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王博觉得赵晓陶的母亲之所以没有与她丈夫离婚,恐怕都是因为赵晓陶的关系,毕竟离婚势必会给赵晓陶带来不好的影响,为了不影响赵晓陶她才选择了十几年的独自忍受。
“后来我便开始怀疑他了,怀疑他有外遇了,才会对我没有兴趣,但是后来我请的私家侦探的调查结果显示他根本没有外遇的迹象,但是没有外遇他怎么可能对我这般冷淡呢,我虽然不觉得自己长的倾国倾城吧,但是自认为样貌还算得上上上之姿,但是为何他就对我没有xìng趣,我曾经跟他大吵过,或者不应该用吵架这个词,因为那次只是我单方面的对着他吼叫,他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还微笑着跟我解释,找了许多工作忙顾不上之类的可笑借口。”赵晓陶的母亲说到这里后似乎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对不起伯母,我不知道您、、”王博心中有些愧疚,他知道要一个女人说出这些事情来就相当于让她再回想一番这些经历,就如同再次经历了一番似的,这无疑是? 让她再次感受当初的痛苦,王博觉得自己让她想起了痛苦的回忆,自己有愧于她。
王博还没说完就被美妇人打断了,赵晓陶的母亲接着说道:“见到他一直找理由拒绝,而且他也没有找过外遇后,我就有些怀疑了,毕竟他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生理需要,他不跟我做在外面又没有女人,那他有需要时怎么解决呢?难道说他那方面有问题,只能算半个男人?但是若他真的那样的话,怎么会有小陶呢,小陶难道不是他的孩子吗?”
“再后来我有了一个惊人的结论,他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他是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他对女人的身体一直都没有产生过兴趣,或者说他对任何东西都没产生过兴趣,他活的就像一个机械一般,每天做着相同的事情,虽然生活中难免有意外发生,但是他解决意外的方法也像是被热女设定好了一般,他只是单纯的执行而已,与他生活在一起,rì子会平淡的像水一样,他不会惹你生气,但是他也不会给你任何的惊喜,我觉得再这样跟他生活几年我真的会疯掉的。”赵晓陶的母亲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对着王博吐露着她这么多年来心中的委屈与不快。
“小王你今天也看出来了,老赵他很傻,虽然并不是跟个植物人似的,他脸上也会有表情,也会有笑容或是生气的样子,但是他的表情总是个人一种很假的感觉,一种不是发自内心的笑,而只是为了露出一个笑容而笑,就像一个演员在演戏一般。”赵晓陶的母亲说道,说完这句后她才停了下来,停下来后看着王博,看着这十几年来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其实赵晓陶的母亲是一个比较能克制的女人,她虽然很多次在夜里碾转难眠,但是她没有去找别的男人卸yù,她觉得那样是对不起赵晓陶,她要做个合格的母亲,不能成为赵晓陶的负面教材。
而今天为何赵晓陶的母亲在王博面前就克制不住了,就情难自禁了,除了因为赵晓陶经常跟她说起王博那方面强悍的能力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便是王博的骨体,他的三千骨道中可是有着yín骨道等几种增加魅力的骨道的,只要是女人,与王博相处久了自然就会受到骨道的影响对王博产生好感,而赵晓陶的母亲更是因为本就对王博心存邪念,受到的骨道影响便更大,才会控制不住的将王博拉近了她的卧室里面,想要与王博发生些奇妙乐事。
“伯母,听您说的,伯父他对那方面没有兴趣的话,小陶她是怎么出生的?难道说他刚娶你的时候是正常的吗?”王博提出了他心中产生的新疑问。
赵晓陶的妈妈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结婚时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王博听了这句好话后脸上露出疑惑之sè,因为若按照王博的推断,在她们结婚的时候赵晓陶的父亲应该是正常的才对,因为若是那时赵晓陶的父亲就是这样的话,就算是在洞房花烛之夜,他应该也不会对赵晓陶的母亲做些什么才对。
王博心中有了疑问,他便再次对着赵晓陶的母亲问道:“伯母那您和伯父刚认识的时候呢,那时候他应该不想这个样子的吧,你们那时候会不会先把结婚后才做的事情做了,后来结婚了就有了小陶?”
