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虚弱的时候,对温柔的男人没有抵抗力。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是她肖想了那么多年,一直渴望的男人。
这一刻,林宛白心里有一头野兽,发春一样,不停的乱拱,就想着冲出来咬人。
他身上的味道,真香。
林宛白克制不住了,她捧住傅踽行的脸,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唇,喉头微动。
傅踽行倒是没躲,但也没有主动。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手指的距离,林宛白的视线往上,对上他墨色的眼眸。而后,她就熄火了,松开手后,说:“吃馄饨。”
“好。”
她余光看了他几秒,他没有多余的反应,吻或者不吻,好像都没有关系。
气氛都调动到那个份上了。如果喜欢,会迫不及待的吻上去;如果喜欢,是没有办法克制的。
她见过他无法克制的样子,只是那样子不是面对她。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抬手举着头,很烦。
夜深人静,是伤春悲秋的好时候,她突然就回忆起这三年,她刻意的改变自己,想要成为他喜欢的样子,她有多努力,努力的自己把自己感动的要死要活。
可傅踽行更努力,努力的配合着,成为了一个完美的丈夫。
就是少了爱。
傅踽行走到门边,忽然又转身回来。
林宛白有所察觉,睁开眼睛的唇间,就看到他附下身,薄唇不偏不倚的贴在了她的唇上。他并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然后用鼻子蹭了她一下,摸摸她的头,低声说:“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她被他勾住,木木的点头,窒息了一样。
人走后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紧捂住胸口,努力稳住自己的心跳,这会脑子也炸了。
傅踽行这一趟,去了半个小时。
她差不多挂到第二瓶的一半。
林宛白看到袋子上的徐记,便知晓他为什么动作那么慢。
可她一点也不生气,因为她吃馄饨就爱吃徐记的。
“徐记挺远的吧,而且这个点,他们还没关门么?”
“想吃就有办法。”他做任何事儿,从来不会提过程,即便是千辛万苦得来的,他也不会吭声。
他打开盖子,慢慢喂给她吃。
这一夜,傅踽行的表现很不错,可以说是体贴入微。
女人本来就心软,林宛白的心更软。
……
林宛白变乖了,她开始考虑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周六,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想不出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工作,她随口说:“要不然我去给傅踽行当秘书好了。”
蓉姨在旁边串珠子,听她这么一说,笑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
“当孕妇。”
林宛白愣了愣,而后轻笑,打趣道:“怀孕代价也太高了,我可以找别人代孕。”不想蓉姨说教,她立刻摆手,“我还没准备好呢,生孩子的事儿,往后再说。”
蓉姨只笑笑,没再多言。
今天要去泗北区傅宅吃饭。
傅踽行提前打电话过来通知,下午四点半来接她。这里到泗北有些远,再者,傅家规矩多,六点开饭雷打不动。为了不迟到,他提前半个小时下班。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她合上杂志,上楼去准备。
她挑了一套黑白色的休闲服,剪掉头发以后,洗头都变得简单很多,吹干后,扎了个小揪揪,别了个纯黑的发夹。应着只是回家吃个饭,她连妆也懒得化,擦了个口红就完事儿。
下楼时,傅踽行正好进门,时间刚刚好。
她拎个休闲包,说:“走吧。”
“很好看。”
她斜看他一眼,笑了一下。
两人出门,半路上堵了二十分钟的车,到泗北的时候六点十分。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开饭了。
十分钟都等不住,真不知道是规矩呢,还是不把人放在眼里。
傅踽行带着她过去,态度谦和,“爷爷奶奶。抱歉,路上堵车,迟了十分钟。”
傅昌俊看到他们还是很高兴,一个月也就今天能正大光明的见面,“坐吧,也才刚开饭。”
按照年纪,傅踽行在傅家孙子辈里排行老二。
应当是坐在傅延川边上,但因为他是私生子,以往的时候根本不给上桌。如今娶了林宛白,成了林家女婿,倒是允许上桌,但是要坐桌尾。
傅家家母姜淑芝权利很大,无论是家里还是公司。
前几年,她成功架空傅昌均后,傅踽行在这个家,连站直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