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铭风不在,我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三天,连续三天三夜,我就没休息过,第一次,如此拼了命的干活,现在连做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子几乎处在极限状态,让我先睡一觉吧。
梦,有时候很烦,有时候很奢侈,奢侈到我似乎许久不曾做梦了。
可忽然的,我能明显感觉到是在做梦,虽然极其鲜活。[
血泊之中,躺着的是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头晕晕的,极想睡觉。
殷亦桀站在我不远处,他“站”在我不远处。
我本来应该极高兴的,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或许,太累了,累的我但愿长睡不复醒。
我很怀疑,见到他我应该高兴,一高兴不就不会觉得累了吗?难道见他还站着,我受刺激了?难道心理学也会被累垮?
思绪,渐渐飞了;身体,轻飘飘的,我有点儿失重的感觉,或许也不是。
也许是晕了吧,晕了是不是这种感觉?
我有高烧晕掉的辉煌经历,不止一次;似乎还没有累到晕掉的情况,这感觉陌生。
努力的想了想,恍惚的,还是一片血迹,我想,猛和现实是相反的。
那么,反过来究竟什么反过来了?殷亦桀的腿,已经
“妆总妆总”铭风看着我,似有些着急的意思。
我觉得我眼花,他什么时候为我着急过?
他是谈氏的人,能一路照顾我过来已经很不错了;极偶尔的,我还很小人的以为是他想出国来玩,而借口陪我。
但不论如何,我没见过他为我着急过这类情绪,他是强悍的男人耶,和老六差不多的老六说我是小丫头片子,我是吗?
“妆总,起来吃点儿东西吧。你现在的气色很差,吃点儿东西再休息,感觉会好一些吧。”
铭风递给我一杯饮料,飞机上的,一看就没有我自己饮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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