赵晓陶的母亲听王博这么说,她的俏脸一红,因为王博的话让她想起了在饭桌上她才对王博说过的话,不过这一次赵晓陶的母亲依旧是摇了摇头,对着王博说道:“没有,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或者这样说你会明白,我在结婚之后才认识的他,我们两个是家族联姻。”
王博闻言后知道自己又戳中找下同母亲的痛处了,他赶紧说道:“对不起伯母,我、、”
“没关系的,对这个我早就不在乎了,像我这样的出身婚姻让父母包办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从未想过要自己追寻幸福什么的,那太遥远了。”赵晓陶的母亲摇头说道,表示她没有在意这些。
王博沉默了,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再把自己的问题问出来,因为他觉得问话到此,已经是将面前的这美妇人伤的不轻了,再问下去,无异于是在她的胸口捅刀子了,太过残忍。
“小王。”看到王博似乎有些出神,赵晓陶的母亲便喊道。
“啊?怎么伯母?”王博抬头看向赵晓陶的母亲,然后问道。
“你还有什么疑惑的事情都可以问我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没关系的。”赵晓陶的母亲对着王博如此说道。
王博见她这样说,王博却没有立刻发问,而是依旧沉默,沉默了好一会之后王博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坚定之sè,他对着美妇人说道:“那好,我想知道您在新婚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不然小陶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赵晓陶的母亲说什么她不会再在意这种事情,这完全是在撒谎,说什么看开了完全是在骗人,当王博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说出的谎话便已经是不攻自破,因为她的双眸中已经是水蒙蒙的了,泪滴在里面打转。
王博注意到了赵晓陶母亲的神sè,他其实想到了这个问题会让赵晓陶的母亲有所反应,但是却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居然会有哭泣的迹象。
王博就想着说些什么,但是还未等他说话,赵晓陶的母亲哽咽着开口了,她对王博道:“那天晚上我也不知他是为什么,他要和我一起喝酒,那时的我就已经是他的妻子自然不会拒绝他,于是便和他对饮了起来,我也不记得喝到第几杯的时候我就完全没有了知觉,昏睡过去,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后来我就怀孕了,至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王博终于明白为什么面前的美妇人会想哭了,这换做任何女人都会想哭的,一辈子中最要的第一次居然是在睡觉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被人夺走了,第一次这样失去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之后十几年就再也没有做过男女之事,就某方面来说,此时站在王博面前泪眼迷蒙的美妇人她其实还是一个处女呢。
站在王博面前的美妇人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眼中的泪水如若断了线的珠帘一般顺着她的脸颊掉落下去。
世界上有种治疗人心理疾病的方法叫做震撼疗法,震撼疗法的高明之处就在于震撼疗法,因为这种方法可以让人受到极大的刺激,刺激过后这人有两种发展趋势,一种是完全崩溃,另外一种就是痊愈,而且是不会复发的痊愈。
比如说一个对父母不孝的男孩,他整rì跟父母吵架拌嘴,甚至生气时还会对父母进行打骂,不孝乃是大罪,这男孩可以说是罪大恶极,然后让一个擅长震撼疗法的心理医师来治疗这个男孩,来让这个男孩改邪归正的话,那么这个心理医师有可能采取的一种方法就是编演一部杯具,一部人间悲剧,让孩子的父母配合演一场戏,演一场父母在孩子面前被人杀害或是直接意外死亡的戏。
这便是震撼疗法,当孩子知道自己的父母死亡之后,他最大的可能便是知道已经失去的父母的重要xìng,后悔当初所作的行径,这样震撼疗法就起作用了,不过震撼疗法还没有结束,震撼疗法最忌讳的就是在此中断,而且孩子的父母一定要忍住不能醒来,不然就真的功亏一篑了,不仅不会起到治疗作用,还会起到反作用,让本就处于叛逆期的男孩觉得自己是被欺骗了,让他从此再也不信任父母,更谈不上什么孝敬父母了。
当男孩子完全陷入了极度悲伤的时候,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个阶段,要在男孩子以为自己父母必死的时候发生一个奇迹,这个奇迹是什么都可以,比如说医学奇迹啊,比如说诊断失误啊等等,总之要让男孩子觉得父母的生还是一种侥幸,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这样他才会更懂得活着的不易,他才会被治愈,从此变成一个孝敬父母的好孩子。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男孩子根本就不鸟对他来说已经死了的父母,他甚至会幸灾乐祸,觉得管束自己的父母终于死了,自己终于zì yóu了,若男孩这样想的话,那么这个男孩已经是无可救药了,心理医师会再一个男孩看不到的地方让他的父母醒来,然后劝两人放弃这个孩子吧,与他断绝关系的好,不然以这个男孩的xìng格,以后只会给父母带来厄运。
这就是震撼疗法,而王博心中做的那个决定,便是震撼疗法,他要对赵晓陶的母亲实施震撼疗法,让她从那悲痛之中解脱出来。
其实王博之所以施展这震撼疗法也是一件实属无奈的事情,因为当王博在询问赵晓陶母亲那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在施展震撼疗法了,而此时王博和赵晓陶的母亲就相当是进行到了最重要的阶段,赵晓陶的母亲就是那个男孩,此时的男孩刚刚知道父母的死讯,而赵晓陶的母亲也是几乎处于最悲伤的时刻,这个时候若是停止震撼疗法的话,只会让她完全的陷入悲伤不可自拔,将她推入那无底的深渊。
正是因此,所以王博无论如何都要挽救她,将她从那深渊中拉出来,不仅仅因为她是赵晓陶的母亲,还因为是王博亲手将她推进深渊的,所以王博要拯救她。
震撼疗法有风险,不成功则成仁,不过王博有信心能将风险降至最低,不过在那之前可就苦了赵晓陶的母亲了。
“伯母,我还有些问题想问您。”王博对着赵晓陶的母亲说道。
“嗯,你问吧。”赵晓陶的母亲抬起手擦了擦俏脸上的泪痕,对着王博说道。
“伯母,正如您所说的,伯父他不知道您的感受,这么多年对您不理不睬冷淡至极,但是身为女人的您肯定是有所需要的,那么当您寂寞难耐的时候是怎么度过的,难道背着伯父和小陶出去找男人?”王博脸上满是疑惑的看着赵晓陶的母亲说道。
“我没有!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赵晓陶的母亲听了王博的话后反应却是极为激烈,她大声的说道,说话时似乎因为太激动了,都忘记哭泣了,泪水就这样止住了。
“真的没有吗?那伯母您是怎么忍过去的?”王博问道,说话时王博的眼睛却是盯着美妇人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看到那副波涛胸涌的场景,王博都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心道自己的未来丈母娘实在是太有料了,恐怕比赵晓陶的还要胸悍几分。
“我就那么忍过去的。”赵晓陶的母亲似乎也感到了王博**裸的目光,她那尤带泪痕的俏脸变得红通通的看上去煞是诱人,她的娇躯也是下意识的缩了缩,不过在赵晓陶的母亲说话的时候,她显然是有些心虚,都不敢去跟王博对视,目光显得有些躲闪。
“怎么忍过去的,能跟我说说吗,我很想知道。”王博哪能没有看出美妇人的心虚,所以他便有些不依不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