣球,怎么样?”[
抛绣球,在这里呆了几天,我知道他们到大榕树下学刘三姐的样子给阿牛哥抛绣球定姻缘。
大榕树上挂满了绣球,和其他地方差不多,不是挂锁就是绑红绳,到了这里就是抛绣球,特有的中国文化。
爸爸还在黄山给我们挂了几个铜锁,什么青铜锁情铜锁,搞得殷亦桀非拉着我跟他挂一个。
我当时叫了一句“无为”,搞的爸爸三天不大理我。
跟前一丛凤尾竹,长的正好,堪比家里的芭蕉丛而另有味道。
我们坐着吊椅里,阳光洒在凤尾竹上,半明半暗,很抒情的样子。
这里到处都是榕树,到处都是树荫,日稍斜,几乎处处阴凉。
五月天了,殷亦桀还总给我穿厚外套,抗议无效。
我就看凤尾竹,不理他。
殷亦桀不甘心,说:“听说大榕树下抛绣球很灵验的,可儿不喜欢一直和我在一起吗?”边说他边装很深情款款的样子,米饭说他装萌。
我不搭理他的鬼话,半闭着眼睛,说:“你意思不抛那个绣球就不灵了?”
这种鬼话,成天有人说,什么在我们这里烧香灵,我们这卦灵,我们这菩萨灵,之类。
爸爸每次都给人家送很多钱,很暴发户。
我们说还不如把钱捐给学校什么的;爸爸说,学校也要给,我们有钱,不在乎这么点,典型的暴发户。
后来说不通就不管了,我本来就不大管这个,只是明白这意思而已。
殷亦桀对我的话有些不受用,紧紧搂着我,揉,揉的我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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