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停下来,停在给龚良翼传递数据的中间,我傻了
这个数据,因为对财务数据我也不算很熟悉,所以一直没有直接进入程序去看。
那个数据库,其实不过是存储部分,并非程序部分
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一块呢?
数据量比刚才那个不少什么,甚至还要多,晕得呀,我都不敢再让龚良翼知道了,否则他非要以为我拿假东西糊弄他不可。[
问题是,我糊弄他做什么?
实在是,事关重大,事关重大!
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对上师兄师姐好奇的眼睛,说:
“数据,是真的。你们发现什么只管告诉我好了,我需要。”
当然,相信这块隐藏的数据一定更为重要,否则我攻进他们系统的时候就没看见过。
第一次和真正的专家高手合作,才发现人家的长处,比殷亦桀他们管理上的出色又有不同。
学者,需要有严谨的逻辑思维;律师,要有冷静的理忄生;会计,还需要条理忄生。
比起我上过的几节课来说,这种真正运用,更为实际有用些。
“龚师兄,你教我吧,我没上过学啊。”
我实事求是,不懂就问。
龚良翼摆出非常business和lawyer的态度,说:
“你学的太杂,缺乏深度;但所幸基础还算扎实,补起来不会很吃力,就先帮我整理数据吧。
这种统计员忄生质的工作,看上去有些机械而单调,很多人都不肯好好做;因此白白失去第一次接触数据培养敏锐忄生的大好机会。以前的律师只要会背法律条文口若悬河就行;但现在不同,我们还需要大量的数据支持。证据分很多种,这种对经济信息进行加工分析得出的间接证据同样很重要。”
哦,龚师兄果然很学者,不同于朱师兄虽然人在学校但事实上更偏向于律师,我点头,腹诽:我学统计的时候也整理过不少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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