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为自己筹划了多年的计划迟疑,黯然。
六月七日,我从派出所到看守所那天,殷亦桀来了,话里满是酒味儿:
“儿子,儿子儿子妈妈是不是被爸爸逼疯了?杀人不要紧,为了保命不要紧,她,竟然那么狠心,凌迟妈妈一块块的割着人家的肉,是不是,心里特别难过,才会这样?儿子,你说爸爸算了,爸爸弃权,爸爸放弃,爸爸”
哭,殷亦桀在儿子面前哭,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面对着儿子,躲在这个角落,哭。
我,杀人很恐怖吗?[
他们本来就该死,我
是不是有点儿太残忍了?
是不是,我真的精神上有问题?
看,我把殷亦桀都吓哭了,他在难过,在担心,在
“儿子,爸爸要调整整个计划,不让妈妈在里头呆一段时间,再给爸爸半年时间,半年,爸爸尽快。爸爸去找找谈叔叔,谈叔叔一定有办法对付饭桶他们。就算放弃,也不能便宜了饭桶,不能让他们得逞。”
“儿子,你说爸爸的决定对不对?你支持爸爸吗?爸爸给他让10%的股份,给他让10%的利润,都不要紧。关键是妈妈要安全,要正常没事,对不对?”
“儿子,爸爸赌不起了。爸爸不想等妈妈逼的神经失常再后悔。妈妈再坚强,终究是爸爸不对,要求太高了。爸爸一会儿就去联系谈氏,找谈叔叔。学校图书馆的事儿,钱全部由爸爸出;老县城那边政府关系全部由爸爸去搞定;如果不够的话,爸爸再给。”
“儿子,雍和说有麻烦,他想让妈妈多呆一段时间。可是,爸爸不敢,爸爸怕了。不能等妈妈疯了,不能等无可挽回的时候再后悔。儿子,这辈子就你一个就够爸爸后悔一辈子了,儿子,你保佑妈妈不要出事,让爸爸腾出手来,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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