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顾无人,我干脆直接点儿,问她:
“听说这两天有人在医院偷东西被打了,我前一阵也丢了点东西,想找他问问。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叫个什么?”
也不知道我笑起来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竟然笑得出来,大概,这是遗传自家母。
麻脸女人看我一下,摇摇头。
我不等她开口,忙抢话道:[
“阿姨你行行好,我,就是听到一点风声,我的孩我好歹也知道一下冤家对头是谁”
是啊,我想知道谁才是我的冤家,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大概在我周围就有我的冤家。
但问题是他知道我我不住地他,这样未免有些不公平,明暗的区别让我感觉很不爽。
麻脸女人似乎真的动了恻隐之心,还是我的模样比较凄惨?她竟然将知道的都告诉我:
“你一个姑娘,还是别找他们了。我听说,是黑社会的人做的,惹不起。那个人在妇产科那边转悠好几天,我见过。感觉不太像新手。长的嘛”
这个长相,说半天,我听了个身高和体型,因为我印象中那个人很会伪装,一次次肯定不同。
谢过麻脸女人,我摇摇晃晃走在回房的路上,心里,愈发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也许是我真的得了精神分裂症?
幻想如此丰富?
幻觉、妄想,呵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怎么可能都与我有关,我认识不过那么几个人,又怎么总会在周围打转?
不过每走一步,我就觉得自己这一精神分裂症原由的说服力便减弱一分,一切的一切,绝非巧合。
心头,犹如压着千斤石,重的难以喘息,每一下都有种闷痛。
转到楼下,走楼梯,扶着扶手,我慢慢的爬,爬到一个未知的高度,走向一个混乱的中心。
不过我还得回去。
我的腿好疼,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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