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鬼!”
木天瞪了长老一眼,这长老满头大汗的说道:“是天皇宗天皇宗是一个顶级大宗门,高手无数,还有数十名仙帝”
“嗯?”
听到数十名仙帝,木天顿时震惊了,什么时候仙帝这么不值钱了,一个宗门都有十几个,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一点。
但是不管怎么说人都来了,怎么也要见见。
“让他进来。”木天说道。
长老却是支支吾吾的说道:“宗主,他想让你出去”
“好大的架子。”木天冷哼:“来我的地方,还让我出去见他,没门,你回去告诉他,要是不进来的话,就让他回去。”
长老脸色骇然,要知道那可是天皇宗啊,在整个空神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从来没有哪个宗门敢这样对待对方,木天却是“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听不到我的话?”木天露出一丝怒意后,这长老才是匆匆离去。
“现在招收的这批人太没骨气了,一个天皇宗就把他们给吓成这样。”
木天叹气道。
很快,天皇宗的使者过来了,一进屋就冷哼道:“你好大面子啊,居然让我亲自进来见你!”
木天打量这使者一眼,区区一个金仙而已,连一个普通长老都不如,换做平时他都懒得看一眼的,现在能勉为其难的坐在这里等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知道天皇宗使者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木天语气平静的问道。
使者冷哼道:“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要想建造什么小门小派,得先经过我天皇宗的同意。”
木天皱眉,说道:“我已经问过了,建造门派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
“狗屁!”
使者大骂一声,狠狠瞪了木天一眼:“你听谁说的,让他过来见我,我赏他几百个嘴巴子!”
木天轻笑起来,使者却是气急败坏的说道:“少跟我打马虎眼,想要建造门派也行,一千万命元石!”
“凭什么?”木天问道。
“就凭我是天皇宗的使者,如果你不交的话,就别想安稳的在这里建造宗门,你信不信我立刻叫人给你拆了这个破地方!”
木天笑而不语,挥挥手,两名长老走了进来,说道:“把这个疯子给我扔出去。”
两名长老对望一眼,点点头,伸手抓住了这名使者。
使者怒喝道:“你敢把我扔出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天皇宗随随便便就灭掉你这个狗住的地方!”
轰!
木天一掌就拍飞了这名使者,使者倒飞了几千米,直接从山上摔落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回去告诉你那什么天皇宗,最好别过来惹我,不然我让你们吃后悔药!”
使者跳起来大骂,但是碍于木天的实力他不敢做什么,而是回去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一遍。
赶走了烦人的使者后,本以为会安静了,没想到又有一些麻烦主动找上门了。
这些宗门的代表过来后,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木天掏点命元石,有人说好话的,自然也就有威胁的了,还有人扬言灭他满门的。
对于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木天直接一巴掌轰出去,根本就不会给面子。
其他人看到木天这么暴力的把人打了出去,很多人都虚了,尤其是当关太公过来以后,他们更怂了,匆匆的就离开了。
关太公还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这些人怎么都跑了。
木天呵呵一笑:“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关太公有些不明所以,身旁的符画咯咯一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别理他们,这些人就想趁火打劫而已。”关太公也跟着笑了起来。
玩笑话说完以后,开始说正事了,木天明白这个时候关太公找上门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关太公喝了一口茶,沉吟片刻后,语气凝重的说道:“血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暂时不用管他们,血家正在被其他事情缠着,没有时间过来。”
“不过有个宗门却是打算对付你了。”
“谁?”木天问道。
“天青门!”关太公凝声说道:“天青门门主我认识,是一个级高手,最重要的是天青门是绝情道附属门派,也就是说绝情道要对付你!”
说道这里,关太公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绝情到是太古宗门,实力强大的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 可以说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绝情道的人,他们还不知道是你毁掉的仙界,不然肯定会在来找麻烦的。”
木天沉思,继续听对方讲。
关太公忽然拿出一件法器来,说道:“这个东西是用神铁打造而成,传闻是用一世夜奴的血肉滋养过,拥有莫大的神力。”
木天抓住这个法器看了一眼,问道:“你给我这东西做什么。”
关太公苦笑道:“听闻天青门门主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法器,如果你把这个东西交给它,说不定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闻言,木天不由的嗤鼻一笑,区区一个天青门而已,自己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连绝情道主都不能对他怎么样了,一个附属门派难道还能翻天不成?
不过既然是关太公送的,那木天自然就收下了,一旁的符画还忍不住多看了木天一眼,有些没有搞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关太公就下去休息了,木天布置了隔音禁制,说道:“这个关太公有问题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恐怕目的不单纯。”
“那他想要做什么?”符画问道。
木天沉思了起来,一时半会他也想不到关太公要做什么,莫非对方只是想要利用自己而已?
此时的关太公回到房间后,先用神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立即布置了几十个隔音禁制,随后从戒指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
打开之后,盒子里面飘出了一道灵魂体。
“做的不错。”低沉的声音从灵魂体口中传出,关太公面露喜色:“前辈,难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