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热的很。”
楚翘假意拭汗,朝风扇前凑近了,装出特别热的样子。
“对啊,热死了。”
徐碧莲抢过了风扇,不让楚翘吹,何继红皱紧了眉,想拽徐碧莲出去,可别坏了肖文军的好事。
“碧莲,你陪我去买汽水。”
“不去,我要吹风。”
徐碧莲不肯,外面热死了,还是屋子里凉快些,而且她舍不得离开肖文军,那么好看的男人,抱起来肯定很爽。
燥热难耐的徐碧莲,冲肖文军抛了个媚眼,肖文军心里咯噔了下,有些不明白何继红的用意了,到底是让他搞哪个?
他当然更喜欢楚翘些,不过徐碧莲长得虽不好看,却骚得很,玩起来一定有意思,其实他不介意两个都要的。
“碧莲!”
何继红厉喝了声,用力拖女儿,可自己却被楚翘拉住了,她不解抬起头,却看到楚翘冷冰冰的眼神,心里不由咯噔了下,沉到了底。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楚翘这贱人的眼神不应该这么清明的,这个时候药效应该发作了呀。
何继红又看向女儿,徐碧莲眼神迷离,不住朝肖文军靠近,还露出痴迷的笑,她哪还不明白,又气又恨,使劲拽女儿出去,决不能让女儿被肖文军这畜生欺负了。
“妈,别拽我……好热啊,哥哥……抱抱我呀……”
徐碧莲一把推开她妈,冲肖文军扑了过去,如愿抱住了,果然很清凉,比她想像的还舒服些,肖文军吓了一跳,何继红还在呢,他可不敢动手。
“表姨,这是怎么回事?”
肖文军尴尬地笑着,想问清楚些,却见何继红红着眼睛瞪他,像要吃人一样,要不是楚翘拉住了,何继红肯定要扑上来了。
“没什么,按照你们原计划行事,别客气!”
楚翘微微笑着,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架住了何继红,还在她身上翻出了一个纸包,楚翘就猜测这女人肯定还有后手,果然不出所料,还有半包药。
“你还给我,贱人,你会后悔的,我饶不了你!”
何继红不住挣扎,睚眦迸裂,她知道这小贱人想干什么,该死的贱人,居然掉包了那碗汤,这小贱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楚翘冷笑了声,抖了抖手里的纸包,嘲讽问道:“这是什么药呢?干菜汤里就是这个吧,对不起了何姨,我没喝呢,全让你女儿喝了,现在这包药你说我要给谁吃?”
“贱人,药还给我!”
何继红眼睛都充血了,像困进兽笼的母兽一般,嘶哑着嗓子咆哮,但对楚翘毫无威胁,她很平静地打开了药包,里面是浅褐色的粉末,有股怪味儿。
肖文军有些傻眼,感觉到事情超出预定走向了,他肯定不能再掺和进去,这可是要犯法的,他一把推开徐碧莲,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别走啊,送上门的好事你不要?”
楚翘拦住了他,眼里的杀气让肖文军竟不敢动弹了,赔着笑说好话,想让楚翘网开一面。
“把这个吃了,我就放了你。”
楚翘递过了药包,肖文军不敢吃,徐碧莲是何家的外孙女,他惹不起何家,楚翘冷笑了声,不敢惹徐碧莲,却答应何继红祸害她,不就是因为她是个无依无靠的拖油瓶吗。
何家连三岁小孩都能对她颐指气使,把她当丫环一样驱使,这次的事绝对有何家那老太婆掺和,何继红一个人干不了,她全听那老太婆的,前世也是这样。
“楚翘你吃熊心豹胆了,把药还给我!”
何继红不住挣扎,像疯子一样,拼了命想抢回药包,她太清楚这里面的药粉有多么厉害了,如果肖文军也吃了药,女儿的清白真没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楚翘这贱人怎么会察觉到不对劲的?
明明她那么小心,连楚远志和小鹏都半点不知情,小贱人怎么可能知道?
楚翘轻笑了声,将药包递到何继红嘴边,声音冷叟叟地问,“不给肖文军吃也行,要不你吃了吧,正好你们母女俩一起快活,怎么样?”
一边的肖文军立时吓出一身冷汗,他连徐碧莲都不敢招惹,哪来的胆子调戏何继红,再说了,何继红年纪一大把,长得又丑,他就算再缺食也下不了口。
“贱人,你还是不是人,放开我!”
何继红也吓坏了,可又觉得楚翘没这么大的胆子,她可是长辈,小贱人怎么敢?
“你给我下药就是人干的事了?何继红,你以为我不敢吗?哼……要不要试试看?”
楚翘神情嘲讽,手里的药包再递近了些,吓得何继红闭紧了嘴,连呼吸都屏住了,要是吸进一点药粉,她的清白也保不住了。
可她只闭了一会儿气就受不了了,张大嘴呼吸,楚翘将药包拿开了些,她还没这么缺德,再就是看在楚远志的六十块钱的情分上,就不给她爹张罗绿帽子了,前一个老婆,也就是她亲妈孙银秀,给楚远志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头顶都能跑汗血宝马了,要是何继红再来一顶,她爹怕是真会气得英年早逝了。
“你不吃也行,给你女儿吃吧,我看她蛮喜欢的,乐在其中呢。”
楚翘笑眯眯地说着,手朝徐碧莲那边伸了过去,此时的徐碧莲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紧紧搂着肖文军,嘴里还说着胡言乱语,肖文军挣扎不开,一点都感觉不到飞来艳福的惊喜,只担心会被何家迁怒。
徐碧莲的状况已经千钧一发了,何继红特意买的药效最强的药,大几百斤的牛都能放倒,为的就是万无一失,可谁曾想却坑了亲女儿,此刻她的心情比哑巴吃了黄连还苦一万倍,对楚翘恨之入骨。
“不要……翘翘,我求你了,你叫碧莲姐姐的呀,放过她吧!”
何继红苦声哀求,五年了,她对楚翘说话虽然细声细气,看似温柔,可却从未正眼瞧过这个继女,现在却低下了她那‘骄傲’的头颅,何继红心如刀绞,嘴里都是血腥味,只等眼前这劫过去了,她再对付那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