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你出来一下,爸爸有话和你说。”
父亲从未如此和煦过,竟然能以未喝酒的状态和我说话。
实在是意外,陌生的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呵,可悲的是,我竟然要防备自己的父亲。
我不能出去。[
虽然我的生命是他给的,但我却无法安然的站在他面前。
不是恨他,也没有爱,有的是陌生。
对于陌生人事物,我一向秉持谨慎的观望态度。
眼下真是特殊时期,我没有冒险的打算,也不想将生活中最后的安宁打破。
可悲啊!
我是不是很绝情?
也许吧。
“你知道,爸爸不方便露面,不能去学校找你,你一会儿到咱家楼下菜市场后面巷子里你就,原谅爸爸一次。等你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再怪爸爸的。”
父亲费了好大功夫打叠起千般耐心和我说话,这段话也比之前听到过的话长许多许多。
对不起,爸爸。
你让我感觉太过陌生。
就算不怕你,我也害怕你交往的那些人。
他们几次三番想将我吃了。
你可以不管我死活,可我自己要管。
你从来就没有管过我死活,至于你的“这件事”,我现在也没兴趣了。
我觉得,闭塞视听不看不听不去想,有时候也没什么不好。
“可人”
父亲没有听到我应话,有些疑惑了。
我,没什么可支应的。[
也没有心思怪责什么。
怪责,又能如何?
生活与生命本身已经给了我们太多的苦痛,如果还要相互指责,既没什么用处,还让自己内心难过,不如放开。
真希望,父母既然逃走,就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去,为何又要卷进这些是非?
你们难道当我傻子吗?
凡事总总,我,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此将我逼上绝路,你们就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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