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部长的电话打过来了,殷亦桀已经讲完电话挂掉,然后看着我。我觉得脊背在那么一瞬僵了一下,不知道是冷还是怕,反正很不舒服。
殷亦桀依旧抱着我,我坐在他怀里,但空气中正在形成一堵无形的防火墙
“老癿是我的人。”
殷亦桀悠悠的开口,丢出这一句,不冷不热。
看来情形不妙,点头,我听见了。[
我和殷亦桀的人对着干,是不是,我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或者买挂鞭炮上门赔礼道歉?甚至,将三个半月的工资照三十五个月赔给他?
我等着判决。
殷亦桀没有立刻将我丢到垃圾堆去,捋了捋我的头发,无声轻叹,缓缓的说道:
“之前一直忙,都没顾上跟你说。上次的事儿你不可以那么处理的,太过分了。你让他一个部长,今后怎么去做工作?当着那么多人,说处分就处分,也不跟董事会甚至任何别人商量一下,哪怕问问玉少,也不会这样。可儿,做管理不是做数学题,一刀切”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数学题,数学里也有曲线,还有模糊数学;
但是,癿部长明明做错事,我也算是比较委婉了,为什么?
是不是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永远都是句空话;还是说,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所以,和庶人永远不用讲理(注:我这是故意曲解),而大夫犯了错也要豁免?
商量,我这个董事长总经理做这么点儿决定都要跟人商量,哈,真是,我真是地位崇高的可以,从现在开始,我决定了:我绝不是什么狗屁妆总,我就是我自己。
殷亦桀话停下来,看着我,我好像是头一次没认同他的教诲,而且还是如此认真的教诲。
乖宝宝,或许已经过去了;
我,虽然不算愤青,但也并不是个“总”是听话的玩偶。
是啊,或许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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