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追男人不就得主动一点吗?
她可是对他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心的,自然不会放过一点机会。
景夜爵确实是无奈了,他上辈子究竟做过什么样的坏事,这一辈子会遇到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丫头过来折磨他。
“把手松开。”他再次重复一句。
“不松不松,我就不松!”小丫头抱着他撒娇。
景夜爵一阵扶额,声音都已经无力了许多:“你压着我的伤口了,很痛。”
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难不成刚刚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所以才装溺水?
想到这里他一腔的怒气,却在看到小姑娘漂亮的杏眼时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都给忘了这件事情了,你突然对我在意了那么一点,我真是高兴昏了头了!”白芊芊听到了他的话,急急忙忙地松开了他,目光看向了他肩膀的地方,衣服已经破了一个洞,里面凝结着血块,甚至可以看到里面血淋淋的伤口。
她的呼吸一滞,眼眸颤了颤心疼的不行,拳头攥得咔咔响。
“该死的女人,如果以后让我逮着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老娘看上的男人,她竟然也敢伤!”
她气得不行,更多的还是心疼,景夜爵为了救她才受了这个伤,内心既内疚又……有一点小开心。
听着小姑娘嘴里面一口一个她的男人,景夜爵张了张嘴想要纠正,可是自己想了想,又作罢,根本无济于事的,再纠正她也会这么说,还不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好。
他转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面的伤,弹还嵌在里面,等一会还得去一趟医院,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平和。
“以后别再这样了。”
白芊芊嘟了嘟嘴,搀扶着他站了起来,心想果然老男人都别扭,明明心里面是有那么一点在意的,非要否认。
“你看你站都站不稳,这样吧,我抱着你走。”
看他脚步打颤,身体有一点晃动,白芊芊急忙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双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肢,想尽办法的占便宜吃豆腐。
“哎?你干什么?”
景夜爵都已经有一些招架无力了,头疼的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小丫头。
这丫头的心思不要表现得更明显。
完完全全的写在脸上了。
白芊芊笑嘻嘻地抬头看着他:“我这是为你好呀,你别动哦,要不然你真的等会倒下的话,我一个人很难把你拖去医院的。”
“……”
景夜爵干脆不说话了,反正再怎么说,再怎么做都拗不过这个歪理一大堆的小丫头。
另外一边沐晴天和余陆川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月抱着景夜爵的腰,两个人之间看起来十分的亲密,氛围很好。
沐晴天有一点意外的挑了挑眉,这俩人怎么感觉好像越来越亲近了呢。
不过看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大碍,她也松了一口气。
看到沐晴天过来,景夜爵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白芊芊给推开,面容恢复了平常的淡然。
“晴天你没事吧?”
他捂着自己的伤口,上前关心地询问了沐晴天一句。
白芊芊看了看他的背影,忍不住跺了跺脚,这该死的坏男人!这种时候了还要在她心上插一把刀子。
沐晴天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景夜爵伤口处,眼眸颤了颤,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大哥,你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景夜爵低头看了看肩膀的地方,然后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无碍,去医院取一下弹就好了,伤不了性命。”
“景大少爷还是不要那么不在意的好,你的身体本来就比常人的差,这点上也足够让你躺个个把月。”
后面,余陆川慢慢悠悠地晃了过来,然后低头从自己口袋里面翻了一下,找出了一小包透明纸袋的药粉。
“白芊芊,把他衣服给解开,先上一点药止止血,不然一会失血过多而亡可就好玩了。”
余陆川的话依旧是那么的不中听,但是行为还算是好意。
听到舅舅这么吩咐,白芊芊的眼睛亮了亮,兴奋地应了一声:“得勒,马上就来!”
说着,她立马上前两步,伸出小手将景夜爵身上的棉袄给拉了下来,衬衫也扒拉开。
看到了男人过分白析的肌肤,她嘴角的笑意怎么都隐藏不住。
景夜爵:“……”
这个小丫头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余陆川没有管他们两个之间是什么情况,上前给景夜爵的伤口处撒了一些药粉,用干净的手帕给他包裹住,这才道:“伤口不深也不是什么危险的部儿位,但是你们刚刚在海水里面泡了那么久,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严重的,怕是要发炎,还是尽快去医院解决的比较好。”
景夜爵对这个伤口并不是特别在意,他比较在意的是,今天这个事情并没有圆满的解决掉。
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差错,还让他们负了伤,差点没有离开那边。
“东西呢?拿到了吗?”
他看着余陆川问了一句。
余陆川抬手将手中的密码箱晃了晃:“拿到了,还有我办不成的事吗?”
“只是,莫拉那边的地址依旧没有查到。”
沐晴天有一点失望的低着头。
原以为今天就可以看到景司寒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没有成功查到莫拉的藏身地点。
景夜爵侧头看向沐晴天,抿了抿嘴角之后,才轻声道:“放心吧我刚刚在他们的车上装了微型定位系统,他们的行动轨迹我都可以知道。”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都有一些诧异,没想景夜爵平时不声不响的,却在这种时候闷声干了这么大一件事。
沐晴天是十分惊喜的,这样的话,他们总是有办法找过去的。
“切,殷勤。”
旁边白芊芊双手环雄的冷哼一声,心里面气得要死,也不能表现出来,这个男人只有对沐晴天的时候才会这么的温柔和耐心,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沐晴天。
活了这么二十来年,她终于体会到了吃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