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5章 要忘记多难(1 / 1)

听来也没有理由反对,顾温暖上前走到恋温身边,摸摸她的柔软的头发。

“那恋温你能够给我说说,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吴修叔叔吗?”笑起来就像是春天的花儿一样。

那双水眸好像施了魔法一样,就是让人没有办法讨厌起来。

恋温遵从心底里的话说:“顾阿姨你的眼睛很漂亮。”

“谢谢。”毫不吝啬的接受恋温的赞美。

那一眼水眸的确让人过目难忘,顾温暖甜甜的眉眼弯曲,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回敬:“你也很漂亮,就像你爸爸说的你以后肯定遇到的都是最好的。”

“谢谢。”恋温回答。摸着顾温暖的肩膀说:“如果我离开了的话,是不是修叔叔和他的新娘就会想当初妈咪和爹地那样高兴了。”

这一次,顾温暖一点儿都有没有彷徨的说:“不是,你离开以后修叔叔可能还要适应一段没有你的日子。”

每个人的离开都需要待久了的人适应一段日子。

那目光深邃到灵魂深处,恋温的嘴巴周围没有毛孔,看起来如水煮的面皮晶莹剔透。

挥动如羽翼的睫毛,看着顾温暖。

点点头,接着问:“那以后恋温回来的时候还看得到修叔叔吗?”

“一定会的。”

“那……拉钩吧。”蹭的一下笑容重新活跃在恋温的脸上,伸出小小的指头,蹭到顾温暖的小鼻子上。

顾温暖欣然的伸出手指。

一大一小的手指勾在一起,然后大拇指盖在一起。

滞留了很久,恋温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等着那个人可以回来。

过了约摸个把小时,许芳好心的提醒到:“恋温,准备好了吗?等会儿我准备会c市了。”

温栩和许芳不打算在本市买房子住,打算回到温家在c市区的房子里去住,刚好距离这里也有些远。

就算是想见到。

也要费段时间了。

“再等一会儿好不好,我让顾阿姨给修叔叔打电话了,修叔叔应该等会儿就会来的吧。”恋温不住的伸长脖子望着门口,可是门除了被收拾东西的佣人开开关关以外,再无他人。

有时候,给予的希望最大。

最后还给自己的失望也会更大。

人来来往往的过。

时间点滴滴滴的走,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最后一次开门的是温栩,手里拿着一套新的围巾给许芳裹成一个大包子以后。

看了看时间,没有许芳那么好说话。“恋温,时间到了,走吧。”一只手扶着许芳的后背,上前拉着恋温的手。

对顾温暖表示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家孩子这段时间给你造成了那么多的麻烦,如果真的有情况的话,我可以随时帮忙。”

但是仅限于这段时间以内。

“没有造成太大的麻烦,芳芳你们一路上小心。”顾温暖走出来,帮着扶着许芳进入车内。

许芳把车窗摇了下来,“等我到家了就把地址微信发给你了,我儿子满月酒必须来啊。”一张清秀的脸蛋微微有些发福,后脑被温栩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

“头伸回来。”

许芳脸上带着小傲娇,但是又不敢不听。

缩着脑袋,手上做着拜拜的手势跟顾温暖道别。

只有恋温一个人在后座,那蒙蒙不乐的样子。

就在恋温前脚刚走,顾温暖回首到台阶上准备开门,又听到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一看,是靳南城的车。

顾温暖疑惑的看着,“不是说去上班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这么快就回来了,顾温暖把手插进兜里,走下台阶。

看着靳南城从车里出来,一手扶着靳南城,他差点没站稳,一下车忍不住的埋在车一边吐了起来。

车的另外一扇门也随之打开,靳修远自嘲道:“看来我就是给你们当司机的命吧。”

自然是这次靳修远开车回来送的人。

拍着靳南城的后背,问着:“您去哪里喝什么了?”

“我被灌了几瓶酒。”靳南城没好气的说。

回去的路上被靳修远一句话给拉回去,然后被推着灌了几杯,靳南城一般不喝酒,出去应酬只是握着酒杯,但是从不下咽。

这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喝酒?你不能喝就别喝啊。”顾温暖开始数落起来,拍着靳南城的后背也开始没轻没重起来。

但是这一切都是爱一个人的表现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还不是小叔让我拖延时间。”

喝醉酒以后的靳南城显得特别的可爱居然就这么直言不讳开始说实话了。

手搭在顾温暖的肩膀上,几乎一半的体重都是压在她的身上的。

顾温暖吃不消的开始往一边儿斜着,说到:“那好,我扶你进去。”

“我不!”

这近乎撒娇一样的口吻差点没让顾温暖摔倒了。

靳南城撒娇五个字在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差点让自己心醉了,于是哄小孩一样的劝着:“好好,我们不进去,我们就往前面走两步好不好。”

“我不!”靳南城甩开顾温暖的控制。

如飞向自由的鸟儿一般,奔向靳修远,“小叔……带我回去。”

靳修远现在和靳南城的确看不出来到底是谁要老成一些,因为靳修远外形儒雅、干净。

加之年龄也不过三十,但是的确比靳南城要大一些,在十几岁的时候,那时候靳南城还是个矮个子。

所以小时候经常要靳修远给抱过去伺候着睡觉。

靳修远也没有拒绝,但是碍着顾温暖的面子只是扶着人进去。

要说小时候那一套一下子就把靳南城给抱起来那是不可能了,一米八七的体格。比他还要高一个脑袋,谁能把谁给撂倒还真的说不定,进屋以后就把醉酒后的靳南城交给佣人。

临走前,靳南城就像是孩子的说:“小叔,记得跟我老婆把那些话说一下,不然我的酒就白喝了。”

“这……是怎么了?”顾温暖也不知道靳南城不能喝。

而且见以他酗酒很厉害,见着顾温暖眼底里就充斥着不解两个字的时候。靳修远就耐心的解释:“南城三年前那场手术,对于脑部身体都是很大的伤害,一喝酒就会跟孩子似的。”