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桑冥走上前,笑着道
“两位娘子如此貌美,想必跟自家的官人很亲近了。”
一边说着,一边各自递上银子。
又是被夸美,又是递银子的,俩人互看一眼。
自是都高兴。
那位赵娘子开口
“你们要问什么?”
桑冥道
“想问三年前画柔被沉湖一事。”
话一出,两位娘子手里的活儿先后停下了。
随后钱娘子笑着道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那画柔不守妇道,与多位男子有染,尽是勾引,放荡不堪。
便被我们族长与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在众人一致同意之下,决定将其沉湖来惩罚她。”
桑冥看向苏烟,道
“苏姑娘您瞧,是那画柔自己犯的错。”
苏烟看向那钱娘子,道
“听闻她的脸也被刮花了。”
钱娘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脸被刮花了,兴许是石头碰的,兴许是她自己也知道错了。
这些事情,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哪儿知道?”
苏烟又道
“你们二人的官人,钱山与赵富贵是最后去关押的地方见过她的人。
听说,两人还要对其行不轨之事。”
话音一落,俩人的脸色齐齐一变。
互看一眼,开口便是
“你胡说!
是那画柔不知廉耻,勾引我家官人。
我家官人怎会对那不知廉耻之人行不轨??”
这话,是赵娘子说的。
一看便知。
与钱娘子相比,赵娘子的心性还是差了些。
苏烟疑惑
“她已经被关,如何勾引你们家的官人?
是你们家官人被色所迷,欲行不轨之事。”
赵娘子气的紧紧攥着手里的绣布。
忍了又忍。
直至苏烟再次道
“画柔被沉湖,说她放荡不堪,你们二人的官人也不是好东西。”
终于,赵娘子忍不住了
“你是她什么人?!你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尽是用那些污秽的东西勾引我家官人!
要不然,我家官人为什么会半夜偷偷溜出去到关押她的地方找她?!”
苏烟情绪没有浮动,只是一本正经道
“所以,你们家官人是真的去了,想要做一些不堪的事。”
话音落,赵娘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得摆摆手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你这女子,还未嫁人,怎会懂?”
说着,便对苏烟驱赶。
旁边的一直撑着圆纸伞画柔,终于开口。
说话间带着恨意,听上去便觉得阴恻恻
“你说她用污秽之物勾引,是何物?说出来听听。”
赵娘子这边也气,气的手里的针线活也没法做了。
“你问这些做什么?
总之,她就该沉湖!”
画柔上前一步
“若是说不出来,只是随口污蔑,我便也要让你们去跟她陪葬!”
旁边,一直看上去破沉稳的钱娘子终于开口
“你想知道?
哪个妇道人家会随意把自己的手绢给别的男子?”
话音刚落,旁边的赵娘子也忍不住了,接着道
“不止如此,还有那穿过的肚兜,贴身衣物。
朱钗,她恨不得让整个村子的人知道自己有多放荡!”
画柔气的眼红,
“你们胡说!”
说着,抬手便要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