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徒弟?
蓝思琪惊讶的瞪着穆子言:“原来你俩是这种关系啊,当初干嘛要瞒着我!”
穆子言翻了一记白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
能不能关注重点啊!
这个阴阳师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用他的命威胁师父!
我呸!
卑鄙!
沈一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难怪啊,难怪你当初坚持要坐楚小月的位置,原来你俩竟是师徒。我说,楚小月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让你一个男的拜她一个女的为师,你的面子过得去吗?”
阴阳师听到这儿,终于搭了他一句话:“无知小儿。”
噗!
这话穆子言爱听。
他虽然被抓住了,但还是颇有些得意的看着沈一辰:“听见没,无-知-小-儿!我师父的厉害你还没见识过呢,下次说话的时候记得先过过你那颗被驴踢过的脑子。”
沈一辰瞬间变了脸色,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秒,便又恢复了一张笑脸:“穆子言,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别一会儿真把小命丢了。”
铃木悠瞅了他一眼,接着又朝阴阳师说道:“师父,您能不能把他的嘴堵上啊,徒儿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很烦。”
“哦?那就让他闭嘴吧!”阴阳师话落,沈一辰的嘴巴突然自己抿了起来,就像被520胶水粘住了一样。
这下班里的同学们全都不敢支声了,生怕自己会跟沈一辰同样的下场。
旁边的角落里,一直没勇气开口的老师终于在这种时候小心翼翼的来了一句:“几位,你们能不能挪个地?我还要给我的学生上课呢……”
阴阳师看了他一眼,笑道:“真是抱歉,不能,我们还要在这儿等着楚小月过来,要是换了地方,她估计就找不到了。”
听他这样一讲,老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生怕自己多说一句,会惹对方不快。
心里,不由将楚小月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你就说吧,这人都离开芙兰那么长时间了,现在还惹了一帮人跑到芙兰来闹事,这不是讨嫌吗?!
铃木悠想了想,便道:“师父,徒儿也觉得还是换了地方比较好,您想啊,这儿人多,空间也小,一会儿您施展不开,就没办法尽兴了。”
阴阳师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你懂什么,就因为人多,楚小月才不得不来。因为,他们全都是人质。”
什么?!!
同学们慌了。
原来那个男人不仅仅只是用穆子言威胁楚小月,还把高一二班所有的学生都当成了人质?
啊——!!
楚小月,你特么的倒是赶紧来了!
你要是不来,高一二班的同学都得被你害了!
虽然心里这样哀嚎着,但等了许久,苏挽月依然未曾出现。
阴阳师像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看着穆子言,见穆子言丝毫不挣扎,脸上满是淡定之色,便道:“看来你这个徒弟的命不值钱啊。”
穆子言冷笑:“我早前就告诉过你,不要擅自打搅我师父,我师父是不会搭理你的。”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很快就要没命了。”说着,阴阳师举起了手,似乎要有什么动作。
铃木悠跟了阴阳师那么多年,自然明白他想要干什么,连忙上半阻止:“师父!停手!”
“嗯?”
“师父,要不您再等等?我相信楚小月一定会来的!她是一个特别仗义的人。”
“哦?是吗?”
“我保证!”铃木悠满脸坚定。
“好吧,那我就再等五分钟,如果五分钟之后,她还不出现,那死的可就不仅仅只是这个小子了。”说完,犀利的眼神扫过全班师生。
那老师瑟瑟发抖,转过身后,悄咪咪地掏出了手机。
然而下一秒。
他的手机就被一股力量拍飞出去。
阴阳师阴沉沉的说道:“你们所有人的举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别妄图求救。”
蓝思琪咬牙,但却又不敢开口。
日本的阴阳师就这么嚣张吗?居然明目张胆的跑到他国学校放肆,谁给你的勇气!
楚小月,你倒是给我出来啊!
阿西!!
铃木悠见自己说服了阴阳师,便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道:“师父,我去方便一下。”
言罢,她就飞快跑出了教室。
到了无人的女厕所,她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
嘟嘟……
久久无人接听。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什么玩意儿?
居然不接?
铃木悠不甘心,又拨了过去。
终于。
在第五次之后,电话那头接听了。
铃木悠的嘴立马像装了马达一样说个不停,恨不得把苏挽月的耳朵给淹了:“楚小月,你TM的有没有点良心啊,自家徒弟都被抓了,高一二班的所有学生都沦为了人质,你还不赶紧过来救人,是想看着他们死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才传来一句话:“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们还没动手?”
铃木悠翻白眼:“动啥手啊,你都没来,我师父也找不到动手的人啊!”
“那他抓子言干什么?”
“……”
“叫他把人放了。”
“你不来,我师父是不可能放人的,就算我劝也劝不动啊。”
“这么没用?”
“我呸,什么叫我没用?我们的师徒感情没你想象中那么好,他会听我的才有鬼了!好了,反正该说的我也说了,你抓紧时间过来吧,师父说了,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两分钟了,你要再不来,就真该出事了。”说完,铃木悠挂了电话,然后靠在墙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厕所外边,有一只式神将她和苏挽月的通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芙兰教学楼的天台。
苏挽月看着手里拿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已挂断,她将手机放下,抬头看天。
高一二班那些学生的命她倒是不在乎,毕竟关系也不怎么好,但子言可就不同了。你抓谁不好,偏偏抓我的徒弟。
日本的阴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