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啊!要那么多钱却啥都没吃过没享受过,我要他做什么?这大概就是“一碗冰淇淋的感悟”,让我深刻的明白:代沟。
办公室挺大,哦,对不起,这个貌似实验室,但是,搞管理的人要实验室做什么?真是个古怪的问题。
我看就和寻常的办公室差不多,或者说,更像个机房,呵。
想了想,我还记得张亚龙刚才跟我说的话,啥意思?我没明白,问问:
“呃,您是让我在这里看东西呢,还是说您有事儿要去跟令尊汇报?”唉,我真弱智的可以,感觉走投无路遇到好心的农夫,人家将我一收养,我就不知道离了他还能做什么了。[
张亚龙貌似笑了一下,比较难辨认,但不表明他不会笑——呃,他是正常人,不过酷一些而已,怎么能说人家不会笑呢?他说:
“我爸去接人了,一会儿他回来我们就上去。
呃,现在上去也行,我逾嗌匙。
你说话很奇怪,为什么总‘令尊’‘令尊’的叫?”
呃,汗了,听半天我也没听出他话里隐晦的意思,好像比殷亦桀他们的哑语还难懂。
妈妈呀,为什么这世上这么多人喜欢打哑语呢?一个比一个装的深奥。
或许人家只是给我介绍吧,是我想多了?
唉,不得不说,我社会经验、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实在空白的可以。
而跟殷亦桀他们在一起,那都是听任摆布,感觉完全不同
恩,对的,我一定要自己摸索学习,不能再让他们想当然的支使了。
也许有人说我不需要这种相处方式,只要会他们那种就行;但我不觉得,不论将来主要是那种方式更多,但我觉得第一手最感忄生的认识绝对重要。
唉,我现在快成研究生了,什么都带着目的研究优劣得失理忄生分析,真头疼。
还是冰淇淋好,美滋美味清爽甜蜜,我吃,勺子探入舌尖,抿一口……嗯……gu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