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兮猜他说的应该是那个仇恨女人的老师和陆天辰那群小混蛋。
看了眼时霂,见他并没有反对自己把这件事告诉夜韫,便开口应道:“没错,她曾经被学院的一个老师辱骂并脱了衣服关在废弃的炼丹炉里过,也被陆天辰那群小混蛋霸凌过。”
如果现在谁能帮助时樱,那么夜韫会是最适合的人选。
夜韫沉着眸子,攥紧了拳头:“难怪,她会用七八条腰带把自己勒的伤痕累累。那脱她衣服的畜生呢?我去杀了他!”
夜兮看了眼时霂道:“他杀了其它女学生,这会儿已经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她就不解释了。
时霂不解地却看向了夜韫:“什么腰带?”
夜韫瞪着他,又冒了火:“你到底怎么做哥哥的!她那腰上紧紧地缠了七八条腰带,都快把自己给勒死了,你居然也没发现。她说,她怕人脱她衣服,所以才缠了那么多腰带,所有的腰带都是打的死结!”
夜兮没想到这小姑娘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保护自己,给自己安全感!心中也是微微一惊。
时霂痛苦地捂着脸,自责不已:“你说的没错,我不配做她的哥哥!”他以为他在变,他以为他总算是把她保护好了!殊不知,她一直活在恐惧之中,痛苦之下。
几人还在为时樱的状况担忧,那外面就传来一声声的叫骂。
“我今天不走了,你们谁也别动我,让你们堂主出来,给我一个交代。”
“我好好的,在你们五行堂被人打伤,你们五行堂难道不需要赔偿我吗?”
“让那个伤人者出来,我要讨个说法。”
夜韫控制住的怒火,又被他给引了出来,几个大步跨了出去,把那耍赖皮的人,拎着衣领从地上揪了起来,随手摸了一块擦桌子的脏抹布,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老子好不容易把她给哄睡着了,你要是敢吵醒她,老子揍得你爹娘都不认识你。”
那小白脸被塞住了嘴巴,只能挥着手挣扎。
夜韫瞧着是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可从血腥战场上混出来的人,那身子岂会是柔弱的书生样。
胳膊一抬就把人给丢出了五六丈外,直接丢出了五行堂。
时霂也跟了过来,给五行堂的手下递了个眼色:“他再踏进来一步,就给我打断了腿。”
“等等,时霂!我要退婚!退婚!那丑女人,谁要娶谁娶!我徐放鹤才不做这绿头龟!”
时霂忍住了杀人的冲动:“好,退婚!婚约拿来!”
五行堂的人把那徐放鹤手里的一纸婚约递了上去,时霂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撕了个稀巴烂!
“听好了,以后时家和你们徐家没任何关系。你们徐家便是要饭也别到五行堂的门外来要,否则我时霂见一次打一次!”
这小子这般羞辱时樱,他又岂能轻易放了他,他不是想要五行堂的三成经营权嘛,那他便让他穷到去讨饭!
那人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又继续纠缠自己在五行堂被夜韫打的满脸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